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前言

在國殤60週年之際,中共高層有人出來談中共的執政非法性,這意味着中共對中國的統治已經走到了盡頭的盡頭。

蘇共曾是世界共產陣營中最強大的組織,1991年12月25日,前蘇共末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發表電視講話,辭去蘇聯總統職務,蘇共正式解體,這個讓西方民主國家視爲頭號敵人一夜之間垮臺了。隨後,葉利欽出任俄羅斯第一任總統。

2006年底當事人葉利欽接受《俄羅斯報(Russiskaya Gazeta)》專訪,對於前蘇聯的解體,表示原因很簡單:「那是必須要發生的歷史安排」。他說:「這是一個已經被確定了的歷史過程,一個無法逃脫的過程」;「我們都知道,亞歷山大帝國、羅馬帝國和奧斯曼帝國,這些歷史上的強大帝國,都無法逃脫自己的歷史命運,蘇聯也是一樣,它的解體已經被天定了」。

中共高層中並非沒有愛國者、思想者,並非沒有好人。當掌握權力的正義之士,雖則是共產黨專政的既得利益者,但當他們對國家對民族有責任感時,當他們的責任無法實施時,那些既得利益無法埋沒他們的良心,當時機成熟時,他們要出來講話的。

在「天滅中共」的當口,在《九評共產黨》發表5年,近6千萬中國人退出中共黨團隊時,在中共60週年「大慶」之際,93歲的萬里,這個曾任中共國務院副總理、中共全國人大委員長的山東漢子披露了一個尖銳的問題──中共的執政是非法的。

中共是個沒有註冊的非法組織


中共前人大委員長萬里
談中共執政非法。
萬里說:我告訴年輕教授,建國六十年了,我們這個國家沒有變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最基本的事實是,這個國家還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這個事實誰都明白,但這個事實的背後是什麼呢?比如說,我們黨有七千多萬黨員,是一個最大的黨,而這個黨至今還沒有在社團管理部門登記過。這個事實背後又是什麼呢?就是我們國家還沒有一部「政黨法」,六十年了,還是空白,沒有變,我們國家還沒有現代意義上的政黨制度。

萬里這段話非常尖銳的指出:中國共產黨沒有在任何部門註冊過,它是個非法組織。

萬里並明確指出愛黨不是愛國。他說:中共統治下,「『國家還是黨的國家』,而不是『黨是國家的黨』。六十年了,『黨和國家領導人』這個概念沒有變。」

中共黨非法附體國家

在《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中專門談到「邪靈附體的特徵」,文章說:共產黨組織本身並不從事生產和發明創造,一旦取得政權,便附着在國家人民身上,操縱和控制人民,控制着社會的最小單位以保護權力不致喪失,同時壟斷着社會財富的最初來源,以吸取社會財富資源。

在中國,黨組織無所不在,無所不管,但人們從來看不到中國共產黨組織的財政預算,只有國家的預算,地方政府的預算,企業的預算。無論是中央政府一直到農村的村委會,行政官員永遠低於黨的官員,政府聽命於同級黨組織。黨的開銷支出,均由行政部門開銷中付出,並不單列開支。

這個黨組織,就像一個巨大的邪靈附體,如影隨形般附着在中國社會的每一個單元細胞上,以它細緻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會的每一條毛細血管和每一個單元細胞,控制和操縱着社會。(引自《九評之一》)

前副總理、全國委員長萬里的談話中談到了中共黨非法附體國家的事實,他說:「在財政上,黨庫與國庫之間的那堵牆還沒有建立起來」。

萬里把每年3月份開的「政治協商」會議究竟起什麼作用說的透透的,他說:「經常說到的協商,實際上還是戰爭時期的祕密運作傳統。這都是一些基本的事實,它們能引伸出什麼基本道理,應該好好討論。這些討論離不開這些基本事實的,年輕人真應該多多了解歷史。我記得建國初期,幾個民主黨派人士給中央寫信,建議把中南海還給老百姓,這個皇家園林最好作爲公益文化的紀念物保存下來。八十年代初,書記處又接到過類似的建議,還加了一條:『黨中央機關應該掛牌辦公,辦公廳、中組部、中宣部、統戰部等,都是執政黨的機關,不是非法的地下機關』。這個建議轉了好幾個書記的手裏,最後沒有上會討論。這兩件事,也是六十年來沒有變化的。」


