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今天是中共政权以黑社会手段绑架欧阳小戎的第26天。一个自称是执政者的集团,干出了这等只有黑社会组织才能干出来的下作勾当,再添中共特务野蛮践踏人类基本尊严丑行的新记录。

前天,我有一篇类似的文章,叫《黑暗处秘密警察用身体撞我》。讲述的是我在夜里抄近道回家时,被中共特务数次寻舋推搡撞击、无赖式纠缠的行径。这篇文字公诸于世后,全球各地关心我者以各种途径和方式来提醒、劝导我夜间尽可能减少出门,更不要走那黑暗人少的去处。我耐心的告诉每一位关心我的善良者,“中共特务针对我耍流氓的条件与路灯的有无及明暗、路人的有无及多寡是没有关系的。”

今天上午,我去外交公寓会见法国电视台的记者。出我家小区大门不到400米,以“京A34863”号奥迪车为先锋的、晚上在四周不同角落躲藏了一夜的17辆中共特务的车全部聚齐。“京A34863”车始终紧跟在我的车后,两车相距一般不超过1.5米。“京G24758”号车今天一直在我车的左面、“津AU3651”号车则一直在我的右面与我并驾齐驱。久日不见的“京 EP0030”和“京BD2310”、“京EQ7038”和一辆挂“冀A”河北牌照的奥迪车以及十辆无牌照的马自达和北京现代车横闯直闯地在外围散行在我的周围策应着,刻意要给我造成一种让你插翅难飞的围堵派势。

赶到了工人体育馆北门,来接我的法国朋友夏乐女士上了我的车,指引着车前行,到了目的地后,夏乐一脸惊奇地告诉一群刚到中国的她的同事:“高先生不开工厂,却象一个工厂老板一样为一群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她又把这话翻译给了我)。”

与记者朋友聚会结束后,由于远在山东的姐夫病危,托我到北京中医院问药!大批的特务出现在中医院本来就不太宽敞的院子里,他们的装束与常人截然不同。尽管今天的北京是春节后最暖和的一天,他们个个却穿着连带着大棉帽的短大衣,且清一色的都将大棉帽戴在头上(估计他们的主子,对我前几天文中披露的他们头上捂着女用围巾有损男人形象的文字有所触动),无一例外的还带着大墨镜。

我因找错了门退出来时,紧紧跟着上来的四名特务前后各两人横堵在左边是墙、右边为栏杆的不到1.5米宽的通道上,别无它径可寻,尽管我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我仍得继续前行。站在最前面的特务(也就是前天夜里三次撞我者),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西装革履的我全无尊严的被一群外表故意打扮成流氓地痞的特务推来搡去。我的不还手和平静可能成了寻舋者下意识收敛的条件。当我离开他们身边来到门诊大楼三楼时,发现男特务已经大群分散游荡在四周,几名同样戴着墨镜、棉帽子的女特务则近身紧跟直到我下楼返回车内。

返回的路上,跟踪的阵势显然是做了一些调整,前后左右全都是无牌照的车围着,直到把我送进了小区大门。

今天早晨打手机时发现,我的手机电话已被切断。成了一部只能接而不能再打电话的手机。我侥幸以为只是限制了那个众所周知的尾数是145的手机号,用其它卡号一试过后,发现任何电话卡,只要按装在我的手机上即无法打出去。中共总是能获得这种不道德且不齿于人类的下流技术,它的另一面,则自然是总有一些不道德且不齿于人类的下流的商人与中共狼狈为奸。

今天,又有7名因要来看我的无辜中国公民被北京市公安局绑架、搜身并强制盘问。北京市民李素铃是因来找我咨询而第一个被北京市公安局野蛮拘留十天的不幸者。另外一些来找过我的北京市民都被北京市公安局告知,“要随时传唤,且要随传随到”,以非法的暴力的恐怖手段对付人民成了中国警察职业内容的全部。

临罢笔之际,获悉中共山东省委做出来了极具“魄力”的“重大战略决策”。山东省委、省人民政府在“勇敢”地包围了盲人陈光城一年后,做出了更能展示这个省的勇气及强大的选择,在这场爆发在一个省和一个盲人之间的战争中,强大的中共山东省委与盲人陈光城之间“对峙”了近一年的时间。中共党徒制造出了人类历史上历数不清的丑恶记录,但中共山东省委、省人民政府动用整个中共在山东的统治资源,恶手段无不用尽其极,在歇斯底里了近一年后,他们在一个决不向野蛮强权低头的盲人面前彻底的失败。彻底的失败导致了彻底的失态!中共山东省委、省人民政府剩下最后的、也是他们手中唯一拥有的即是:干脆耍流氓——抓人。

中共山东的恶党徒至死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不可一世的一个省委竟不能在与一个盲人的一场战争中获胜。因为这是一场力量绝对不对称的战争,这场战争的决胜力量是道德。“欲与天公试比高”的中共在道德面前是必无缚鸡之力,而孤独的盲人陈光城则是一个挟无尽道德能量的巨人。中共山东省委、省人民政府焉有不败之理。

2006年3月14日 在有特务与黑社会打手围困的日子里于北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