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自從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有他的權利,這個權利不是誰授予的,更不是某個政權恩賜的,而是天生就有的,所以我們叫天賦人權。我們每一個人的權利都是與生俱來的,衡量一個社會是自由的還是奴役的,有沒有個人權利就是最硬的政治道德原則。人只有作爲獨立和平等的實體,而不是作爲附屬和等級的實體才是人之所以爲人的根本。獨立性是人生自由的生存意義,對於任何一個社會來說,是尊重人的獨立性是衡量一個社會是否道德或平等的關鍵,而任何社會想維持一個穩定、和諧的社會秩序,關鍵就是法律要平等地對待每一個人,在權利的分配上,要讓每個人各得其所。歷史學家和古羅馬的法學家們說,古羅馬法最知得讚美的就是保護個人和反抗國家。在羅馬法看來侵犯個人、侵犯法人與侵犯社會、背叛國家一樣都是犯罪,也就是說個人有反抗國家的權利。作爲一個獨立的個人,有思想權、有說話權,有結社集會的權利也有示威遊行反對政府的權利,任何一個獨立的人,就有他的獨立的思想。思想也是與生俱來的。思想沒有政治的疆界,他也不會因爲文化的不同而不同,更不可能被壟斷、被壓抑。
思想是全人類共同的遺產,思想與人權同樣都是沒有疆界的,所以主權不是迫害人權和思想的正當理由。而人權才是限制主權行使的正當理由。在當今的世界上,凡是承認自由主義價值,人權得到了尊重並受到法律保護的地方,那裏就是一個文明社會,既有穩定與和諧,還有繁榮與發展。反之就是一個野蠻的亂世、末世,除了權勢、暴政、腐敗、欺騙、物慾、私慾以外就再也沒有人了。江澤民對全世界說,中國人素質太差,所以中共給中國人的權利就是動物的生存權。諾大的中國,15億人口都成了動物,務農知理之邦的中國人創造了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卻在共黨58年的荼毒下,被愚化、奴化成了低素質的動物。共黨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公然侮辱中國人,實際上是向全世界人民面前暴露出共黨自身無人性和殘暴。中國人民在這58年的野蠻暴政之下從來沒有忘記也從來沒有停止過反抗暴政,侵犯基本人權的鬥爭。爭取法制下的人權、自由和公正的鬥爭。以及通過爭取自由權利去推動憲政、民主的鬥爭。
從1976年 4月5日的天安門事件以來,發生在中國大大小小的罷工、遊行、示威、抗議就不斷的出現,而且次數越來越頻繁,參加的人數也越來越多,規模也一次比一次的大,尤其近十多年來,已經逐漸形成了全國各地風起雲湧的抗暴維權的風潮。共黨實行暴政,侵害了人民的穩定和諧的生活,人民就自覺地組織起來,反抗共黨暴政,維護自己的權利。中國的老百姓是世界上最好的老百姓,但最好的老百姓的忍受也是有限度的。中共對國際社會宣佈,裁減軍隊100多萬,實際上就是把這 100多萬軍人換身衣服,換個名稱,變成了武裝警察部隊和防暴警察部隊,實行暴政的是中共,防暴警察的對立面就應該是中國政權,決不應該衝着抗暴維權的民衆們。對人民的要求和聲音,中共一貫的政策就是鎮壓與屠殺。那支叫做人民解放軍的隊伍,就是專職鎮壓和屠殺人民的隊伍。從這個隊伍中演變出來的武警隊伍、防暴警察隊伍當然都是繼承了人民解放軍這個光榮的傳統,成爲了兩支專門從事鎮壓人民、屠殺人民的隊伍。例如廣東的汕尾事件,四川的漢元事件,哪次它們不是用坦克、衝鋒槍去血腥鎮壓和屠殺的。
即無人性有不尊重生命的中共58年來實行暴政、殺人一個億,中共不是暴徒,人民反而成了暴徒。走遍天涯海角也是沒有這個道理。人們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共黨的本性如此,所以共黨是改不好的。從毛澤東開始已經被列入了上個世紀世界三大魔頭之一,與希特勒、斯大林並列,可至今毛的照片仍掛在天安門上。毛的乾屍仍躺在天安門廣場上,接下來的鄧小平是50多年前害死100多萬知識分子的反右運動的主謀者和指揮者之一,更是18年前製造了震驚世界的天安門大屠殺的元兇。爲了不被後人掘墳鞭屍,鄧小平就指定了漢奸江澤民作爲他的接班人。江澤民是踩着六四的鮮血爬上寶座的,十幾年毫無政績可言,卻把成億的法輪功修煉人鎮壓、酷刑折磨、屠殺還要生摘活人的器官去謀取暴利。毛澤東、鄧小平們始終堅持黨指揮槍,軍隊必須無限忠於黨,無限忠於黨老闆。
