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醜女羅氏名玉鳳,俗稱「鳳姐」,此女娃乃大陸渝地綦江趕水鎮人,年廿五,原滬上某超市收銀,現浪跡江湖以「醜」謀生。據傳五官生的非常生動:獅鼻闊口,暴腮突目,天庭遼闊,地閣肥碩,長才五尺不及而志凌九霄有餘。本來醜不是錯,以醜爲美雖不算美德,但就相貌非品質且於個人而言也算某種自信。但凡事有度,一旦過了,就變成了大衆笑話。「鳳姐」面對媒體從容不迫:找情人非奧巴馬莫屬,找對象要富二代才行。並且自稱有一批銀行總裁、500強企業主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整個一白癡。

在衆人的譏諷甚至謾罵聲中沾沾自喜,是「鳳姐」們慣常的作派,從木子美、竹影青瞳開始,經芙蓉姐姐提煉,至鳳姐達到高潮,醜女的個人素養也從知識女性演化成打工「黑領」,從雜誌編輯蛻變成街頭混混,醜女不再害怕上街並高調地以極其誇張的方式展示自己的醜態,並由此滿足看客們浮躁、無聊、獵奇的心態,這就是今天中國生活中的「審醜」現象。當「醜」可以大搖大擺登堂入室並且拿來娛樂、休閒甚至創造GDP的時候,任何美的東西肯定如喪家之犬無處躲藏。

審丑時代至少有三個特徵:醜本身沒有羞恥或者自卑之感,此其一。第二,羣體對醜體表現出超常的包容和接受。第三,社會從對醜的感知中習慣麻木和欺騙自己。當社會生活以底層民衆病態的膚淺來消遣時,當政治生活以制度之醜持續不斷地被普羅大衆容納時,悲劇的不可避免就變成了這個民族的宿命。

這令我想到了21年還沒有被「平反」的六四,爲什麼一樁連共產黨高層內的不少人都認爲「遲早要平反」的千古奇冤,到今天正義還遲遲沒有到來?除了中共的鐵石心腸吃定一黨獨裁這堆狗屎之外,難道和今天彌散於中國社會,滲透到大陸民間的「審醜」沒有干係嗎?

至少我們沒有把「獨裁之惡」看得過於猙獰,至少我們對「獨裁之醜」還偶爾露出過「莞爾一笑」,充滿過一丁點幻想,至少我們對被重複1000遍之後的「獨裁之理」出現過習慣性的無奈和世俗式的隱忍,我們不健康的「審醜」心態,令我們通往正義的道路一直處在施工狀態。不得不承認,我們正在遠離我們的目標,如同瘸子追賊,越追越遠。六四的所謂「平反」,今天比21年前更加遙遠。

已經到了捫心自問的時候了,不然,等六四真的「平反」的那一天,在敲鑼打鼓、普天同慶的歡樂海洋裏,真的找不到我們的笑臉。正義不死終於回來了,但我們都已經作古。或者,今天我們活着,因爲六四我們是倖存者,下一個六四,我們就不那麼幸運了,我們甚至沒有了呼籲「平反」的機會。

我們需要拷問自己:我們還有繼續向殺人者尋求公道的必要嗎?

21年了,太漫長了。我們總是在「與虎謀皮」、「對牛彈琴」,虎和牛都是牲口,只會按照他們的常態生活,問題都出在謀皮者和彈琴者身上。我年輕的時候每天上班,曾經和一個「小劉德華」無數次在電梯上擦肩而過,擁擠的時候衣服都擦皺了快擦破了,也沒擦出火花,爲什麼?因爲人家是同性戀,你再多情也是白搭。我們風雨無阻尋求 21年的「六四」平反道路,如同在黑夜裏尋找下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21年三分之一的甲子,時間已經告訴我們心可以死了,命可以認了,不要再等了,西邊的黎明永遠不會出現。

我們錯過了治療民族心靈創痛的最好時機,錯過了民族精神復興的最好機會,罪行不受懲罰,正義得不到伸張。當年我們錯在沒有告訴廣場上的那些孩子「共產黨真的會殺人」,今天如果我們還不告訴那些21年來仍苦苦等待殺人犯回心轉意的人們:共產黨還會繼續殺人,那就是錯上加錯,就會背上兩輩子的良心債。

鄧小平當年的一句名言說得非常生動,也非常貼切:殺二十萬,換取二十年的穩定。老鄧講的是大實話、掏心窩的話,活脫脫一副喪心病狂的暴徒的賭命之言,卻極其準確地說明了鄧小平這類人個性的兇殘以及他所領導的那個政治團伙對生命的冷漠。過去我還心軟同情他三起三落被老毛整得連兒子的腿也整瘸了,但六四之後我大徹大悟,對老毛那賊窩裏的鳥不能存有幻想。你一幻想,立即就上當。你讓中共自己來給六四平反,別說黨內達不成統一,就是黨內統一了,那些21年來跟着黨說錯話、做錯事、吃香的、喝辣的精英們、大款們,還有那些在海外千方百計在中共身上揩點油水、撈點實惠的僑領們、僑胞們,恐怕思想還一時轉不過彎來,他們臉皮薄,怕受到道德清算導致人格崩潰,乾脆將錯就錯,把「反動」進行到底也算一種「活法」。

前幾天,中共前駐加拿大大使梅平先生在溫哥華說:六四是不得已的,以後不會有了。他的意思是:共產黨殺人是不得已,以後不殺了。梅先生固然不迴避六四話題,但他說的這番話,如果是代表了他服務的政黨,那就說明那個黨還是沒有一點悔意,而且充滿虛僞。不殺人,那還叫共產黨嗎?

現在是到了對牛彈琴者對牛徹底絕望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