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四月十四日早晨七時四十九分,青海玉樹發生了規模七點一地震,造成了大量的傷亡。四月八日經蘭州抵達青海玉樹在慈行喜願會孤兒院做義工的香港義工黃福榮,本來已經逃過災難,卻在回身拯救當地的孤兒時,不幸被埋於瓦礫之中喪生。

香港中共中央駐港聯絡辦公室(中聯辦)有關部門組成專門的工作小組,於十六日晚乘飛機前往青海省地震災區,協助黃福榮親屬處理善後工作。

港府建議安葬景仰園

同日,香港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讚揚黃福榮,併發信向授勳委員會推薦黃福榮獲金英勇勳章。

黃福榮家人於四月十七日凌晨抵達地震災區處理後事。港府建議將黃福榮的遺體安葬景仰園(港府於零三年撥作英勇行爲而喪生或遇害市民的墓地),家人則表示,由於黃福榮父親的遺體安葬在柴灣墳場,希望黃福榮亦能安葬在柴灣墳場。

黃福榮的遺體於十七日早由靈車經陸路從玉樹送往西寧,當地政府於當晚和十八日舉行民間和官方悼念活動,在殯儀館舉辦儀式,讓志願者和民衆向黃福榮的遺體作最後告別。

十九日晚,當黃福榮的遺體由靈車運送到深圳灣港方口岸入口時,香港特區政府特別舉行一個迎接遺體儀式,先由七人的警方儀仗隊將一面特區區旗展示後再摺好,再將區旗覆蓋在靈車內的黃福榮靈柩上。接着由一位風笛手吹奏輓歌,帶領儀仗隊引領靈車進入港方,標誌黃福榮「回家」。

對上一次安排類似的遺體迎接儀式,是已故中共全國政協副主席霍英東遺體返港。

五月六日,黃福榮進行公祭,特首曾蔭權下午五時許到場致祭,四名在地震中倖存的孤兒當日到靈堂致祭,副總理回良玉及青海省政府亦有致送花圈。五月七日早上,黃福榮遺體進行大殮,並安葬在柴灣華人永遠墳場。

中共若稍爲重視人命 黃福榮不用喪命

黃福榮做義工最後捨己爲人確實是精神可嘉,然而從地震發生後的後續報導中,發現今次地震與上次四川地震一樣,數名地震專家都精確的向當局彙報地震預警報告,但中國地震局沒有予以重視。

其中,孫延好原本在中國是一位資深經濟師、企業家,他於今年四月六日將預測意見(七日至十日內,青海玉樹將發生規模六點一地震)上報中國地震局和中國地球物理學會天災預測專業委員會。

他說:「後來收到天災預測專業委員會的回執。但是給地震局發的掛號信毫無迴音,事後打電話過去,對方卻否認收到信件。但是郵寄查證顯示,地震局已經簽收。」

和四川地震一樣,中共同樣在救援黃金七十二小時內,拒絕一切國際社會救援,並說已經有足夠人員,當地有小學教師向媒體說,有學生被埋在瓦礫中,但卻沒有工具挖掘。而當地救難隊人員也因爲看着房子有活人卻挖不出來而感到好難過。

北京當局又封鎖一切通向玉樹的道路,不許國內的民間組織自行救援,要進入玉樹就要經過批准。

四月十七日,一些救災的喇嘛與軍人發生爭執。喇嘛批評軍人用挖掘機幹活會使被埋的人沒有生還機會,死者遺體會受到更大損壞;軍人則禁止喇嘛在廢墟上繼續尋找、挖掘。喇嘛反駁如果被阻,災民將更無希望。喇嘛後被地方官員勸開,並且最終被軍人阻攔在廢墟外。

如此看來,若中共稍爲重視人命,認真從四川地震中吸取教訓,黃福榮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玉樹居民,可能不用在這次玉樹地震中失去生命。

黃福榮被塑成楷模 目的是轉移民怨

而更耐人尋味的是,黃福榮從遇難開始一直到下葬都受到中共和港府的高規格「禮待」。

據報導,黃福榮公祭當天,靈堂中有不少內地駐港官方機構人員,雖然黃的家人希望儀式低調從簡,但無奈身不由己,甚至有新華社記者獲特別安排,在靈堂內採訪。

而當日前來致祭的還包括西藏流亡精神領袖達賴喇嘛的代表送悼辭。悼辭送到場時,有兩名神祕男子緊張地以手機拍攝內容,雖然該代表說稍後會將有關文件以電郵傳至報館等,但兩男子不理會,繼續拍攝。

殯儀館外亦有不少疑似中共國安的神祕人,不停交頭接耳,似在監視致祭者。當青海孤兒到達時,數名疑似中方人員的男子也一湧而上,守護着其進入靈堂。

青海玉樹地震再次喚起兩年前四川大地震的記憶,兩次都是強震,兩次的處理手法同樣是人禍,只是這次不同的是中共的面子工程——上海世博在地震發生後的半個月就要揭幕,在中國今天民怨沸騰的社會局勢中,中共政權不容許這次因天災人禍出現失誤,這時剛好出來了黃福榮,具備塑造成「階模」的條件,正好用來裝門面,轉移民衆視線。

《九評共產黨》中曾指出,中共從不珍惜生命,民衆的犧牲隨時會被中共利用來祭奠,爲政權續命。「七十年代末,越共出兵推翻了中共培植的作惡多端的『紅色高棉』 政權。中共雖然氣惱萬分,但是因爲中國和柬埔寨沒有共同邊界,所以無法直接派軍隊去支援『紅色高棉』。於是中共以『對越自衛反擊戰』爲名,行『教訓』越共小兄弟之實,在中越邊境發動對越戰爭,結果使數萬名中國士兵爲這場共產黨之間的爭鬥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和鮮血,他們的死其實與國家領土主權毫無關係。數年後,中共卻廉價地借用一首歌曲——《血染的風采》,把那些被無謂犧牲掉的天真燦爛的年輕生命,化作對『革命英雄主義精神』的祭奠。」——【九評之八】評中國共產黨的邪教本質。

轉自《新紀元週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