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高智晟在重慶渡輪上接受採訪。(圖/馬文都)
【人民報消息】中共特務對高智晟的跟蹤、圍困的騷擾已持續半年了。據一匿名人士電話告知高智晟,對他的跟蹤騷擾方式的指揮,如在高智晟晨練時跟着的特務幾乎要睬到他腳後跟的惡意挑釁,這一切都是在不遠處暗暗觀察高智晟的中共「國家心理專家」所指揮的。
但是,儘管摧毀高智晟身心的中共「司馬昭之心」已盡人皆知,與中共期待的效果相反,即使北京散步的老太太也驚詫:半年了,高智晟這小子不但胖了,怎麼還越來越白淨和水靈了。
面對現實,也許「國家心理專家」已經技窮,近日,大批跟蹤的特務們竟都換成一男一女的成對特務,尤其是年輕的女特務們竟清一色的露出白白的肚皮、肚臍在高智晟的面前晃來晃去,令記者馬上想起《西遊記》裏妖豔的蜘蛛精們。
* 伍凡分析文章刊出後 一度高智晟的電話被嚴重干擾
在伍凡的《解高智晟現象之謎 剖中共內部矛盾之結》文章刊出後,13日,特務和一輛沒有看到過的車就停在高智晟樓下的窗戶跟前,高家在二樓,高智晟的小靈通電話被幹擾的非常厲害,他聽起來雜音很大,記者這邊卻聽不出有什麼異常。高智晟說:伍凡的文章很起作用。
對高智晟電話電波的干擾,一直持續到第二天,高智晟將可疑車輛的車號在採訪中告知外界記者後,這輛神祕的車子於中午開走。高智晟的電話效果才恢復到正常。
* 車禍處理過程特務出面圍觀 故事情節起伏跌宕
高智晟:昨天(5月11日)去機場送焦國標回來,害得我還出交通事故了(笑)。
回來的時候,我入主道佔了一半了,一個天津的車,他明明看到根本就過不去,他還是要擠過來,「匡」跟我的右面擠在一起了。我們兩個人一擠在一起呢,後面又過來一個大驕子車,也來不及了,「匡」的跟他擠在一起。他們的車擠得挺厲害,我的車是前面的保險槓和車燈都打沒有了。
但是,處理過程中,把責任認定完以後呢,他們又耍賴。因爲該怎麼修就怎麼修,你要我賠也行,保險公司賠也行,你跟着我走就行了,但是他們一個電話叫來了六個人,一個車擠了6個小混混,脖子上的鏈子指頭一樣粗,堅決不同意跟我走,擔心我的車跑掉,非得讓我現場把錢放下再走。我就是這種個性,吃軟不吃硬,我說,好,你們要是視這種方式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那我絕不鼓勵你。
我就打電話報了警,警察來了以後,看了我的名字以後說,你就是高智晟啊。我就哎 ——,奇怪啊?你怎麼問這話?他說,我們知道,高智晟嘛,在你看來這就是小事了,這點事解決了不就得了?我說,你這一來就給了一個結論,這個問題沒有解決好像就是責任在我這兒了?警察說,不是不是。後來還是按照我的意思解決。怎麼能給你現場解決啊,如果現場沒帶錢怎麼辦?不能胡來啊。
記者:當時特務在幹什麼呢?
高智晟:當時特務圍了很多。對方還講了,你說我們叫人,你看你叫來多少人?我說這正是我不顯山露水的一面,這些人24小時圍着我,我根本就沒有叫他們來。我說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特務馬上點頭笑着說,進保險公司不就得了嗎?特務也幫着我說話。
記者:對方看到特務沒有害怕嗎?
高智晟:對方說,你叫來的人更多,而且還都帶着墨鏡。我說這是我統一配發給我的「保鏢」的,但是你看到我讓他們過來了嗎?我始終讓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嚇着你們。
特務大概有16名。對方一看「我們」的人更多,他就軟化了,說咱們都是講理的人,我說至少你們不自信你們是講理的人,如果你們認爲是講理的人,你沒有必要一個電話叫來了6個人,他們總共8個人。我說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在你們人數的基礎上乘一個2?他們說,哎,我們都是講理的人嗎,你人多又有什麼用?不要亂來。
* 「就像是清場的道具一樣,特務全都躲的看不見了」
高智晟:回來到了我們家門口才有意思呢,那些人就問我要名片,問我是做什麼的,那個年紀大的就說:我們在車裏就估計你不是一般人,跟着你的那羣人,坐的都是沒有牌照的車(沒有牌照的車還緊緊的包圍着他們的車)。誰的保鏢敢開着沒有牌照的車滿街跑?我說,我的「保鏢」可以開着沒有牌照的車,在中國的任何地方跑。
記者:後來您給他們名片了嗎?
