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安事件的处理手法折射出中共奥运前的政治焦虑,它的处理手法也有助于我们推测在奥运前中共如何处理类似的危机。
一、中共的三大确定性危机——政治危机、经济危机和社会危机
中共统治危机四伏,这一点几乎已成为从中共高层到草根阶层的共识。这种危机中包含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譬如地震、洪水、干旱、瘟疫、沙尘暴、蝗虫等天灾危机,更多的则是确定性的危机,包括政治危机、经济危机和社会危机。
(1)、中共的社会危机
瓮安所折射出的社会危机仅仅是一个现象。事件的本身并不复杂。十七岁的瓮安县三中女生李树芬被怀疑遭人奸杀,叔叔李秀忠去公安局报案,但警察置之不理。双方口角后,李秀忠刚离开公安局就被暴徒暴打致重伤。民众怀疑,公安局之所以不处理,乃因犯案者是县委(亦或省里)领导人的亲戚。由于李树芬惨死,李秀忠被 毒打,许多学生和市民到公安局请愿,再次遭到武力镇压。最后民众越聚越多,最终爆发六月廿八日上万人火烧公安局大楼和县政府大楼的事件。
消息上网后,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下令镇压,诬蔑“六.二八”事件的参与者为暴徒,军警开枪打死三人,伤一百五十人,还有大约三百人被捕。
中共官方的说法相当荒谬,称李树芬为自杀,但自杀原因只有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跳河死了算了,如果死不成就好好活下去”;且中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李秀忠刚离开公安局就被暴徒打成重伤;中共更解释不了的是,如果是黑社会在煽动,那么到底为什么上万人在面对持枪的公安武警,还要相信“煽动”,冒着生命危险去对抗?莫非这上万人都突然想“被武警打死算了,如果打不死就好好活下去”,亦或他们认为武警会突然良心发现放下枪械,跑到一边“去做俯卧撑”?
在近年来类似的官民冲突中,我们看到一件小事就会动辄引发上万人的聚集和抗暴。参与这些事件的人其实对事件的真实情况未必十分清楚,甚至不排除传言有误(譬如这次就一度传出李秀忠送医不治死亡),而且他们常常与事件中的受害者素不相识,更无利益瓜葛。但是之所以他们愿意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冒着危险对抗官府,完全是出于每个人的经验和亲身经历而自然地相信中共欺人太甚。
如果这种事情只发生在瓮安一地,我们还可以说这是瓮安县委县政府的问题,然而我们看到的是,民众抗暴已经成为了一个全国普遍现象,这只能说明中国民间对政府的痛恨已经积累到了什么程度。如果还是冷兵器时代,人们早就揭竿而起了。
瓮安事件后,网上几乎一面倒的谴责政府(不仅仅是瓮安政府或贵州省政府)的声音,已经真实的反映出民意的向背。平均几分钟一起的抗暴事件,反映出中共社会危机已经病入膏肓。
(2)、中共的经济危机
过去中共在遇到社会危机的时候,常高喊“稳定大局”。潜台词则是,只有“稳定”才能够集中精力发展经济。换句话说,中共希望通过经济发展,让百姓忘却那些社会不公。
然而,今年中共霍然面临着空前的经济危机。
除了雪灾、洪水、地震等天灾对中国经济的伤害外,更严重的金融危机全面爆发。在过去八个月中,中国股市已经下跌了58%,市值蒸发15万亿。以流通市值为 总市值三分之一测算,股民手里的股票总值跌去5万亿。等于一亿股民,每个人赔了50000元,超过一个人三年的人均收入。
由于能源价格的上涨和人民币升值,中国大量制造业和进出口企业破产倒闭;通货膨胀的加剧使得政府只能提高存、贷款利率和银行准备金率,从而让经济增长进一 步放缓;占中国GDP另一重要比例的房地产泡沫开始破裂,造成银行坏账大量增加;恶劣的国内外经济环境,加上“大小非”减持和不规范的新股发行,造成股市暴跌。
