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次被非法關押,每一次都被迫進行身體檢查,那時我不明白乾嗎要檢查身體?惡警的回答是:例行程序。但是每次它們檢查的方式卻讓我感到它們並不是真正的爲我的身體健康考慮,而是想從我們的檢查結果中弄出什麼名堂。
2000年9月底我去同修家裏出來時被監視她家的便衣和保安抓住,硬是把我送到朝陽看守所,當時我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拒絕講我的名字,我被編上了號(我已記不清我被編的號碼)。期間,我因制止惡警唆使吸毒賣淫的犯人懲罰法輪功學員,遭到她們5、6個人的毆打,我被打得頭暈目眩,身體青紫,一個星期後才開始消退。
那時我是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在一個多星期後,有一天我被惡警喊出去,惡警把已經準備好的沉重的手銬腳鐐給我戴上。當時還有一名沒有講名字的法輪功學員也被戴上手銬腳鐐,惡警讓我們上車,當車停下來我們下車後看到是一所醫院。
進了醫院我感到這裏面很靜,有點奇怪,惡警帶我進行了全面的身體檢查,做了心臟、心電圖檢查,抽血化驗、視力等檢查,檢查完了,一個惡警過來說:「你不吃不喝這麼長時間,身體還挺好的。」我不失時機的給他講真相,就說:「是啊,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身體當然好了。我們身體沒有問題,不需要檢查身體。」
惡警繼續說:「你以前有什麼病嗎?」我說:「我身體沒有病,我不是因爲有病才煉法輪功的,覺得『真善忍』教人向善很好。」他又問:「你心臟怎麼樣?」我說:「我的心臟挺好的,好像沒煉法輪功前,有點心律不齊。」就這樣惡警又走了,我也不知道在等什麼,一會兒他抱着好幾瓶靜脈注射的藥出來,說是給我和那位法輪功學員打的,爲了我們身體好。
就這樣我們被帶回了看守所後,把我們銬在窗戶上,給我們靜脈注射。當藥物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血管崩裂般的隱隱刺痛,我感到心跳、心慌和窒息。
後來,一名警察問我住址姓名,我看他沒那麼惡,就告訴他我住在北京,並告訴了我的名字,他趕快打電話給我住處的派出所,讓人來把我帶走。
在2000年2月到2001年3月,我三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朝陽看守所。期間,我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到北京來只是要告訴當局:法輪功好!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希望當局了解真相,還法輪功清白!他們被抓之後不說名字,送到看守所後被編上號貼在身上。晚上被警察喊出去提審,回來之後看出來是被打了。說了名字的就被留在北京勞教了。很多沒說名字的就不知道被送到去哪裏了。
那時經常在晚上就被警察喊號讓收拾東西,當時我們以爲要釋放,可是不像,一些犯人說,還是帶好東西預防萬一,好像聽說要到很遠的地方,在一大早大概4、5點就被喊號,緊急出去集合。當時就看到惡警很緊張,他們都是全副武裝,而且都是過了好幾天後才回來。聽說把那些法輪功學員送到一個集中營,只關押法輪功的地方。
那時候每天清早,中共惡警都要點名,姓王的獄醫是專門點法輪功的名,她假裝爲我們的身體健康狀況擔心,要我們每個人站在牢房門前做迅速下蹲、站起的動作,觀察我們身體反應狀況,有時把我們單獨叫出去,給我們檢查心臟和量血壓。那時,中共惡警想盡一切辦法整治、編造詆譭法輪功的罪證。它們要求我們寫:在關押期間不打針、不吃藥、不看醫生,身體出現一切問題與看守所沒有任何關係,不負任何責任。現在想起來按照它們要求寫的目地就是有一天它們酷刑折磨、打傷、打死法輪功學員時,法輪功學員身體出現的任何症狀都與它們無關了。
那時,我們想像不到中共的殘暴,也看不清中共這個披着人皮的惡魔殺人、吃人的邪惡陰毒嘴臉。我沒有想過那些沒有說出姓名的法輪功學員會面臨着器官被摘除、人還活着就被焚燒的命運。但是回想起當時它們確實跟我們說過:「你們再煉,你們再不講出名字就把你們放到沙漠、偏遠荒蕪人煙的地方,與世隔絕,想出都出不來,讓你們在那裏煉個夠。」那時看守所的警察和其他刑事犯都在說中共在新疆、河北、東北等地......建什麼專門關押法輪功的基地(集中營),你們不要繼續堅持,不然送到那裏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