高智晟:沒有,我讓他們到互聯網上去搜索。很有意思的是,後來我一給他們講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普通民衆的迫害,最後我跟這些人講我跟這些人的關係的時候,這話就像是清場的道具一樣,一講,特務全都躲的看不見了,全都退得遠遠的了。
我說,你們要是感興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羣帶墨鏡、帶耳機這羣人跟我的關係。感興趣,感興趣。我說,四個字,你們聽清楚,他們是中共特務。哎——?中共特務?我說,是,中共特務。那特務是什麼意思呢?我就把我做什麼事、中共特務做什麼事給他們講了。
特務馬上就躲開了。這些人非常感興趣,認認真真的聽,聽的津津有味。聽完了以後他們說,哎呀,我們剛才不應該用那樣的態度對待你。我說,沒事,這不是中國人解決問題的一般模式嗎?你也沒有過啊,中國就是這樣嘛。
* 同遭特務重重包圍 諮詢百姓大驚失色語無倫次
12日上午有當事人來諮詢,我一下樓,8名特務圍攏過來。我們見面的地方是在離家300米遠的街心公園,非常小,從公園中心到四周道路不超過50米。
不到半小時,來了不下十輛的中共特務的車,平時跟着我的這些車。在不到一個小時裏,他們頻繁的調動着,頻繁的換着位置,整個圍在這個小街心公園的四周,將近有40名中共特務出現在周圍。他擺出的就是立即送你進墳墓這種陣勢,讓諮詢我的人大驚失色,出了一身汗,基本上語無倫次,話都說不全了,他說:「沒想到半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危險?」四個當事人,過一會問一下,「高律師,你不怕嗎?」
我說,哎呀,這陣勢它們擺得小多了。怕什麼?山西的上訪者又問:高律師,能不能保證我們今天沒事?我就回答說,你都上訪這麼多年了,還怕什麼?它們不過如此。
* 當特務也不易 爲窺聽扮散步老人「鍥而不捨」
高智晟:我在街心公園裏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它們的車不停的對換位置,男女特務也不停的掉換位置。最主要的是打發上來一個老特務,這個老特務能有60歲,一看他就是特務,他還非得要裝成在那裏散步的一個老人。他就想坐在你旁邊聽,別人給我一個普通的判決書,他就湊過來特別近,我就站起來說:你要不要過目一下?如果你識字的話。他一下子就尷尬的說不用,不用,我說:你要不要坐在跟前聽呢?他很無聊的就走開了,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又不由自主的過來了,我說:哎呀 —,你還是坐在我跟前聽吧,你已經是身不由己了,你自己指揮不了自己,你就聽我的話,還是坐到跟前聽吧!結果他就一直老老實實的站在我跟前聽,我說:你要不要拿一個東西記一下?老特務說,不用,不用。
因爲四個人太害怕,所以不得不早點結束。其實,我不想早點結束,因爲我要一走,那羣特務就突然又會變成又一羣無聊無趣的人了(笑)。
* 高智晟分析特務重圍小花園的目地
這個過程讓我想到美國是用顏色來甄別國內安全的警示級別,我想中共今天又不知道犯什麼神經了,在它們眼裏,我的危險級別大大提高了,而且是迅速提高了。
我冷靜的看了一下它們大規模的調動車輛、安排部署人不斷的換位置、讓車換位置這個過程啊,我感覺到這一羣人他非常的無聊,所以它們通過這種自我製造的緊張氛圍,自我製造恐怖氛圍的過程當中,使得它們的病態精神得到護衛。我看出就是爲了這樣的過程。因爲它們得首先安慰它們自己,我們存在的理由是什麼呢?通過它們自己給自己製造的極度恐慌的過程,極度恐怖的過程,使得它們感覺到我們的存在是非常有意義的。如此緊張的氛圍下,我們爲了國家的安全,看我們有多辛勞。實在可笑!
