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胺磷是一种广谱杀虫剂,主要用来做蔬菜等农作物的农药。食品厂经常使用的应该是杀蟑螂药和灭鼠药,而且管理应该很严,一个临时工怎么会偷的到?最大的可能是,饺子馅中的蔬菜中残留了农药,这是很正常的。一般的规则是,蔬菜在摘取前半个月就应该停止用药,而无良(或无知)菜农是不管这些的。据说甲胺磷这种毒药在摄氏一百至一百五十度时就会分解,温度越高,分解越快,在正常气压下,水的沸点是一百度,就是通常说的水烧开了,煮食饺子是必须水要烧开的,而且要烧几个开,即水沸腾了就浇点冷水,再煮开,要反复三次以上,这个时间不少于十五分钟,如果是蒸或煎炸,都高于一百度,速冻食品在沸水中要煮更多的时间,那么附着在蔬菜表面的甲胺磷有没有可能因分解而失去毒性呢?另外,还令人疑惑的是,日本方面的检验是包装袋外面也有明显的甲胺磷残留,并没有说残留在塑料袋的针孔上,这就不合乎常理了,难道吕月庭向饺子们一一注射完毒药后,还不解恨,不放心,以为外国人太馋,连包装都要吃掉的,又把毒药射向了塑料袋?或是注射器漏了?这是第一个穿帮。
第二个穿帮是,据说注射器是在天洋食品厂内下水道中找到的,所以日本人怀疑,时隔二年居然还能在下水道中找到证据?这个证据就有点匪夷所思了。中国食品厂的下水道,一般有两个入口,一是车间的下水道(投放车间作业的废弃用水),二是卫生间的下水道。不管是哪一种入口,都是通过水平的分管集中流入竖向的污水主管,再排往城市下水系统。水平分管按规范要求,水往低处流,坡向主管的倾斜度不小于长度千分之三,为了防止臭味和堵塞,所有的洁具(洗菜池、洗手盆、便器、淋浴间的地漏等)与水平排污管接驳处,不论是塑料管还是铸铁管,都有弯脖(回水弯)构造。那种一次性的塑料注射器,至少有十公分长,是耐腐蚀的硬物,怎么会流向主污水管呢?通常的情况是不会流向主污水管,反而会卡在弯脖里堵塞下水道,吕月庭再愚蠢,他不会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吧?
那么院内的下水井(清理堵塞用的窨井)呢?那也是有盖的呀,而且这盖不是水泥的就是铸铁的,掀开也不容易。为了销脏灭迹,他一定要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掀开窨井盖吗?这个假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可能的是冷库地沟、地沟是有铁篦子的,铁篦子的条形孔大于15毫米,可以丢进注射器,吕顺手将作案工具丢进地沟也合乎常理,但常理是地沟内的污水是流向室外窨井的,而且车间用于清洁的污水也是大量的,一次性注射器是塑料的,只能漂浮在水面上,顺着大量污水流向城市下水系统,也不会沉到水底,等着破案人员二年后“刻舟求剑”。别说两只塑料注射器,就是一百只,也早就冲得没影了。
所以我说吕月庭不过是只替罪羊,是中国政府为了消除“中国制造”是假冒伪劣产品代名词的恶劣影响而找来的一只替罪羊。中国的经济全靠出口挣外汇支撑,“中国制造”名誉不好,中国人的脸面不重要,官僚利益集团的损失才是重要的。找替罪羊是中共的老招式了,只要承诺给与丰厚的回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然,替罪羊最后的下场就是被灭口。人们或许还记得,九五年(也就是中共制造十世班禅那年)时,广东出了一件大事,一条小河的污染造成了数十村民中毒死亡,这两件事在国际上轰动都很大,特别是香港面临回归,中国政府的形象因此受到了巨大影响。
制造活佛可以拿“金瓶掣签”来忽悠世人,但河水污染造成人口即时死亡没法解释,有传闻说这条河的上游不远,是一家保密程度极高的生化武器研究基地,毒品泄露污染了河水。为了应付国际社会的质疑和谴责,中国政府很快就“破了案”,原来是一对母子投的毒,而且那个母亲在法庭上振振有词的说:中国人口太多,应该死掉一些,她是在帮助政府消灭人口。审判过程也极为反常的向外界公开,有录像有报导。当时给我的穿帮印象就是这对母子明显的弱智(在中国农村中找几个弱智很容易),当然,很快就枪毙了,完事大吉。
石家庄警方的破案能力威名远扬,大家还记得靳如超吧?就是中国政府曾经试图往法轮功头上栽赃的那个制造连环爆炸案的,人格变态的聋子,这个案件也遭到了普遍的质疑,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残疾人,居然能在半小时内接连引爆了两座相隔很远的六层楼房?比受过笨拉灯基地训练的恐怖份子还厉害。不过质疑归质疑,这个聋子也被从重从快的紧急枪毙了,而且替罪羊还不止一只,还有两只是卖炸药的,统统都枪毙了,完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