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這幾十年來,中共用入黨做官、入黨發財、入黨才不會被整被批鬥,等等等等,誘惑了許許許多多中國人舉起右手對中共的血旗發毒誓「爲共產主義奮鬥終身」,把命整個兒都交給了共產黨。我們家裏也有不少親人被這樣誘惑進了共產黨的組織。

60年代, 我父親因爲在文革中被揭發出是漏網資本家,有向黨組織隱瞞歷史的罪過,就絕了入黨的念。但是改革開放後,資本家可以入黨已經明確寫進了黨章, 連榮毅仁那樣的大資本家都被吸收入了黨,成了紅色資本家,所以父親的資本家之嫌似乎不是問題了,自然又有了可能入黨的機會,但是此時的父親已是萬念俱灰, 直到辭世。

70年代,穿上軍裝的大哥當兵三年沒回家探親,終因表現突出光榮入黨。穿着四個口袋的軍官服的大哥,第一次回家探親是一副衣錦還鄉的派頭。

大妹是那年在黑龍江兵團入的黨。她曾經在冰天雪地裏割大豆24小時沒下火線,累得暈倒在豆田裏讓人揹回來。周身風溼病顯些要了她的命。她是用自己10年的青春和終生的病痛換回了一張黨票。目的是早點兒跳出火坑。

80年代被批爲臭老九的二哥入黨了。二哥爲人清高,文革中沒少捱整。因爲是業務尖子,要提拔他做業務主管,黨委多次找他談話做入黨的思想動員工作。最後書記向他攤牌:不入黨,總工第一把手的位置就不能給他。二哥的那張黨票,真是捏着鼻子讓人塞到手裏的。

90 年代,先是小妹入黨。那是「十億人九億商」的年代,一切向錢看。小妹是單位裏創收的骨幹,上下左右的書記頭頭們都得了她不少實惠。財氣人氣正旺的時候,聽說她入了黨,家裏人拿她開心:「我們羣衆隊伍更純潔了,又清除了一個腐敗分子。」 小妹告訴家裏人,入黨是爲了提級,由副科級連升三級到正處級,工資長多少是次要的,單位裏的福利分房可是按級別享受待遇, 能由現在的兩居室調到對面新樓裏的大四居室。小妹得意地說:「我這張黨票的含金量多高啊,何樂而不爲呢?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還算有點兒良心,也算是對我這些年的回報吧。「

可笑的是後來我大姐的入黨, 90年代臨退休那年,聽說她也入黨了。我們見面挖苦她:「夕陽紅,老樹發新芽。」她苦笑着說:「趕上這撥兒退休的能連長兩級工資,前提條件是屬於早退的,我年齡到了沒有優惠,但是有一個便通的辦法。黨員職工可以不受年齡限制。願意入黨的現在趕緊申請,還能在退休前領到黨證,能享受長兩級工資的待遇。再說,長上了兩級工資總比日後交出的黨費多,還算划得來,所以我也混入黨內了。」

到了2000年,兒女輩的面臨入黨問題。

我大哥是30多年的老黨員了,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兒子入黨,他給兒子設計了一條出國留學海外定居的前程。大哥公務出過國,知道共產黨在海外,特別是歐美國家,遭人唾棄。當年他們的因公護照政治面貌一欄,統一改填爲羣衆,怕過海關時有麻煩。

做黨委祕書的大妹在女兒念大三的時候,囑咐她:「女兒,爭取在畢業前把黨票拿到手,好在求職的時候多一個籌碼。」大妹是單身母親, 經濟拮据,知道自己無力供女兒出國留學,只能在國內尋找出路。找一份公務員職位是最穩妥的,旱澇保收。所以黨票就更是敲門磚了。女兒的入黨申請書是我大妹給寫的,她拎着那兩張紙,說:「老媽,這可是你願意的,我是爲你入這個黨。」

我大妹嘆着氣說,你真不懂事!你老媽夾着尾巴做了一輩子奴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你走入了社會就知道有多兇險了。

我小妹的兒子面臨就業,也照方抓藥,想趕畢業前的這撥突擊集體入黨。不知道申請書如何寫,他說連黨章都沒見過,最後還是從大妹那裏複印了一份。大妹說,下次誰到我這兒再複印申請書得花錢了,我已經無償提供幾十份了。

沒有仔細想想共產黨是什麼,也不想知道共產黨是什麼,但爲了「錢途」,一個個被拉進了這個殺人吃人的黨組織。

自從《九評共產黨》傳出後,每天都有好幾萬人撕黨票退黨、退團、退隊,雪球越滾越大,至今已有1千1百多萬人退出了共產黨組織。儘管遲浩田曾代表中共惡狠狠說,爲保住中共不退出歷史舞臺,犧牲西安以東的一半中國人口爲代價也在所不惜。但是中國民衆的退黨浪潮無論使用什麼手段都阻擋不住的,因爲這是中國民衆徹底的與即將被打入地獄的共產黨劃清界限,保命自救。

上天給世人留下的時間已經非常、非常有限了!抓緊時間、快快退出中共惡黨吧!

(略有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