我今天爲什麼刻意留意它們的跟蹤,就是我發現它們那羣策劃者,現場指揮者通過不斷的這樣過程,滿足它自身的精神需求,同時它操縱的這些走卒、頭腦簡單的這些便衣也得到滿足。
* 「國家心理專家」和露肚皮的女特務登場
高智晟順着長江坐船和火車回京後,4月26日,早晨晨練跑步時,當時是一個特務並肩跑步跟蹤。第二天,由一個特務跑步跟蹤變爲騎自行車跟蹤。
從4 月28日開始,跟蹤高智晟在公園裏的晨練的特務人數,從一個上升到4個,4個特務經常是兩個騎自行車,兩個開車跟蹤,有時是跟隨高智晟跑步,並幾乎踩到高智晟腳後跟。這種跟蹤方式持續至今已20多天。有一次,高智晟當面稱踩腳後跟的特務是「奴才」,特務默不作聲。高智晟當時表示:他們就是用這種狗皮膏藥的辦法要從精神上摧毀你。
高智晟:廊坊經常有個匿名的人給我們打電話,幾乎每個月都要打幾次。他說他對特務的工作,以及特務對你的跟蹤這一切的流程的心理背景和他們的準備背景,他非常清楚。他說對你這種跟蹤他們研究了20多年了,他的意思是你還是不能像普通人一樣,要是普通人一樣,20多年來,這種跟蹤方式逼的自殺的人都不少。他說,我每天早晨公園鍛鍊的時候啊,就是底下挑選的那些完全能勝任流氓騷擾的特務來騷擾,然後呢,他的話叫做「國家心理醫生」,「國家心理專家」就裝成鍛鍊的人在周圍觀察着,然後回去再指導他們如何做。
14日,高智晟帶孩子外出時,7個特務和四輛車輛跟蹤,高智晟說:他們還是流氓式的近距離跟蹤,走到哪裏跟到哪裏。
高智晟大爲光火,回家後拿出了攝像機,特務們在鏡頭前到處亂跑,後又出現了,只見一名特務的頭上壓着一頂低低的鴨舌帽,都帶着大口罩,高智晟形容說:他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一個女特務竟然湊到高智晟的鏡頭前,兩手舉到頭上,扭着屁股,大跳起小白兔舞來,而且一直跳到高智晟罷手不錄爲止。中共特務的無恥令高智晟夫婦哭笑不得。
當天下午依然有10多名的特務跟蹤他和女兒到肯德雞店裏,「特務幾乎踩着我的腳後跟,回到家後,特務帶着小板凳,每人帽沿壓的低低的坐在高家樓下。
而16日,大批跟蹤的特務們竟都換成一男一女的成對特務,在肯德雞店裏,高智晟在寫文章,而年輕的女特務們(都是小姑娘)竟清一色的露出白白的肚皮、肚臍在高智晟的面前晃來晃去。令人想起《西遊記》裏妖豔的蜘蛛精。對中共心理專家的此舉,高智晟表示迷惑。
* 中共懼怕高智晟的感召力
高智晟說話帶有些陝北口音,他吐字清楚,演講暢談時,抑揚頓挫、列舉一個個的事例如同層層剝筍、井然有序而直逼中心,聽起來犀利而流暢。吉林某法庭法官在案審結束後同高智晟握手並感嘆他辯護的乾淨利落,就是陝北特務也曾對高智晟自嘆弗如。
高智晟說,我的律師辦公室被特務包圍的水泄不通,功能已被特務「廢掉」,但我估計特務們還不能廢掉肯德雞店的功能。所以高智晟經常到肯德雞店裏和一些民衆見面或者寫些文章。
15日,高智晟在肯德雞店裏時接受外電的電話採訪,在談及當局鎮壓法輪功問題時,他慷慨激昂的陳述了40分鐘之久,不但其他客人聽的忘記了吃飯,就連坐在旁邊五張桌子的12名特務們也聽的默不作聲。
然而第二天,一直都跟得最近的特務們卻齊刷刷的都坐到了遠處,高智晟笑着說,從此可以推測特務的頂頭上司們每天都在研究我們。
* 被困半年 北京老太太驚奇:怎麼高智晟怎麼越來越水靈?
