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彭德怀被打断肋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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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些人开始还原历史,或部份还原历史,看来无论时日多久,历史终究掩盖不住的。最近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人员被高调接见,有人撰文说要走近「神秘」的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这个研究室神秘就神秘在,根据现实的需要,把真实的历史篡改成假货。正因为此,一些知情人又把颠倒的历史再还原回来。毛岸英在朝鲜的死亡之迷就是其中的一个。
● 一个张狂至极的毛太子
毛岸英是杨开慧生的三个儿子中的老大,老三是失散了还是死掉了,没有固定说法。老二毛岸青被毛泽东逼成神经病后,老婆生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他不知道,但看望母亲故居时,他知道把自己的姓改成「杨」,他从不以自己是毛的儿子而自居,余生都是在默默无闻和老婆的拳头下度过的。
毛想让长子毛岸英继承毛王朝的梦幻破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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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立金在《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中写道毛岸英去朝鲜为的是镀金。10月5日,中央决定了派兵援朝之后,毛泽东对卫士小李说:「我想把岸英交给彭德怀,一起去朝鲜打仗,你看好吗?」毛又说「跟彭德怀同志在一起,学些军事知识,对他的将来会很有用的」。
毛想让儿子去多久呢?书中没有正面说。但毛岸英在向岳母张文秋告别时说过「多则半年,少则三月」;甚至他的衣服、被褥、书籍还在北京机器总厂没有收拾,他说,「先放在这儿吧,我还要回来的」。
1951年1 月2日,此时毛泽东还不知道儿子已经死了,正在看文件的毛泽东听说叶子龙来了,头不抬眼不动地说:「子龙,我正要找你呢!把岸英调回来吧,你看他把材料写成这个样子,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此时距毛岸英赴朝才两个月,他在朝鲜志愿军司令部总共待了34天。
第一次战役之后,毛岸英与三十八军军长梁兴初有一次对话:
「梁军长,你那里要人不?我到你们军去行不行?」
「你想干什么?把你安排到作战科行不行?」这是军长对一位小俄文翻译的回话。
「要是还在机关工作我还到你那儿干什么?在志司作战室不是一样嘛!」毛岸英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想……」梁兴初不解地问。
「我想下基层!毛岸英像他父亲那样把手一挥,「从营长干起,你给我一个营怎么样?」好家伙!从营长干起。起点够高的。
梁兴初为之一惊,他被毛岸英这股子气势给镇住了。……谁知彭老总是怎么打算的?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那好,那好……」
你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什么时候去报道!」毛岸英认真了起来。
「我是求之不得,只怕彭总不放你走,下面危险大哟!」梁说。
「你去和彭总讲一讲嘛!就说我有打仗的经验,我在苏联打过仗,参加过卫国战争。」
「和彭总讲,那我可不敢……说梁兴初你怎么挖我的墙角?那我可吃罪不起。」
「嗨,你们怎么都怕彭老头?」毛岸英一捋袖子,「好吧,我去找他谈。」
原志愿军总部作战处副处长、后沈阳军区参谋长杨迪将军,在其所着《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一书中,曾经说到毛岸英。
文章写道:会议中也发生了我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到的奇异插曲,正当彭总向(第三十八军)梁兴初军长生气、批评梁后,与会领导同志都处在沉静严肃的气氛中时,随彭总来的那位年轻俄文翻译(我看他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却毫不胆怯地站起来,指着挂在墙上的地图说起来了。彭总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既不制止他讲话,也不批评他,志司几位副司令也不制止他,各军军长低着头也不吭声。那位年轻的翻译,并不懂军事,我没有听明白他在讲什么,他说了一、二分钟后,看没有人理会他,也就不说了。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怎么一个年轻翻译会在志司党委召开的作战会议上,而且是在彭总
生气的严肃气氛中,敢于随便说话呢?还没有人制止他、批评他?真怪,
会议开完后,我对(作战处)丁甘如处长说:「这个小翻译胆子真大,敢在彭总生气时,还在那儿说三道四。看来他还不懂党内和军内的规矩,这样重要的高级会议,哪有他讲话、发言的资格。他是谁?他是什么人?」
丁甘如同志说:「老杨,你就不要问,也不要打听了,我不会告诉你,其他的同志也不会告诉你的。」作者说,这样一个纯粹是志愿军党委召开的高级军事作战会议,当然没有苏方人员参加,也就没有翻译任务,这就是说,他不仅没有发言的资格,连参加这样的会议的资格也是没有的。
有人说,如果毛岸英侥幸活下来,那中国的前景是不堪设想的。
● 谁也不敢管的毛岸英被一碗蛋炒饭管服贴了
一九八五年五月六日,时任成都军区参谋长的丁甘如将军,在军区将军寓所介绍了志愿军总部被炸前相关情况和毛岸英被炸之前的活动。命令说:总部所有工作人员凌晨三点起床,吃完早饭后,除必要值班人员外,四点前全部进入指定的防空地点;同时严格规定,四点后所有住处不许冒烟。
丁甘如将军说,毛岸英遇难前一天(11月24日)傍晚,彭总、邓华、洪学智等总部领导人在驻地附近散步,他们边走边聊,走着走着,邓华副司令员说:这架敌机怎么还在这儿韩呢?洪学智副司令员说:转了个把小时了。几位领导人几乎同时说:看样子,我们总部的目标暴露了!
