本來不想寫這樣一個特別敏感的話題。但這個問題幾天來不斷折磨着我,以至不吐不快。我不太敢完全確定我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是否合乎客觀實際,是否是世界本無事,庸人尤自擾。我想聽到大家真實的想法,批判的或者是有 同感的。 首先,我們來看看哪些人希望中國發生劇變,哪些人能在這種劇變中或後獲得好處。這些能從劇變裏得到實惠的人,肯定是希望並擁護劇變的;反之,而不能得到實惠的人或者利益因此受到損害的人,肯定是反對劇變的。從東歐劇變 可以看到,那些在劇變後擁有大量物質財富的人,也就是通過劇變有能力將國家財富轉變爲私人財富,即由官僚資本變爲私人資本的人,是東歐劇變後的最大受益者。然後就是葉利欽之流,通過劇變獲取到國家的權利,成爲新的資本家的言人,並在這種代言中獲得實際的物質財富。至於那些反華勢力,反社會主義勢力,不在本文的討論範圍。 近二十年的改革開放,我們國家的經濟有許多引人注目的變化,人民生活水平也在這種巨大變化中,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可是,改革開放的一個副產品--腐敗,也越來越普遍和壯大。雖然,懲治腐敗的呼聲從八十年代末就一年高過一年,但時至今日,腐敗分子的官位卻越來越大,已做到了副委員長(成克傑)那裏,而剛剛修築的大橋、新蓋的樓房可以在一陣風中坍塌,九江在豆腐渣工程完蛋後重新建造的防洪大堤又莫名其妙地垮了,成了讓人恥笑的「豆腐花」工程 。襄樊一筆用於文物保護的工程款十三萬,可實際用在工程上的支出僅只有三萬,其它十萬元不知去向。 由此可見,腐敗分子是多麼瘋狂地蠶食國家財富,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由此可見,腐敗分子對人民羣衆的懲腐呼聲是多麼的不屑一顧,對政府部門的反腐機制是多麼的不一顧。也恰恰是這樣,成克傑、胡長清的暴露僅是巧合和偶然,並非反貪部門監督機制的必然。也就是說,我們的反貪部門對這些大的腐敗分子簡直就是形同虛設。 腐敗分子的瘋狂,近二十年來已讓人民羣衆越來越不滿。如果說一些幹部在經濟上貪污與一般民衆的利益沒有直接的關係,一般民衆還可以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話,但醫療機構、司法機關的腐敗卻讓人民感到了岌岌可危自身難保的恐 懼。一個本來不大的傷風感冒,在一些醫院裏硬是可以越治越大,完全可以花幾元十幾元簡單治好的病,最後非得花出上百甚至上千的醫療費。本來安份守已地生活在社會中,卻可能在某一天被傳訊到公安機關,被莫名其妙告知犯有嫖娼 ,拘留起來的目的只是爲了罰款,動輒三千五千甚至上萬。而「髮廊」「美容院」就一家接一家地開在公安部門的眼皮底下。這些咄咄怪事已讓人見怪不怪了,許多人對我們的一些政府部門多多少少開始失去信心了。 由於對政府部門遏制、打擊腐敗的能力產生了懷疑,要求政治體制改革的呼聲,要求推進民主化進程的呼聲,要求建立有效的不受權力干預的反腐機制的呼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 一些極端的民主分子,以推翻現政權的民運分子,也在國內外遙相吶喊、蠱惑人心。尤爲突出的是,最近以來妖魔化延安時期的黨內鬥爭,將文革時的過激殘忍作法與巫術原理連在一道,甚至爲劉文彩平反的文章大行其道。等等現象 ,不由得使人感到:山雨欲來而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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