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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毛"鲜为人知的故事"揭开三十年前的记忆(多图)
其中1941年到1945年的「延安整风:靠恐怖建立权力基础」使我了解到原来在延安是只准进不准出的。 文章这样写道:集中在延安的热血青年大约有四万人,多是十几二十岁,由中共地下党把他们介绍到这块“革命圣地”来的。到达延安时,他们无一不是兴奋万状。有个青年回忆道:“我们终于见到延安的城头了,我们这时兴奋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我们在车上向着延安城不停的欢呼,歌颂这座庄严的古城……歌声开始激荡,我们高唱起(国际歌)和俄国的{祖国进行曲)。”青年们又慕煞干部们身上又臭又脏的烂军服,处处觉得新鲜、刺激和神秘,为之颠倒。(延安颂) 的歌声响彻全城,新来者被编入各种学校受训。但很快的,他们就或多或少失望了。他们来延安是冲着一个梦,这个梦与现实相差十万八千里。 文革中,我和几位同学串连时认识了清华大学的一个学生,小伙子非常英俊,也很健谈。后来去四川支援「革命造反派」时,被对方的流弹击中,被背回来时血一直往下淌,就这样死去了。后来别人告诉我说,他的父母当年就是热血青年,在延安认识的,因为生活太苦,偷偷离开回到上海,成了资本家。 看了张戎的著作我才明白,延安的苦并不仅仅是生活之苦,而是共产党高官骑在下面人头上作威作福。 文章写道:最使人失望的是,「平等」问题。这个他们理想的核心,竟然在革命圣地无踪无迹,不平等、特权比比皆是。就吃来说,每个单位都有大、中、小三灶,中灶的肉、油大概是大灶的一倍,小灶就更多了。高级领导有特别的营养食品。 穿着也是一样。一般人穿当地自织自染的土布,粗且扎人。领导人穿国统区进口的舒服的斜纹布。毛的内衣内裤是极细的布。一个为毛家洗洗补补的佣人告诉我们,她本人不够穿内衣裤和袜子的资格,只能穿空心棉袄,经常都在感冒。 日用品像烟草、腊烛、写字纸都按等级分配。说到孩子,中共领导…)(扁可以送去苏联,或有自己的保姆。职位低一些的高干的妻子生产可以进医院,产后有专人服侍。再低一些的干部可以送孩子上保育院。有幸结婚的一般干部,要么不敢生孩子,要么自己想法子对付。 艰苦的生活条件使疾病常常发生,但是医药分配按等级。毛本人有美国医生马海德,还有两个苏联医生。如有什么需要,他直接向莫斯科要,或给重庆的周恩来打电报。医院分高干病房跟一般人病房,进医院得要介绍信,连病人的饭菜也分等级。 抗战刚开始时,延安有个国民政府派来的红十字会医疗队,给一般共产党员和老百姓看病。但不久它被赶走了,有谣言说它用的针药全是有毒的,还在食水里下毒,散播细菌。医疗队走后,个别医生被留了下来,主要为特权阶层服务。
如果不是书中有一段描述,我简直不敢相信进延安就等于有了一份卖身契,生死由党定。 书里是这样描写的:尽管失望,年轻的志愿者却没法离开,他们进了延安就出不去了。其他地方,包括别的红色根据地,都一概叫做“外面”可望而不可及。过来人说:在延安的老干部中,新干部中,思乡病很流行。农家子弟往往直率地提出回家去,知识分子干部就聪明多了,他们不说“回家去”,而是编造一套谎言,说得天花乱坠,要求党调他们出外工作。当然绝大多数不会批准。 书中说:司马璐在医院里看到下面的一场戏:“我们没有病,为什么把我们送到这里。”两个江西佬一面在咆哮着,一面在企图挣脱政治指导员的手。指导员对他们说:“同志,你安静一点。”又招呼几个武装同志把他们压住。……两个江西佬继续在诉说:“我们要回家看看双亲和儿女,一次再次请假不准,硬说我们有了神经病,送我们到这里来。”
仅仅因为想回家看看父母和儿女就要被处决,多么令人毛骨悚然!原来那个清华大学学生的父母是九死一生逃出去的!不过正因为他们有这段历史,所以二十几年后,文革时还是被活活打死了。打死他们的就是这个在清华大学上学的儿子。当时红卫兵站在旁边,逼着儿子打死父母,说他不打死他们,就打死他,然后再打死他父母。这是多么悲惨的一幕啊! 张戎这本书揭开了我封存三十多年的记忆,这不是一件坏事。 (人民报首发) 购买新唐人圣诞晚会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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