對比特務跟蹤高智晟半年之久的「勞碌」,高智晟的存在和現實他的變化也同樣讓北京人吃驚。
一位北京老太太納悶的說:高智晟那個小子,被圍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不但沒廋,還變得白白淨淨的,比以前還水靈。
北京人士說其實高智晟皮膚白皙,看起來不像是陝北農家出身。
高智晟聞聽後笑了:我現在不像以前到處奔走,曬得黑黑的。我保持白的祕訣就是在家捂着。而且最近,我和耿和都發現,我們養得胖多了。中共特務建樹不少。
但他又說:今年的跟蹤啊,比去年冬天都惡劣,之所以反應不大,是因爲去年冬天我比較在乎他們的跟蹤,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今年跟蹤的手段要比去年的惡劣多。
* 百姓聲援要天天來闖高家:當局哪個地方抓人,我們往哪裏闖
高智晟:(民衆說)當局哪個地方抓人,我們往哪裏闖,不是敏感的日子,他們就要來闖我的家,說動員一下,每天都能有成百上千的來到我家門口,讓他們抓吧。我給他們做工作說不要。
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每天都在接電話,全國的求助電話多如牛毛。山西、上海、河北、浙江……。我是不願接電話,一個上訪了一輩子的76歲的老人打電話進來說:高律師,你一定要保證身體,我們每天都指望着你。你說我心裏多難過?他說,爲了宣傳你,逼的我買了電腦,逼的我買了打印機,逼的我學會了上網,學會了打印,因爲宣傳你的材料在外面打印太費錢。他省吃儉用,把每天追訪高智晟的報道全部打印下來。
這些受難的中國人真是可憐,把電話打到一個落魄的草民這裏了,給我的心也帶來了沉重。我總是覺得,掌握權力者不給老百姓辦事,禽獸不如。
絕食是現在維持鬥爭的一種模式。過去我們是對胡溫抱了一些善意,當然,截至今天也不能說我們對他們的善意是錯誤的。但是我們越來越看到他們善的東西在減少,如果到今年年底,他們仍然不改他們針對人民的猙獰面目的話,中國人也應該徹底清醒了,不應該再對這兩個一出來笑嘻嘻的人抱有任何幻想了。
* 王文怡的律師發邀請函 高智晟辦理護照驚飛國家安全局
高智晟:今年過年我就是讓耿和去烏魯木齊公安局辦護照去了,不給辦。烏魯木齊警察回答說你一直住在北京,你必須有北京公安局出具證明你在北京沒有犯罪的證明,我們才能給你辦護照。我們要到當地派出所(小關派出所)蓋章,再到朝陽區公安局蓋章,然後可以回烏魯木齊辦護照。
嘿嘿嘿(冷笑),太荒唐!你知道這個流氓制度啊,它從來不是爲了給你服務做準備的,它就是爲了給你找麻煩做準備的。這還是耿和辦提出的兩個要求,要是我去辦的話,他們的要求就更多了。
我讓幾位烏魯木齊的公安朋友幫助打聽辦理護照的事情,其中一位講,上一次幫助你辦護照,竟然不知道你現在北京這麼危險了。
北京國家安全局的飛到烏魯木齊調查他和我的關係,國安問他:你知道高智晟現在是什麼人嗎?朋友回答:我怎麼知道他現在是什麼人啊,在我眼裏,小高就是我的好朋友嗎。
國家安全局的說:高智晟現在是「比恐怖份子都壞的一個人,反黨份子」。朋友說:我認識他的時候,每一年他還是烏魯木齊的優秀黨員,你們烏魯木齊政府還每一年都給他優秀黨員的證書,他還是新疆十大傑出優秀青年的候選人,那時候我認識他你們沒有來審查,今天你們來審查了,難道認識也是一種錯誤嗎?
爲了辦取護照,5月18日上午,高智晟在3名步行的特務和兩輛車輛的跟蹤下,步行到小關派出所,索取烏魯木齊公安指定的「無犯罪證明」。小關派出所的警察告知必須管轄片警才能辦,而片警週六才來上班。然後,小關派出所的上下警察又很「熱心「的尋找該片警的電話號碼,無果。出了派出所後,一個年長的警察私下說:你高智晟的證明誰敢開啊?北京哪個片警也不敢給你開啊。
在高智晟剛剛離開派出所,跟蹤的三名特務就進去坐在他剛剛坐過的位置和小關派出所的警察溝通。
高智晟表示:中共從來就不是爲了人民存在的。過去在衙門前有兩張鼓,老百姓還可以擊鼓鳴冤,而中共的衙門前是拿着刺刀的武警。
4月,高智晟在重慶,渡輪鳴笛離開重慶。(圖/馬文都)
4月,高智晟在長江渡輪上。(圖/馬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