散步归来,当晚九时,志愿军党委在彭总主持下开会,紧急部署防空措施,即:布置工兵增挖猫耳洞(防空洞),并加大加固已有猫耳洞;总部所有工作人员凌晨三点起床,吃完早饭后,除必要值班人员外,四点前全部进入指定的防空地点;同时严格规定,四时后所有住处不许冒烟。
毛岸英三点起床了,他舀了一漱口杯子饭后,便伏在办公室桌子上睡觉了。从四点到九点多钟,睡了五个多小时吧。毛岸英醒来后,便就着火炉炒饭吃。」
毛岸英仗着自己是毛的儿子,完全不遵守防空措施,既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珍惜他人的生命。
丁甘如接着说:「十时许,美军飞机临空,没有绕圈子,一来就投弹,而且是凝固汽油弹,直接命中彭总办公室,瞬间烈焰冲天,正在炒饭吃的毛岸英和值班参谋高瑞欣躲到桌子下面被炸死。
●给彭总送来一小筐鸡蛋被毛岸英吃掉
2004年3月,杨迪将军出版了《险难中的共和国领袖与将帅》一书,再次着文,进一步描述毛岸英因炒饭而身亡的细节。
在他跑过彭总办公室时,看到烟筒冒烟,立即跑进里面去看看,房里还有三个人正在用鸡蛋炒米饭吃。「这些鸡蛋是前一天黄昏,我看到朝鲜人民军最高司令部派到志愿军任副政治委员的朴一禹次帅(朝鲜金日成是元帅,下有三位次帅)给彭总送来一小筐鸡蛋(约十多个)。这在当时的朝鲜是极难得的,当时彭总已吃过晚饭,还没来得及吃」。
「三人中我只认识成普同志,那两位同志只知道一位是彭总的俄文翻译,一位是才从西北调来的参谋,他们的姓名我不知道」。
杨迪将军责问成普:「老成,你们怎么敢用送给彭总的鸡蛋炒饭吃呢?赶快把火弄灭。」
成普说:「我怎么敢呀,是那位翻译同志在炒饭。」……可见毛岸英连做人的起码规矩都不懂,这样的人要是管理国家,可想而知。
杨迪将军回忆道:拂晓后,敌人的飞机编队飞临大榆洞上空,也不绕圈子就投弹,第一颗凝固汽油弹正投中彭总那间办公室,敌机群先将凝固汽油弹和炸弹投下后,绕过圈来就是俯冲扫射,然后就飞走了。
我迅速跑出来看看敌机轰炸情况,一眼就看到彭总办公室方向正有大火冒烟,迅速跑去,彭总办公室已炸塌。看到成普满脸黑乎乎地跑出来,棉衣也着了火,我要他赶快把棉衣棉裤都脱了,躺在地下打滚,将火滚灭(凝固汽油弹在当时是美空军的一种新式炸弹,用水扑灭不了)。
我问成普:「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成普说:「听到飞机投弹声,就从你让我打开的窗户门跳出来的。」
我急着问:「那两位同志呢?」成普说:「他们往床底下躲,没有出来。」
我着急地大声说:「他们怎么向床底下躲?一定被凝固汽油弹烧焦了。」……
一碗蛋炒饭夺去了毛的接班人的命,有读者评论说:「感谢美国人及时消灭了第二个金正日」,「应该找出该飞行官,作为特大功臣立碑致敬」,「感谢那碗蛋炒饭」。
有人说,假如毛岸英还活着,那中国可要遭大难了,但没有这种可能,「假如」是不存在的,一切事情的发生无论好坏,都是人自己做出来的。
● 感谢那碗蛋炒饭
1950年11月25日上午,毛岸英被炸死,下午4点,彭德怀才缓过劲儿来,向军委发了电报。中共中央机要室主任叶子龙收到电报后,首先送给周恩来阅。周恩来阅后在电报上批「刘(少奇)、朱(德):因主席这两天身体不好,故未给他看」。37天后,1951 年1月2日周恩来交代叶子龙把志愿军司令部电报送给毛泽东。
毛岸青不忠于姓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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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7月12日,文革小组成员在人民大会堂接见韩爱晶等人,专门下达了折磨彭德怀致死的信号,听江青喝儿的戚本禹指示说:「彭德怀要是不老实,得对他厉害点,不能对他客气。」江青被捕后,声称自己是「主席的一条狗,让咬几口咬几口」。
得到最高指示的韩爱晶有恃无恐,10月19日在北京航空学院斗争彭德怀,表面原因是彭在1959年为饿死的老百姓说了几句真话,实质原因是因为1950年当入朝总司令时毛岸英自己找死。1967年已近七旬的彭帅被批斗时,被打翻在地七次,额头打破,肋骨打断,惨不忍睹。
张玉凤回忆,1976年毛自知时日不多,提出了一个政治局常委、委员名单,逐个听取她和毛远新的意见。他俩都说名单上的人都是忠于主席、忠于党的。毛不停的摆手说「听够了,是你们忠于我姓毛的」。一句话道破天机。
1974年11月29日下午33时35 分,被折磨了15年的彭德怀蒙冤去世。过了不到两年,1976年9月9日,那个姓毛的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毛氏王朝在计划中流产,这是中国不幸中的大幸。△
(人民报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