中国人在银行的存款不过18万亿,其中包含许多人为养老、医疗、买房、子女教育等准备的钱。股市的暴跌洗劫了四分之一的银行存款,普通散户手里已经没有钱把大盘指数拉起,从而解套出逃;而作为政府来说,一年的财政收入不过5万亿元,也不可能把这些钱都投入股市去弥补民众的损失。
如果到大陆的网吧里去看看,股民们怨声载道,痛斥政府的腐败和胡乱作为。绝大多数人早已看出股市只不过是中共利用来洗劫百姓的地方。中国人辛苦劳动,以付出环境污染和健康为代价带来的经济增长,在中共的洗劫中损失惨重。
由于中共一党独裁,言论自由和司法独立无从谈起,社会公义无从维系,经济结构无法向知识密集或金融密集型转型。为维持经济虚高而圈地卖房,造成中国耕地锐减,许多地区无地可圈,暴力拆迁又引发严重民怨,中国的经济在上半年已经严重失血,下半年随着房地产泡沫破裂,经济形势只能更加恶劣。
也就是说,中共过去用经济发展来掩盖危机,包括骗得国际上的投资和支持。如今维系统治的这一重要支柱也正在垮塌。
(3)中共的政治危机
在中共所有的危机中,政治危机是最严重的危机。
在中共执政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三年大饥荒的惨剧,饿殍遍野;文革时国民经济到达崩溃边缘;“六四”时百万人游行,要求民主化,要求严惩腐败,打倒“官 倒”,然而中共的统治却并未像今天这样岌岌可危。
究其原因,乃是因为中共意识形态并未遭受挑战,“党文化”也帮助中共度过了难关。譬如三年大饥荒后的1962年,中共召开“七千人大会”,林彪发言中提出“在困难的时候,我们应该更加依靠、更加相信党的领导”。一直到“六四”以后,尽管人们对中共存在诸多不满,但仍然把改良和解决问题的希望寄托在共产党身 上。
然而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时报发表《九评共产党》以来,中共的意识形态面临着彻底的解体。随着《九评》的传播,人们意识到中共并不能解决问题,恰恰中共本身才是问题。
民众的思路从“如何解决问题”转换成“如何解决中共”,由此引发了一场空前的精神觉醒运动——退党、退团、退队。
当这一运动兴起的时候,中共赖以生存的谎言无人再信;赖以维系统治的暴力也失去了用武之地。于是,中共眼睁睁地看着退党人数的增加,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告别中共而束手无策。
二、中共对危机的应对
如果我们以中共的三大危机为背景,就不难想像中共为何把奥运会看得如此重要。从社会危机层面看,中共认为一次成功的奥运会是凝聚民心的大好时机;从经济危机来看,中共曾爆炒“奥运经济”,为民众增添对经济基本面的信心;从政治危机来看,中共想利用邀请外国元首出席观礼伪造“万邦来贺”的场面,欺骗对中共还不能有清醒认识的外国人来增加自己的“执政合法性”。
为此,中共在奥运会前不遗余力地营造“盛世”“和谐”的气氛,同时多次在无关大局的问题上对民众或国际舆论让步,希望能够缓解民怨,转移视线;同时,对一 切中共认为可能危及其奥运脸面的事件,采取最迅速的手段强力镇压,避免事件的进一步扩大。
(1)、中共还能做哪些让步
这次瓮安事件,反映出的不仅是社会危机,更反映出中共处理危机的新的模式,即除了镇压之外,中共还处理了瓮安县委、县政府和公安局长等官员,希望能够平息民怨。
过去中共不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怕对其它地区的民众产生示范效应。很多拆迁户、失地农民、失业工人、农民工等在中共的压迫下几乎走投无路,许多恶性暴力事件和“群体性事件”正是民众因活不下去而豁出来拚命的结果。
