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过头来冷静辩析,即便是三年半以前表面上看上去仍不可一世的上海帮犯罪集团,在对郑恩宠律师非法迫害的事件上,当时就明显表露出这个庞大集团的不安和胆怯。尽管这个反文明、反道德的不可一世的犯罪集团头目当时已被唤作是 “党和国家领导同志”,但从当年的他们所表现出的疯狂和失态看,当时若不把这个手无寸铁的文人关起来,上海帮内部上下一种可能要吓出一批精神分裂的重症患者。这也应验了中国民间之“做贼心虚”这样的规律,即便贼势盛大至如绑架了政权的上海帮也不能例外。
作恶多端至恶贯满盈的上海帮原本以为把敢于揭露他们犯罪黑底的律师郑恩宠投入监狱,即可从此高枕无忧。但实情如何呢?当敢于揭露他们犯罪黑幕的郑恩宠被投入监狱后,那些原本寄以希望于郑恩宠的、数以万计的、因被上海帮犯罪所侵害而失去财产的、失去居所的、失去建康及失去亲人生命的受害者们,开始改变了脚下的既有路径,长期围着郑恩宠诉苦的受害者们,开始成群结队地涌向北京。更让上海帮始料不及的是,他们原拟用关押郑恩宠的恐怖伎俩吓退所有敢说真话的图念失算,这些人中间涌现出一大批数以百计的如马亚莲、张奋奋、毛恒风、王明清、刘新娟、杜阳明等勇敢的普通人,他们中有的是多次被非法关押,许多人在被非法关押过程中所遭遇到的血腥虐待令人毛骨悚然,其中马亚莲、刘新娟、杜阳明的悲惨经历,让人看到了上海帮的那些警察暴卒人性及良知的尽皆灭绝。郑恩宠律师被投入监狱后的三年半里,人们看到的是,上海帮不是因此而更安全了,而是相反。即便上海帮在私下也不会反对这样的结论,既:在郑恩宠被野蛮关押几年的期间,是他们越来越多的犯罪暴行昭然于天下的期间、也是使他们的人性及心理更加堕落至失控状态的期间,更是快速壮大郑恩宠们阵营的期间。
本来图谋以非法关押郑律师据以获得安全的上海帮,显然没有因此而得到他们所想得到的东西。把郑恩宠投入监狱关了三年多后的今天,上海帮的表现,让世人看到的则是他们已不能自持的无暇再掩隐的更加的惶恐和不安。
滥权者共有的愚蠢即是他们绝对的鼠目寸光。三年多以前的郑恩宠虽然属上海帮的肉中刺,但在上海帮及今天的中共反动势力眼里的危险程度显然是不能与今日同日而语。当年的著名律师成了今天的无业者。但在上海帮及中共反动势力眼里,郑恩宠已成了一个更加“危险”的人物。已“危险”至每时每刻都必须有不低于60人的、穿着制服的打手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要出入的方向。纵使这样,躲在这些打手后面的主子,明显地仍然是在不断地打着冷战,以致失态地在郑恩宠律师家门上再加装了一道拦堵的门。这种极度怯懦的胆小远不及鼠类的行径,开创了整个人类政权运作史上前绝古人、后空来者的可悲独例。即便有不低于60人的打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即便有人类社会独有的超长的加固门,即便有几台摄像机24小时不停的工作着,即便切断了郑家的一切电话联系,平心而论,上海帮及其走卒们,你们今天内心敢确认说你们感到更加的安全了吗?
郑恩宠“获释”后,上海帮的一系列远离常人心智的失态表现表明,关押三年多后的郑恩宠,不但没有使他们心里的不安、自卑、胆怯状有丝毫的改变。从他们那一系列的不可理喻的失措举动中看,郑恩宠是更加“危险”了,另一面则是他们的更加的不安了。而这三年多来唯一发生了的改变,即是郑恩宠律师被关进了监狱。由此看来,使郑恩宠更加“危险”的唯一因素也就只能是对他野蛮关押过程的本身。
就像今天仍横行肆虐于中国的中共反文明势力同样依然迷信监狱的能量那样,上海帮至死不会明白——正是他们不顾颜面的、不惜血本的、一意孤行的、持续的全心全意的野蛮打压成就了一个一个的郑恩宠们,使郑恩宠们的高贵人格和不屈的英勇昭然天下,使他们一个个成了今日中国的、类不可一世的上海帮眼里的“怪物”。
上海帮们请注意,你们目前的蠢行仍正在使郑恩宠们的“危险”能量持续的加增着。但我这里并未有劝你们罢手的意思,因为你们显然早已不大能听懂人话了。
2006年6月12日 在有特务围堵的日子里于北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