江澤民又提出了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就是中國軍隊的軍魂的謬論。共黨所實行的專制集權主義,必須就要有大批的無知和盲從的人作爲工具,這才是中共統治的根基,所謂的黨對軍隊,對武警,對警察的絕對領導也是建立在這個根基上的。換句話說,中共愚化、奴化人民,當然就要百倍的愚化、奴化軍人和警察,否則中共就維持不了統治。回想1989年的春夏之際,在北京發生的那場反官僚、反貪污、腐敗的民主運動。那本是和平、理性和非暴力的請願,要求與中共統治者對話,這是作爲一個國民的基本權利,但卻觸及了獨裁者們的神經,於是鄧小平說出了借20萬人頭保20年江山的話,立即調動軍隊進京戒嚴、鎮壓。
根據張良的「天安門文件」一書所披露的資料,爲了進行大屠殺,中共出動的軍隊一共有13個集團軍,21個師和3個旅駐紮在武漢15空降軍的43旅、44旅分別從開封、廣水進京;駐紮在開封的第20集團軍的58師、60師分別從許昌、登封進京;駐紮在河北省承德的24集團軍的70師,坦克1師分別從灤平、薊縣進京;駐紮在山東萊陽的26集團軍,137師從膠縣進京;駐紮在石家莊的27集團軍的79師、80師、81師分別從邢臺、獲鹿、邯鄲進京;駐紮在保定的 38集團軍的112師、113師、坦克第6師、號兵旅分別從保定、京城、滿城進京;駐紮在遼寧營口的39集團軍的115師、116師分別從蓋縣、錦州進京;駐紮在河南新鄉的54集團軍127師從安陽進京;駐紮在山西太原的63集團軍的188師從山西的忻州進京;駐紮在張家口65集團軍的193師從宣化進京;駐紮在山東淄博的67集團軍的199師從鄒平進京。在這些進京的軍隊中,以38集團軍出兵最多,殺人最多。該軍出兵的人數是29185人,汽車 1494輛,213輛裝甲車和33輛坦克。
爲了進行六四大屠殺,共黨調動的兵力比 1938年國民政府爲了打臺兒莊戰役所調集的軍隊還要多。在臺兒莊戰役中,國民政府的國軍要消滅的是日本精銳的百元師團的3萬5000人,而在六四事件中,中共要屠殺的卻是天安門廣場上10幾萬手無寸鐵的市民、工人和學生們。六十多年前,中華民國政府的國軍在抗日戰場上浴血奮戰,打敗了日本侵率軍取得了抗戰的勝利。中國的軍隊贏得了自己的榮譽。可是18年前,曾在浴血抗戰中從來沒有與日本侵略者正面正式交過手的中共卻調集了足以打一場大戰役的兵力去屠殺和平請願的學生和市民們,從而震驚全世界。這支叫做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隊爲自己掙來了恥辱,從此永遠蒙羞。屠殺人民,這就是這支軍隊的性質,他不是國防軍,不是國家的軍隊,而是中共的黨軍,是爲中共看家護院的家丁和打手。這支由工民組成的軍隊至今都是由人民在供養着,由納稅人的錢在供養着,而不是由中共的黨費在供養着,卻要絕對的由黨來領導,而且隨時服從黨的命令去屠殺人民,共產黨的天下,就是暗無天日,人民到哪兒去講這個理呢?天安門的大屠殺,到底死了多少人,至今沒有人知道。
大屠殺過後,傳言殺死了幾萬人,「美國之音」 和英國的「BBC」報道說殺死1萬和幾千人。中共官方播出了李鵬的親信袁木,戒嚴部隊的張弓,北京市長陳希同的發言,他們的說法是從剛開始的「一個人也沒打死,只有23個人受傷」,到後來承認有300個人被打死。共黨是從來沒有說過實話的,在我們手裏現在還沒有確切的數字之前,就讓我們假裝的相信中共一次,是有300個人被屠殺了,可受傷和致殘的人又有多少呢?一場和平的請願,就讓中共從半個中國調來了13個集團軍,20多個師、旅進入北京,又是屠殺、又是戒嚴的折騰了半年多,究竟在那場中共認爲的動亂、暴亂者又是誰呢?就是中自己。
1989 年6月4號,是中國人民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可同一天又是波蘭人民不會忘記的日子。這一天是波蘭共黨和反對派協議的選舉日,壓倒多數的選票,把波蘭共黨趕下了臺,團結工會或得了大勝,佔了上議院和下議院絕大多數的席位,從期結束了波蘭共黨對波蘭的統治。波蘭軍隊基於國家利益高於黨派的認識,並沒有打算製造暴亂或者是大屠殺,而基於軍隊忠於國家的理念,自始至終沒有參與這一場政治體制的轉變。同樣也是在1989年12月13號,羅馬尼亞西部的城市叫做蒂米什瓦拉市發生了反共產黨的獨裁統治的示威遊行。羅納尼亞共黨先出動了警察和消防隊去驅趕羣衆,接着就出動了直升飛機、坦克、裝甲車去鎮壓,導致了147人被屠殺,335個人受傷,25個人失蹤。齊奧塞斯庫自信自己穩定了大局,就在12月的18號,去伊朗訪問。