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車站,碰到的是警察候車廳入口查身份證,近些年爲好更好的監控老百姓,好像天經地義一樣,每到一處火車,都要人人身份證登記,好像每個人都是殺人搶劫犯似的?爲此很多次去坐火車,都和那些差佬理論好多次!都說是例行檢查,發火好多次,我真的不喜歡被別人記錄和監控,像個賊人似的。
憑什麼這個例行檢查? 就一定要記錄一下每個公民的出行記錄,監控好我們這些P民?
我行李過安檢機後,一個警察高喊着讓我登記身份證,我裝沒看見繼續走,他跑到我面前,對我高喊:「那位,身份證登記!」「憑什麼要我登記身份證,我又不是搶劫犯!」我高喊。「例行登記檢查!」「什麼例行檢查,火車票上沒有寫着坐火車要登記身份證,中國有哪條法律寫着坐火車要查身份證?」我高吼道。他無語了,硬抓住我的一隻手不讓過,軟聲說:「你看,人家都在登記!」我叫道:「放開你的手!」我掙脫手臂,大聲對着候車廳的那些警察吼聲:「他媽的,共產黨這個流氓政權不倒臺,老百姓就要不停被折騰……」「你罵共產黨……」那個警察對我說道,「我罵了,怎麼了?」我把身份證在那些人面前晃了下,走了。
上了火車後,由於沒有座位,併到大約近六十歲老先生的身邊坐下來了,於是和老先生聊起天來。我說這回是去廣西,受一個好友委託看能否去廣西發展,我那朋友說那邊很好掙錢等等,老先生聽到這兒,說我的朋友一定是去做傳銷,廣西是傳銷的天空,他已退休,去年自己的女兒也是在廣西做傳銷,把他也騙去了。
老先生這次去廣西幫老朋友把兒子綁回來,他指着旁邊的一個正睡着的另一胖老頭說,胖老頭是他的同事,也退休了,兒子在那邊做傳銷,非常癡迷,這次他們同去三個人,另一個人是那邊坐着的禿頂老者。
由於老先生話不多,我就和禿頂老者聊起來,談到政治方面,我談到西藏和新疆事件,我對老者說,中國曆朝來西藏和新疆沒有發生這麼大的矛盾,從清朝到民國及抗日時期,爲什麼沒有西藏和新疆的流血事件,爲什麼在共產黨和平統治時期發生如此大的流血事件,說明共產黨太無能,對人家搞文化滅絕,才會出現如此的反抗;共產黨鐵血統制下,能讓國內的民族造成這麼大的流血事件,說明共產黨太無能,可能嗎?明顯是共產黨造謠,共產黨對內蒙古的文字進行漢化,現在蒙古族實質已消亡了,等等,我們在車廂中大聲談論,很多人都認同,老者對我的觀點也非常的認可和讚賞。
過後,我對共產黨的腐敗和流氓本性進行描述,包括九評中的核心觀點,老者也罵共產黨的邪惡,說共產黨政權很難支撐超過20年。
老者爲了以親身經歷說明共產黨的罪惡,對我說,他是名警察,在基層公安局工作二十幾年了,這次是幫朋友(指身邊的老頭)把做傳銷的兒子綁回來。老者順手拿出警察證。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一個正在體制內的警察,對中共是如此的唾棄!
老警察接着說,前些天他們所在地,老百姓到北京上訪,他受派出所領導之託,陪百姓到北京截訪,把他們那個上訪者拉到馬家樓(北京抓上訪者集中營),就是那個聚然賓館對面,過了幾天那邊就出事了,李蕊蕊被強姦了,在網絡上沸沸揚揚!
老警察說,他是受領導之託,要到北京完成截訪任務,每年要到北京截訪幾次,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很同情那些上訪者。幾次那些中央級的部委的領導開現場會時,對我們說:你們一定處理好上訪事件,不要讓地方上訪者老往北京跑,老警察解釋說,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讓地方政府進行截訪,不管怎麼處理反正不要把問題推給中央----老百姓爲什麼要上訪,如果地方會解決問題會上訪嗎?
不知不覺火車到達桂林,桂林上來一個小夥子,才22歲在大酒店做廚師,加入交談,說到廣西傳銷,小夥子說,那些做傳銷的一個個就像中了毒一樣,就像那練法輪功者癡迷,才會自焚,才會自殺……我立馬打斷了他的話,我說,法輪功那是被共產黨陷害的,不信你問他,我指着老警察,老警察點點頭,講了共產黨對法輪功慘無人道的迫害,你什麼罪都可以犯,搶劫、殺人都要經法院審判,但你如果修煉法輪功,可以不經任何法律程序把你人間蒸發掉……小夥子感到大爲驚訝。
我也講到海外的三退大潮,全球對共產主義的圍剿之勢,中共領導人出國後如何碰到法輪功人士的遊行和抗議,中共領導們一個個如何狼狽的逃走後門……
老警察說,搞得好啊,盼早日中共倒臺!
2009-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