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一個很典型的古代故事可以說明這一點。
在元朝中期,有一富家子弟,曾被算命先生算過:說恐怕活不過三十歲。其後每一個替他推算命運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說他只有三十歲的命。無奈之下,他把家財慷慨施捨給窮人,也不打算娶妻生子,怕剩下孤兒寡母。
現在的人不會這樣做,一聽活不長,很多人會趕快娶妻生子,及時行樂。古人的道德是現代人不可想像的,現在的人會譏笑他「傻冒兒」。
有一年,他經過家附近的一個渡口,此渡口水流急竄,經常發生翻船溺水之事,他正在渡口等船之際,忽見一女子淚盈滿面,佇立於江邊,突然間向江中投去。幸虧他早看在眼裏,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便趕忙衝上去將她抱住,其後問她爲何投江自盡,女子哭啼說:「小女子賣身爲奴婢多年,皆因前幾天主人家有喜事,主人向親友家借了一對價值千元的耳環配戴,今日令我將耳環送還給其親友,誰知走到這裏,才發現遺失了這對耳環,難以回去向主人交代,不如在此投江一死了之。」
那富家子弟聽後,不覺失聲說:「真是湊巧了,剛才我在此等船,拾到一對耳環,不知是否是你所失之物?」女子聽了,忙將失落的耳環形狀描述出來,果然是她所失落的耳環,於是完璧歸還,至此女子破涕爲笑,忙跪倒在路旁叩謝救命之恩。
一年多之後,此富家子弟亦在此渡口等船,正待上船之時,突然有一婦人前來,跪在他面前叩謝,細看之下,原來是當日失落耳環而要投江自盡的女子。原來此女子回去後將耳環失而復得之事秉告主人,主人嫌她辦事不妥當,隨後將她許配給住在江邊的一剃髮匠。今天那婦人重逢救命恩人,當然力邀他回家去見丈夫,好讓夫妻倆一同叩謝他的再生之德。他推辭不過,只好隨她回家,其餘等船的人則上船渡江。
現在的人有幾個事過境遷,還主動再去感謝的?有的人溺水被救上岸,救人者死了,被救者竟然偷偷溜走。還有的孩子落水,貧困媽媽下跪乞求圍觀者救助,討價還價直到孩子淹死。誰知道自己會不會碰到這樣的事,所以咱中華民族的好傳統必須拾起來啊。
話說那富家子弟在婦人家中吃過茶點,道謝出來,走在街上,正遇到人們聚集在一起談論剛才發生的事情,原來他擬定乘坐的船已沉沒,同船二十幾人全部遇難。倘若他不是隨婦人回家敘舊,真如算命所說,活不過30歲。
看來,不管中共如何宣傳「損人利己」「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其實損人第一個害的就是自己,而行善第一個受益的也是自己。元朝的這個小故事流傳至今,是有它的現實意義的,老祖宗告訴我們,德這種物質真的存在,德可以增壽,還可以換很多東西。是也。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