中南海新華門的影壁《爲人民服務》
騙了中國人60年!
民主黨派人士建議「把中南海還給老百姓」,中共60年來做不到,最具諷刺意義的是,60年來中南海的新華門那塊大影壁上刻的是毛澤東的題詞「爲人民服務」。更具諷刺意義的是,民主黨派人士建議黨中央機關應該掛牌辦公,但60年來竟然做不到,這個事實說明,中共默認它是「非法的地下機關」。

民主國家,人民養活軍隊,軍隊是國家的,用途是保護人民,而中共的御用軍隊由人民養活,用途是鎮壓人民。萬里說:「再看看,數百萬軍隊還叫解放軍,沒有變,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武裝力量。軍隊的最高領導人還是黨的最高領導人。黨軍一體沒有被國家對軍隊的領導來代替。六十年了,這一點也沒有變。」

中共官媒60年如一日的聲稱某某「當選」什麼什麼職位都是謊言。萬里是這樣揭示這個獨裁體制的:「即便在黨內,六十年了,也沒有建立起真正意義上的競爭性選舉制度,更不用說在國家範圍內了。」

換個與中共宣傳不同的角度想問題

萬里說:建國六十週年了,聽說正忙着閱兵準備,我已經老了,腿腳不靈了,可能去不了天安門城樓了。以前,我不分管宣傳報道這一塊,但我知道,爲了六十年大慶,會有很多大規模的宣傳,主要爲了宣傳國家的成就和進步,這是六十年來的老辦法了,一直沒有變過。前些天,中央黨校一位年輕的教授到我這裏來聊天,他很年輕,很有思想的。他總說他是改革的一代,而我這樣的老頭子是革命的一代。

萬里並不像中共那樣動不動就把不同意見的人民稱作「與國外反華勢力內外勾結」,要迫害和鎮壓。萬里說:現在的年輕人思想很活躍,給我出的難題不少,有些看法好像冒犯了我們黨的一些說法和做法。可是,和他們談得多了,我就越相信,他們還是真誠的,沒有亂來的意思。有時候,我覺得被他們的問題冒犯了,這可能說明我本人還不如這些年輕人真誠,我只是經常告訴他們,年輕人要多知道一些歷史。
  
前些天,他又來了,說要向我請教歷史。問題還不是他提的,而是他教的那個地廳級幹部班的學員提的,他說他回答不出來,就把問題提給了我。那些學員幹部在討論時提出的問題是:建國都六十年了,我們國家的哪些東西沒有變?爲什麼沒有變?會不會變?

他的意思我明白,「六十年大慶」的宣傳報道天天向老百姓說發生了什麼樣什麼樣的變化。能不能換個角度來想一下,一個國家讓一個政黨領導六十年了,也不算短的時間了,這六十年到底應該怎麼來概括、怎麼來總結,我們黨有責任向老百姓說清楚講明白。一時說不清楚講不明白,有疑問,也沒關係,重要的是要講出來,公開講出來,不要藏着不講或私下裏講。建國都六十年了,還不能公開地討論一些問題,這六十年該當何論呢?我們是過來人,有責任說清楚講明白,尤其是一些基本事實,一些基本道理,不能令已昏昏,也不能讓人昏昏。

中共野蠻宣傳怕的是搞清基本事實

直到今日,中共的網絡封鎖,和在新聞報道上要搶先一步的做法,都是爲了讓謊言佔上風。但萬里說,「我別無選擇,只有說事實,基本的事實。基本事實搞明白了,有頭腦的人就會思考了」。
  

