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句話是雷震遠神父1952年在《內在的敵人》中披露的。遺憾的是,這時候中國共產黨以工農聯盟爲名所創建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將大陸封閉成一個原始的思想文化、政治經濟的巨大部落酋邦(即共工大酋邦),沒有能聽到。
《內在的敵人》雖然是一個比利時神父所寫,但他在中華民國抗戰時期中共操控的河北安國縣和太行山區跟中共打交道10幾年,目睹共產黨紅軍(八路軍)匪亂的赤禍洪潮滲進河北安國,打壓他曾經主管過幾個月的安國縣內的愛國力量,暴力破壞中國道教、儒教、佛教和基督教共同維繫的道德傳統和家族文明,服務於中國共產黨乘日本侵略中國所致中國政府的危機,以軍事抗日爲輔、政治宣傳爲主,控制和改造中國黃河中下游流域農村地區的農民,伺機奪取中國政權。
《內在的敵人》第十一章「共黨的組織」中說:「共黨的恐怖政策以連續波浪式的暴行打擊中國人民……他們乃像水上的漂浮物一樣被選擇一遍,有的被選出,有的被丟掉,選出的即被訓練……共產黨……像是毒瘤細胞,不斷地滋生蔓延……確似魔鬼,他們從來一點也不承認真理,也不明白真理。由於經常的訓練掩飾祕密,隱藏他們的真實感情,他們變成習於作僞和說謊,以致對任何事都不講實話,甚至在黨員與黨員間的談話也是如此。……共黨細胞的組織與活動……像是條蟲一段段的身子,只要頭腦未被消滅,身子割去一段,二段或很多段,它們會很快的又長出來。……細胞作用乃是共產黨極權主義的真實產物。……忠誠的黨員必須常常準備將共黨毒素傳播各地……首先傳播共黨思想,瓦解積極的及消極的敵人。」這裏,共產黨的黨組織、黨文化的力量和作用,說的很清楚。
《內在的敵人》第十五章「不擇手段」中說:「共黨對老少的訓練都是一樣……爲達到目標,所有手段都可以使用,甚至用法律明定出來。……他們是被武力『說服』,是在恐懼下依附。在共產黨長期的監視下,人們知道稍有反對的行爲即被處死,或最少也是不斷的困擾,麻煩與不寧。恐懼是一種毒瘤,它把人民都吃掉。外來的參觀者,尤其是外國人,還有來共產區採訪的新聞記者,都被表面上人民的馴良,共軍的紀律所欺騙。每一個人都像是完全自由,每一個人都說自己是完全自由,因爲每個人都知道,如不這樣說便將被處以嚴刑,也許就是死刑。……我認得一個共黨領袖,他被人發現極愛他的太太。她也是忠誠的黨員。但丈夫是一個新黨員,不知道僞裝掩蓋他的情感。他不留心地透露出來,說他有兩份堅強的熱情,一份是對黨的,一份是對太太的。上司看出他對太大的愛情過度,命令他離婚,他只有照辦。」這裏說清了中共以暴力製造恐懼,謊言構造陷阱的邪毒。
中國共產黨一直持續宣傳:「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內在的敵人》在第四編卻用更簡捷的標題「赤禍洪潮吞噬了中國」,將中共在大陸的勝利的因果說得更清楚:沒有所謂新中國,只有赤禍洪潮吞噬中國。《內在的敵人》是西方神學和科學思維相結合,揭露中國共產黨奪取大陸政權的原因、過程和後果的最早、最好的一本書。沒有歷史安排的赤禍洪潮由滲進、滲透、高漲的前三步,共產主義運動席捲臺灣、香港、澳門之外的全中國決不可能。全書13萬多字(不含標點),將中國共產黨現象概括爲「赤禍洪潮」,很到位;通過其滲進、滲透、高漲、吞噬四階段,讓我們更具體地知道:沒有蘇聯的大本營和訓練、沒有日本的全面侵略給中國政府製造的統治危機,沒有美國馬歇爾使團的錯誤調停,中華民國丟失大陸版圖與中共赤禍洪潮吞噬中國,都沒有可能。
雷震遠神父及(來中國傳教40年的)教區上司雷鳴遠,生活、話語、思維、情感都中國化了。在跟南京國民政府蔣介石委員長對中共有同樣清楚認識的少數外國人中,他們是少有的兩個。他們對中共清晰認識,來自天主正教跟共黨邪教思想上的正邪對照,還來自對天主教中世紀反異教、異端的殘暴行爲的反思,以及被中共好言相騙、逮捕爲奴的切身經歷,清楚地知道共匪的暴行是魔鬼行爲,共黨的組織是一個搗鬼的組織,以持續的共產黨的文化宣傳,培訓黨的細胞。
活在中國大陸很奇怪,時常分不清到底是在中國,還是在西方。說在中國吧,現在的人穿旗袍是應景,不知道炎帝黃帝,隨便稱孔夫子爲孔老二;說在西方吧,認可全盤西化的人在父母家打電話基本無人交電話費,很少人知道泰勒斯和蘇格拉底,說羅馬帝國是專制,卻不知道羅馬皇帝是元首(第一公民)、元帥(武官),是法治的武官政治。中國共產黨統治中國大陸62年,硬生生扭曲人的正常思維,要把人改造爲活鬼。雷鳴遠神父在抗戰中被中共變成活鬼40天,所以逃離後會說:中國共產黨是活閻王。中國人這時訴求民主是政治焦慮症,最要做的是讓活閻王不存在,不做活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