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年一月斯大林发动苏联农业集体化,强制农民放弃土地、 牲畜、农具,饥荒和镇压,导致数百万人死亡。(开放杂志) 【人民报消息】1930年7月,斯大林在联共十六大的闭幕词中宣布:“现在,我们的政策是消灭作为阶级的富农,过去所有反对富农的非常措施和这个政策相比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直到将近60年后,这场消灭富农的斗争的真相才被准许在苏联报刊上披露。这里我们不妨照录一些当事人或受害者多年后的回忆。 “早在1928年,佩也夫一家就被作为富农消灭和流放了。伏尔德马·卡洛维奇,一家之长,被流放到乌拉尔,后来死在了那里……三到四家贫农从邻近的村子搬进了佩也夫家的房子,占有了一切财产、家畜和土地。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称呼他们自己:集体农庄还是公社。一个狂热的、几乎一字不识的从拉脱维亚来的女人是他们的头。在一年的集体‘劳动’后,他们把所有的牛都宰吃了,在收获的季节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因为他们既不想干也不知道怎么干。……当实在找不到出路时,他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只有继续剥夺其它‘富农’的财产和家畜,他们才能过得舒舒服服……” “在那个时候,很多事都由地方上掌权的‘贫农’说了算。他们象强盗一样在村子里转悠,拿走所有他们看得到的东西……很快,所有‘富农’都搬进了‘贫农’的屋子,而‘贫农’住进了我们的房子。……我父亲和他的兄弟所有的财产就是两匹马,两头奶牛和一些小牛,这些东西要属于归三个大家庭。我们的衣服都是自己家里织的布做的。我们这算是什么富农?” “作为一个共青团员,我被命令去通知富农波克拉夫一家离开……我早上八点左右到他家时,他们一家已经起来了。我让他们带上所有必需的东西,到奇斯托波尔去。那个主人长得不怎么样,但他的老婆和女儿倒很中看。他说可以把女儿嫁给我,还答应给我大把金子。我告诉他一个共青团员不准和富农的女儿结婚。他央求我先和他女儿过一夜,我没有答应。波克拉夫那晚上就把牛卖了,把农具都毁了,还把400个蜂巢都扔到农舍外的严寒里,蜜蜂立刻都死掉了。他把剩下来的东西装了10辆马车。当他一家到了叉路口时,武装民兵正骑在马上等在那里。他问能不能把他们送到努莱迪,而不是命令中的奇斯托波尔。他们立刻被逮捕起来,送进了奇斯托波尔的监狱。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在北哈萨克斯坦有很多大块的土地。任何想要富起来的人都可以轻易地做到,当然那些喝得醉熏熏的彻夜打牌的人只能去喝西北风了。这些人数量并不多,但在村子里召开的会议上他们是最吵吵嚷嚷的。人们很难在这里发现阶级斗争——就这个词的政治意义而言。明显起作用的是另一个东西:嫉妒。他们嫉妒那些晚上也在地里忙碌因而过得舒舒服服的人。穷人把富人叫做肮脏的富人,富人则称穷人为叫花子和玩牌迷。党的活动分子和地方头头于是把这种不和当做阶级斗争。 “我亲身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情:在一个叫克里温卡的村子里,村苏维埃执委会晚上正在召开会议。共青团书记在会议刚开始时就离开了会场。在会议快结束、将要11点时,他冲进会场大喊道:”富农们朝我开枪了!‘他的脸上在出血,但人们立刻看出这是一道割伤而不像是枪伤。然而,对发动民兵这已经够了。到了早上,所有被认为是富农的人都被剥夺了权利,逮捕起来并被送走。大约五年以后,这个共产党的青年组织家在喝醉酒的时候说那次是他自己鸣枪,然后把脸擦破的。“ 上面这些故事,对中国人来说一点也不陌生。谈起本世纪中叶中国农村所经历的那场巨变,人们总会联想起打先锋的往往是痞子、无赖、光棍和流氓,而受害的则是那些靠辛勤劳动发家致富的庄稼汉。从鲁迅的《阿Q正传》和当代作家古华的《芙蓉镇》中,我们可以看到正是中国农村中那些游手好闲之徒最渴望革命。 然而,不要以为这是中国农民革命才有的特殊性。曾经被吹嘘成苏联社会主义革命伟大成就的消灭富农,其真相在这些故事中暴露无遗。实际上,以摧毁传统社会为目的、以挑动一部分人斗另一部分人为手段的激进主义革命,不论在什么地方都只能依靠这些一无所有、除了破坏现有秩序和吃大户外没有其它本事的人。在这个意义上,标榜消灭剥削的人往往倒是历史上最大的不劳而获者。 --原载:《华夏文摘》 购票从速!新唐人“圣诞奇观”晚会看的就是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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