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讓所有頂級商家都忙不迭的招募操流利漢語的店員,甚至百年沒變過的店內提示語立馬加上中文,高傲的洋老闆也屈尊惡補幾句「你好」、「謝謝」、「歡迎再來」之類的國語。
你再到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的街頭看看,開着奔馳、寶馬、保時捷的,住着數千平方尺豪宅的,盡是我們的黃臉孔。
中國人真的富了嗎?
乍看中國人一夜暴富,都不差錢,那個洋人眼中囁囁嚅嚅的傳統形像似乎已經從地球上永遠消失。就連久居海外、一直優越感很強的華人也開始失落,甚至萌生了回大陸撈鈔票的念頭。
不過,所有這一切都遇到了一個強大的疑問:中國人真的都這麼富了嗎?在美國人咧嘴傻笑、法國人猛點鈔票、日本人點頭哈腰的鏡頭後,讓我們再看看百分之九十中國大衆的「幸福」影像。
《看中國》有篇文章說,1982年我們看電影《少林寺》時候的票價是1毛錢,2007年《變形金剛》在北京上映時的票價是80元,25年翻了800倍。而在美國,一線電影院《變形金剛》的票價摺合人民幣後是54塊錢。
從美國打長途電話到中國1分鐘1毛錢(人民幣),我們打過去1分鐘8塊,你看差多少?
北京、上海等一線城市,人均收入不及日本東京1/10,兩地房價卻不相上下。
阿瑪尼(Armani)品牌西服在中國差不多要3萬塊人民幣,但在美國買,折成人民幣卻只有1萬5千。寶馬Z4型的車子在中國58.9萬元人民幣,在美國折成人民幣也就20萬。諾基亞1661型手機,這東西應該全世界都一樣吧,NO!中國大約300美金,美國只要85美金,差價近4倍。
正是這些數據的比較,催生了有錢有閒國人的海外血拼運動。冷靜想想,這「一小部分」被鄧小平「先富起來」的人,佔到十幾億中國人的多少呢?其「幸福」生活又是怎麼來的呢?
九成中國大衆的「幸福?」影像
在大陸官商勾黨,忙着強拆、圈地、摟錢、漲價,製造最大的貧富懸殊的時代,中國幾億家庭、八、九億農民卻年年月月眉頭緊鎖,想着怎麼保住房子和地,怎麼多掙幾個菜錢,怎麼打發孩子的高額學費、老人的住院押金;80、90後們沒日沒夜幹活,爲的是堅守一個信念——由蟻族晉升爲房奴。
《華商報》有一篇文章,讀來讓人心酸:
羣衆的口袋可能是空的,但羣衆的腦瓜子裏卻裝着無窮智慧。辛辛苦苦好幾年,一做房奴回到工作前,所以,舉全力買個房子之後,存摺歸零,口袋比臉蛋乾淨,再無票子搞裝修。
一個年輕女士的辦法是——乾脆不裝修,毛牆毛地 (傳說中的 「毛房」),只帶自己的必備生活用品搬入新屋!
這就叫「買得起馬,配不起鞍」。試想,四面灰暗水泥牆中間擺着一張孤零零的床,一位妙齡女郎坐在床邊,亦喜亦悲……再聯想小小李剛爲其小小小兒子準備的5 套宅子,黨國新社會真是妙。這位女士的無奈「裸住」,加上住膠囊、住貨櫃的同胞,讓人看到百姓們可憐的認命知足。因此我相信,能加入海外血拼一族,也只是他們的另一個幸福夢境。
有一首老歌叫〈掌聲響起來〉,如今被人舊歌新唱爲〈「漲」聲響起來〉:
站在超市的櫃檯,看看啥都漲起來!
我的心中悲傷又無奈。……
回想小時的白菜,二毛錢買一大袋,
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多少高樓在蓋,多少好車在賣,
我卻要勒緊腰帶!
漲聲響起來,我心更無奈,
工資漲不過物價快!
漲聲響起來,我心更明白,
今後可能要吃鹹菜。……
中國底層百姓的幸福追求
就在當局開足御用宣傳機器,起勁鼓譟中國國力如何強大,不日將趕上「可惡的美帝國主義」的時候,中國百姓所面對的眼下生活是啥呢?
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起;
讀不起,選個學校三萬起;
住不起,一兩萬元一平米;
娶不起,沒房沒車誰嫁你?
養不起,父母下崗兒下地;
病不起,藥費貴得嚇癱你;
活不起,一月辛勞一千幾;
死不起,火化下葬一萬七。
結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爲什麼中共各大銀行裏總是存着多少萬億百姓的積蓄?中國人窮怕了!爲什麼一個月才掙一兩千塊卻甘願做20年房奴?因爲「我想有個家」!爲什麼放着好好的地不種,背井離鄉進城打工?因爲「我要讓兒子讀書,永遠不再做農民」……這就是億萬中國底層百姓的幸福追求。
當各色李剛的兒子們正拼爹不息,當太子黨、官二代炫富炫到休克脫水,我們中國墊底百姓的生活也正在由「房奴」、「卡奴」、「菜奴」走向「被幸福」的「奴」時代。一樣生而爲人,我們努力工作打拼到幾乎吐血,而那些什麼正事不幹,整天對我們吆五喝六的「人」,每個都有比我們100人工作100年都多的錢?!爲什麼?
人們追求幸福就是成爲這樣那樣的「奴」嗎?幸福奢望被僞幸福無情代替的今天,越來越多明白過來的「奴」,正不惜踏在自己的「心」上,變奴爲怒,發出讓黨國奴隸主肝兒顫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