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越撲滅越旺盛的火
中國民衆與中共當局暴力衝突事件,在最近這十年來呈現爆炸性的成長,而且規模不斷擴大。中國民衆爲什麼對中共官方尤其是公安系統有一把越撲滅越旺盛的火?因爲這十年來中共公安濫權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可是公安系統爲何在近十年間擴權坐大,終於成爲一巨大的怪獸?唯一的理由就是中共在迫害法輪功的同時,給予公安系統逾越法律的生殺大權,可以恣意掠奪法輪功學員的生命與財產,還能向上級邀功得獎金。公安系統的胃口被喂大了。
從1999年之後長達十年的時間,中共政法委系統使勁嚴控公檢法系統。公安系統排在檢察院與法院之前,完全與民主社會倒着走。爲了控制司法系統,中共安插了沒有學過一天法律的公安人馬擔任最高法院院長。中共政法委書記都由當地公安局長兼任,在黨務職級上高於法院和檢察院,使司法系統形同虛設,成爲中共政法委與公安局的橡皮圖章。
失效的司法制度 引爆衝突
於是公檢法系統形成,公安成爲黑領階級的領隊者。這些公安不只是法盲,根本就是破壞法制的急先鋒。所以中國民衆在找不到出路,忍無可忍之時,首先衝撞攻擊的對象就是警車與公安機構。
中共最大的恐懼就是喪失政權。面對中國民衆的怒火,中共不去懲戒失職、疏通民怨,而是加大鎮壓與迫害的力度,企圖把民怨強壓下去。但事實證明,越多的暴力只引來更多的民怨。
筆者始終相信,惡性循環的結果,中共就像一座圍城,四個城門終究有一個要成爲首先被攻陷的破口,就像一根被用力繃緊的橡皮筋必然要斷裂,只是不知道這個斷點將發生在哪裏。
那個斷點不一定是中共最脆弱的地方,或者是中共最泯滅人性的地方。但這個開口一但被打開,圍城再也守不住,中共勢將走入歷史。
一波高過一波的衝擊 缺口已經出現
07年2月四川大竹事件一位16歲少女被當地三名官員強暴致死,但中共公安卻說少女是「喝酒致死」,之後又栽贓給無辜的第三人。最後居民與農民羣起抗爭。在數小時之內有5、6萬人參與這項羣體事件。憤怒的羣衆隨即以一把火燒掉了案發的賓館。
08年6月,同樣的官逼民反事件又再度於貴州甕安縣發生。一樣是少女被姦殺,但公安說是「跳水自殺」。貴州甕安縣逾萬民衆要向公安討公道,公安使出武力鎮壓,但壓不住上萬民衆的怒火,最後公安局、警車、縣府都在火光中燒燬。
大竹與甕安事件都不是那個斷點,但已經把那條橡皮筋繃得更緊。大竹案民衆的憤怒被轉向了賓館,甕安事件民衆直面公安局,不再被替罪羊轉移焦點。
09年5月,湖北鄧玉嬌殺淫官的案子,中共傾全力保淫官,枉顧事證將鄧玉嬌定性爲故意殺人。此案不只讓中國民衆生氣,連中共的媒體也生氣了,生氣的對象正是中共。不只媒體抗拒中共中央消音的要求,還反過來要求中共當局自律(5月25日中共英文喉舌《中國日報》),中國民衆已經認準了罪魁禍首。
所以,鄧玉嬌事件會是那個斷點嗎?如果中共當機立斷把淫官辦了,把鄧玉嬌放了。那麼這件事或許可以快速落幕,可是中共卻不這麼做。
巴東圍城 亦是中共圍城
由於中共企圖顛倒黑白,於是關切真相的記者與民衆自發的前往案件地點巴東野三關鎮。但巴東野三關的政法系統如何因應?除了勒令商店關門、將旅館斷水斷電、阻擾車輛進出、斷絕外地人員食物、毆打搶奪記者財物、公開跟蹤並恐嚇攻擊這些自願者,「勸離」記者與網民。這不只是巴東野三關地方政府的決定。
巴東地區已經調入3000武警,宜昌至巴東航線自抗日戰爭勝利以來首次被切斷。當地機場、碼頭、商店、旅店、網絡全部關閉。陸路交通水路交通全部切斷,宜昌至巴東快艇不許在巴東港靠岸。這不是一個小小的地方政府做得到的。
中共在緊張什麼?它明白情況緊急,圍城之戰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中共目前的心理狀態是什麼?5月28日毆打《新京報》女記者孔璞、《南方人物週刊》男記者衛毅的野三關鎮政府鄧貴大同事們,把中共內心的恐懼叫囂出來:「我們身後有七千萬共產黨員在支持」,「共產黨還沒有倒!你們有種就去北京遊行,六月四日就去天安門鬧」,「這女人(指鄧玉嬌)不判死刑,老子們也要整死她」……
中共最清楚在退黨大潮下,圍城裏還有沒有「七千萬共產黨員」;何況圍城外是數不清的憤怒羣衆。當鄧貴大的同事們叫囂着「共產黨還沒有倒!」內心其實明白這個組織已經搖搖欲墜。所以他要掄起拳頭,要逾越法律,要把每個人都視爲反動階級敵人。有野三關這種愚昧的「黨員同志們」,中共還需要敵人嗎?
鄧玉嬌案會不會成爲圍城的開口?原本這只是一個單純至極的刑案,交給法院依法審理就好。但中共政法系統只有整死別人的份,哪有接受審理的空間?於是明明只要丟出幾個地方淫官就能平熄的民憤,變成撞擊中共政權城門的巨木。
滿清王朝覆滅於1911年湖北武昌的一聲槍響。2009年湖北巴東會是導致中共覆滅的源頭嗎?湖北會再次成爲改變中國歷史的轉折點嗎?我們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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