此次中共处理瓮安事件释放出了一个它不愿意释放的信息,就是如果民众拚死抗争,地方官员也会受到惩处。这对于那些被逼到绝境的人反而起到了鼓励抗争的作用。
因此我认为“瓮安事件”的处理官员模式,中共不会多加使用。而迅速采取暴力镇压民众的模式则会继续延续到中共死亡为止。
“正龙拍虎”一事,则是中共应对社会危机的另一种手段——“转移视线”。在网民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事隔将近九个月,中共突然逮捕周正龙。鉴定“虎照”真假 根本无需九个月。中共选择这个时机逮捕周正龙,并对陕西省包括两名林业厅副厅长在内的十三名官员进行免职,无非是给民众造成一个错觉——中央还是禁止造假的,但下面的官吏和刁民是要干坏事的。由于此事民间呼声很高,又不涉及中共政权的根本问题,中共就给民众一个交待。
中共也准备让各级专员接待信访,试图通过口惠而实不至的接访来缓解访民的怨恨,但是绝不会大面积的解决实际问题。
四川地震后,中共降半旗,全国哀悼三天等,都是在压力下收买民心所为,前提则是不影响中共的统治。
如果在奥运前,中共处理了几个四川地震中暴露出的“豆腐渣工程”的承包商,以及相关的几个腐败政府官员,我们也不应感到奇怪,但中共绝无可能让人们反思其中制度性腐败的原因。
在奥运会之前,中共释放政治犯的可能性并非没有,但这个可能性相当小。一方面这取决于国内外的人权压力,另一方面,如果一个政治犯对中共有深刻的认识(如高智晟、胡佳、力虹、张林等),即使被释放出来中共也不会让他们说话。
与达赖喇嘛的特使会谈,也是中共缓解国际压力的重要做法。但是在会谈前两天,中共又在官方网站上狠批达赖喇嘛,显示出中共的谈判只是做做样子,并不真正要解决西藏的问题。即使中共做出什么重大让步的承诺,但是请放心,中共是绝无兑现的可能。
在经济层面,面对股市流通市值缩水五万亿,中共若投入资金刺激股市,资金量少了不起作用,投入多了,股民则会解套离开,股指不会迅速回升。且中共已经无力投入大量资金。
在奥运会前,中共也许还会通过利好政策的方式增强股民信心。7月1日,新华社再次播发“救市檄文”——《关于中国股市的通信》,但市场对这一政策性“利 好”并无响应。相信中国股市即使在奥运前有所反弹,但是不会持久。
(2)、哪些方面中共坚决不会让步
中共一直把法轮功视为最大威胁。奥运前,中共封锁网络的力量空前加强,对抗法轮功学员突破网络封锁的努力;在法拉盛挑动对法轮功的仇恨,损毁大纪元报纸; 在国内大量逮捕法轮功学员,并将其中一些人迫害致死;干扰希望之声的广播;利诱欧卫公司停播新唐人信号。
在其它涉及中共制度的问题上,中共也坚决不会让步。我曾提出过观察中共举办奥运会诚意的三个指标——“开放互联网、废除违宪的(劳教)恶法、释放被关押的 信仰人士”,因为这三件事,中共是一件也不敢做的。
结语:民众对中共的应对
中共不会让步的三个方面,却是中国走向自由的必由之路。也就是说,只要中共存在一天,自由、平等、正义就永远是我们遥不可及的梦想。
瓮安模式并不是一个好的模式,因为中共必然会暴力镇压,由此带来不必要的流血和损失。
我在6月17日发表的“中共看我的预言无奈地实现”中提到“‘传九评,促三退’的运动是在和时间赛跑,从浅层次上讲,就是我们能不能赶在社会矛盾爆发前解体中共,实现中国的和平转型,否则我们等来的就可能会是又一次流血的暴力冲突。”瓮安事件正在验证这一论断。
如前分析所示,中共有形的暴力对付不了无形的“精神觉醒”,因此“三退”才真正让中共束手无策。许多中共治下的问题都是中共的制度造成的,并受到中共制度的保护,因此寻求公正的本身就是挑战中共制度,必遭致中共的坚决镇压。只有“三退”解体中共,民众才有可能清算被中共制度保护的罪恶,俾正义得以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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