可是在轉天的19號,蒂米什瓦拉市再次爆發幾萬人的示威大遊行,但這一次在該市的駐軍拒絕向示威者開槍。於是在12月的20號,齊奧塞斯庫匆匆回國,而國內的其他城市也爆發了同樣的大遊行,到了12月的 22號,軍方再次表態決不向人民開槍。同一天,反對派就成立了救國陣線,並且接管了政府的一切權力。也就是在這一天,齊奧塞斯庫夫婦在逃往中被羣衆認了出來,並被逮捕。12月25日,這對夫婦經過特別軍事法庭的審判,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從其羅馬尼亞的共產政權徹底覆滅,羅馬尼亞軍隊的表現受到了全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的高度讚揚。
1991年,蘇聯發生了8.19事件。蘇共的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派軍隊進入了莫斯科,而克格勃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叫做阿爾法的分隊被派去逮捕葉利欽,當時除了分隊長一個人以外,其他的隊員都拒絕執行這個命令。進入了莫斯科的軍隊和坦克包圍了當時代表了蘇聯民主力量的中樞-俄羅斯議會大廈。葉利欽走出了大廈,跳上了坦克車,做了簡短的演說後,坦克就調轉了炮塔炸燬了蘇聯共產黨苦心經營了70多年的獨裁王朝。蘇共締造和依靠的紅軍,這一天成了蘇共的掘墓人。做了70多年蘇共黨軍的紅軍,就在1991年的8月19日這一天轉變爲國家的軍隊。在東德和捷克斯洛伐克兩國,都是軍隊在接到了共黨當局鎮壓民主力量的命令時,軍隊採取了完全不理睬的態度,不干預國家政治,獨立於各個政治黨派之外。這就是十分成熟了的國家軍隊的表現。於是兩個國家和平而自然的從共黨專制制度下進入了民主制度。
蒙古在轉向民主時,被世界形容爲一次天鵝絨般的革命。因爲在這場推翻共黨的革命中,從頭到尾沒有激烈的對抗,沒有大規模的羣衆運動,沒有放火燒燬汽車,也沒有打碎一塊玻璃的事情發生。蒙古的軍警們宣佈尊重人民的意願,而菲律賓軍隊在民主力量於專制政權的鬥爭中,公開的站在了民主的力量的這一邊,公開反對專制政權,強迫獨裁者馬克思交權。而在印度尼西亞,軍隊在整個民主革命的進程中,一直保持中立,由於沒有得到軍隊的支持,前獨裁者蘇哈托不得不交出了政權。兩個國家政體的轉換都是在和平的過程中完成的。這些實例都是值得中國的以黨的絕對領導爲軍魂、警魂的的黨軍和黨警們深思的。其實在89年六四的大屠殺過程中,進京部隊中也有類似的實例,比如說38軍軍長徐勤先拒絕執行進京戒嚴的命令被北京軍區司令員週一兵撤職,該由副軍長張美遠代理軍長。徐勤先軍長先被軟禁後被判刑,關押在秦城監獄,在受審期間,他堅持自己做法是正確的,這就是一個軍人應有的良知表現。
而28軍在6月4日早晨向天安門廣場開進時被北京市民們在苜蓿地攔截住了,軍長何彥然站在裝甲車前一看說了一句遍地青紗帳,政委就接上來說十萬青年十萬軍,兩個人拒絕了部隊繼續前進的命令。第39軍116師的徐峯師長,6月3日接到了命令要不惜一切手段到達天安門。徐師長與參謀們換上了便衣先去查看形勢,當他知道有的部隊已經開槍殺人了,便一頭鑽進了師部的通訊車裏,然後對大家說,我們沒有收到上級的任何指示,記住了。後來,徐峯師長就因爲拒絕執行命令被迫專業,而39軍軍長,傅秉耀也因執行名利不利而被調往新疆軍區。在被調進北京的20多萬軍人中,至少有幾千名官兵在得知屠殺真相後,脫下軍服、扔下槍支離開了軍隊。這些人的人性中的道義和良知戰勝了黨性和所謂的軍魂,保持了人性的完整。
他們都是真正的人,都是令人永遠敬佩的人。其實每一位黨軍、黨警都是來自社會上的一個普通的家庭。中國社會的實際情形是什麼樣子,人人都心知肚明,中共要維持他們的政權,要軍警保衛他們,所以對軍警們的吃喝待遇薪水上都不錯,到了復員轉業以後,情形又是如何呢?從越來越多的復轉軍人們成羣列隊、逐級上訪、告狀、遊行示威、抗議等等活動,復轉軍警們實際上也同樣被迫加入了抗暴維權的大潮中來了。中共的暴政同樣也侵犯到了復轉軍警們要求受到公正對待的權利和生活的權利。在中國,我可以說沒有一個人不是中共專制制度的受害者。希望每一箇中國人都能成爲一個自由主義者,從自身的權利要求受到尊重和法律的平等的保護做起,中國就真正是屬於中國人的了,中國就有希望了。
(希望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