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瀋陽雄獅現代美術設計學校,由於開設中國傳統文化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三日,該校二、三十名教師與學生突然遭到瀋陽市公安局皇姑分局警察的綁架。 被綁架的學生最小的才十一歲,幾乎都是十多歲的孩子,卻有許多孩子被公安長時間審訊至凌晨。有許多孩子幾次被帶到公安局或不知什麼地方(有的帶密碼門)採用各種方式威脅逼供;警察謾罵孩子、對女學生不尊重;有的孩子被告知如不說出來,就把你關起來;有的孩子被公安威逼的幾乎精神崩潰了。許多孩子事後很長時間心理的傷害一直沒有平復,已經體現到生活中,一位女學生因被長時間外提審訊,嚇得心臟病狀態,被四個人抬擔架送回。而學生巴冠男患上恐懼症精神萎靡不振,五個月後全面崩潰,含冤離世。 巴冠男母親王月蓮的悲痛申訴:兒子畢業後在大連實習期間,他父親肺結核病重,於二零一零年過世。兒子不再實習,陪伴着我在悲困的生活中煎熬着。轉過年來,經人推薦,我帶着兒子來到瀋陽雄獅學校,兒子在現代美術學習班讀書,我在學校打掃衛生掙錢與兒子相依爲命。學校的傳統文化教學啓迪人的良知與善念。 在學校裏,他樂於幫助別人,既聰明、又伶俐。校長、老師都很喜歡他,同學也樂於接近他。入學的第二年通過考試被評爲「高級平面設計師」,確認他已經掌握平面設計的關鍵技術,能夠熟練的運用平面設計相關技能完成較爲複雜的工作,能夠獨立的工作及處理和解決問題;具備平面設計的一定的管理能力等等。校長告訴他說畢業後準備讓他留校,我知道後也很高興,心想:這回總算熬到頭了,生活有了保障。 可是正當兒子將要畢業的前夕,不幸的事發生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三日的晚上,十點多鐘,六、七個警察闖進學校宿舍抄襲,其中一個是女的,大約五十來歲。他們把我和其他三名老師(康寧、齊白丹、孫哲)還有兩名學生綁架。當日,我不知自己被帶到哪個派出所被提審,直到下半夜又把我送入瀋陽看守所。 到看守所裏天天審問,中午不讓吃飯,每天只給二兩飯。一次,我下身大流血,昏倒在走廊裏,醒來後聽警察說我是裝的。我從警察的嘴裏知道兒子也被他們抓進來了。一個兇惡的警察,嚇唬我說:你兒子大吐血趕緊招了吧(雄獅學校的事),我告訴他根本就什麼事也不知道,我只管打掃學校衛生。他們沒審問出什麼結果,就把我送入瀋陽張士洗腦班。四十天後,即十一月二十六日把我釋放,撫順惡警吳偉去接的我,把我送到武家堡子戒毒所,又非法關押我一週後才放回。是兒子把我接回了家。 我與兒子相隔四十多天才見面。我們母子倆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恐懼感,被抓捕、審問的陰影時常出現,我家窗外對面就是公安局,兒子更是恐慌。他那張活潑可愛的笑臉再也不見了,勤奮好學的身影也沒有了,失去了往日的康健。呆滯的目光伴隨着膽怯的腳步,踱來踱去,顯得心事重重。他商量着我要搬家離開公安局遠一點,我看得出來他很怕再被警察綁架。 兒子的恐懼症越來越重: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那個兇惡的陰影揮之不去,怕得他天天哆嗦。後來嗓子發炎了,每天咳嗽,警察的兇惡神態和那些威脅他的話,什麼審死刑犯、肺結核病的,每分每秒都在縈繞着他,造成精神萎靡不振,最後達到全面崩潰的局面,胡話連連。睡覺時一哆嗦一哆嗦的抽動着的頻率更是緊迫,驚嚇不堪的樣子令人目不忍睹。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晚,帶着五個月的恐懼,他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