中共的邪惡本質60年沒有變!
萬里說:後來,教授告訴我,他自認爲對一些問題特別有研究,但還是沒有想到怎樣來理解這麼一些基本事實。我通過很多渠道知道這十多年來的新思潮、新提法,不管什麼樣的理論什麼樣的流派,對國家六十年變化了的東西、沒有變化的東西,先要搞明白基本事實。有些東西應不應該變、可不可以變、能不能夠變,區分起來比較困難。要討論問題,那就從搞清楚基本事實入手。我對年輕教授說,你提那麼個問題,我別無選擇,只有說事實,基本的事實。基本事實搞明白了,有頭腦的人就會思考了,這種「沒有變化」是一種政治優勢嗎?還是一種政治慣性?還是一種政治停滯?都要好好研究,要具體分析,不要下空洞的結論。
  
萬里說:前些年,一位老同志病重,我去看他,他花了一個多小時向我說他對國家、對黨的現狀的種種擔憂,說很想跟中央領導同志直接談。他說他沒有這個機會了,我說,我保證轉達到。後來,一位常委同志來看我,我就傳了話。我特別忘不了的是,這位老同志專門提到,革命了一輩子,到頭來怎麼向老百姓、向歷史作個交代,還有那麼多疑點沒有搞清楚,怎麼交代才好呢?

中共要求治下的大小官員必須按照它的命令去辦,但真理是永遠不變的,而謊言經不起推敲。那位去世的中共高級官員雖然「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他卻知道這麼做是錯的,黨性最終沒有壓制住他的人性,讓他帶着愧疚和疑問而去。

93歲的萬里對於國殤60年,中共要大慶特慶,是這樣評價的:建國六十年了,我想,這是好機會,應該好好總結,好好討論的。我是個老頭子了,爲國家爲黨也工作了一輩子(注意這種國家在前黨在後的提法,在中共高層是首次),那種感情是怎麼也割捨不了的,可我一直就不同意「輝煌五十年」、「輝煌六十年」的提法。這不符合事實。大躍進困難時期那三四年,「文革」動亂那十年,總不能說是輝煌的吧。宣傳用的詞,也要講究精準,要符合基本事實。你不把那幾年扣除,老百姓在心裏會扣掉的,歷史學家也會扣除的,普通黨員也會那麼做的。在九十年代的那幾年,我說過不止一次,政治宣傳離事實太遠,那叫什麼?那就是不文明的,是野蠻的宣傳。那幾年治理碼頭車站上的野蠻裝卸,這野蠻宣傳也要治一治。我的話沒有人聽。這六十年來,爲什麼這一點沒有變,不但年輕人要想一想,我們這些過來人更要想一想,這叫反思。
  
有一位八十年代初在中共中央主持書記處工作的老幹部,晚年在深圳住過幾年,有一次萬里去看他,那位書記談到他那曲折的人生經歷,他說,對這個國家、對這個黨,他有兩大遺憾。一個遺憾是,沒有能爲黨的歷史上一個重大冤案平反,另一個遺憾是沒有推動黨對不同意見的容忍政策。他的話不多,說完了,他倆只是相對無語,因爲這是他們都無力解決的問題。那位老幹部前幾年已經故去了,萬里說,「他的夙願還依然是個夙願。這怎麼向老百姓交代、向歷史交代?」

如果那位老幹部現在還健在,看到中共近來的瘋狂鎮壓、濫殺無辜,和愚蠢謊言,不知會作何感想。

萬里說:我曾經是這個黨的高級領導幹部,現在享受着很高的政治待遇。我問年輕教授、由我來說出這些話,是不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呢?他老實告訴我說,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可思議。

前蘇共末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解體蘇共的事衆所周知,在《往事與隨想──戈爾巴喬夫回憶錄》中,戈爾巴喬夫談到自己的心路歷程時說:「蘇共聲稱,它代表了最廣人民的利益,但是,人人都知道這是謊言」。

中共高層裏60歲以上的人或其親屬都受過中共各種形式的迫害。這些人,只要他們還有理想,還有對人民的責任感,良心不完全被物質利益所淹沒,那麼吐露對中共非法統治60年的真正想法是很正常的。 △

(待續)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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