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文濤自己肛門爆裂,卻納悶黃健翔爲何
拒當兔子!
【人民報消息】強姦是被迫的,而順奸是自願的,女人爲得好處順奸的叫「雞」,男的爲得好處讓人雞姦的叫「兔子」。收了好處誣衊黃健翔的某報女記者是「雞」,而爲此做「托兒」的鳳凰衛視「名嘴」竇文濤不但是不折不扣的「兔子」,而且多年來樂此不疲。

本文所指的「雞」和「兔子」都是專職服務於中共惡黨。

中共就怕這樣的名人

中共自建政以來,宣揚的就是無神論,爲什麼把這當成頭等大事對待呢?因爲只有不相信有神,才有人敢幫助它幹壞事,才不會對中共幹壞事有任何異議。前不久,中共爲了掌控WHO,而把48個非洲小國首腦請到北京去賄賂,於是這些貪心傢伙拿命換錢,真的讓掩蓋疫情的好手陳馮富珍當選爲世衛最大的頭兒。

著名體育評論員黃健翔在比賽過程中眼睜睜的看到了神之手所創造的奇蹟,他興奮的講給數億觀衆聽。這對於中共實在是太可怕了。

中共就怕這樣的名人,中共要打倒的就是這樣的名人,於是最近出現一隻「雞」,搞的網絡上有一大熱點,更有一隻「兔子」再出來禁止黃健翔說話!

中共抹黑黃健翔的計劃


車禍前劉海若隨江去阿根廷,
種下禍根。
明眼人都看出,著名體育評論員黃健翔與殃視協議低調分手,是中共計劃中的第一步。讓他待不下去,還不許爆料。

本來黃健翔真的守約不出聲,但流氓中共什麼時候守過約了?就讓一個女記者提出「採訪」。事後才知道黃健翔採訪時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採訪」這檔子事,好藉此造謠生事。這樣的事情還少嗎?所以採訪還沒有完成時,此「雞」迫不及待的發表了抹黑報道。

於是,「名嘴」黃健翔在他的博客上發表文章痛斥。粉絲們信誰的,當然是黃健翔,因爲他的信用在案。中共一看不好,此「雞」要炒熟了,於是授命讓黨多年來享受快感的「兔子」登場。他就是讓中共「娛樂」的肛門爆裂的鳳凰衛視主持人竇文濤。他所起的作用還是阻止黃健翔說話。黨要一言堂。

江澤民力捧鳳凰衛視

爲什麼要讓鳳凰衛視幹這個事呢?,因爲它打着海外媒體的幌子,容易迷惑人。鳳凰衛視老闆劉長樂原是總參高級文化特務,電視臺其他高層人士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曾經擔任過中共大陸黨政官員。劉長樂接手鳳凰衛視後,一時混不下去,削尖腦袋想和北京高層拉關係。前《華爾街日報》住北京記者麥健陸在他的著作《One Billion Customers》中披露:當年鳳凰衛視老闆劉長樂焦頭爛額時向中南海承諾,鳳凰衛視會成爲中共統戰海外華人的媒體。1998年朱鎔基在人大會堂點名稱讚鳳凰衛視女記者吳曉莉,觀看電視直播的劉長樂「淚如雨下」,認爲從此以後,靠着美女主持人,「鳳凰衛視與中央的關係牢不可破了。」


2004年3月17日,做了無數手術的劉海若在
香港鳳凰衛視亮相,下巴依然有塊大瘢痕。
2000年底到香港鳳凰衛視擔任資訊臺《財富一週》主持人的劉海若,跟隨江澤民出訪阿根廷,極受江的喜愛和重視,被劉長樂看成是與中南海拉近關係的又一寶貝疙瘩。(不過好景不長,劉海若在英國出了一次大車禍,幾年後還是連幼稚園孩子的智力都達不到。)

這還不夠,2000年鳳凰衛視出版發行了一本書《法輪功大起底》,由竇文濤主編,裏面全部是編造的莫須有的材料,謾罵江妒忌的法輪功創始人和法輪功,這讓黨政軍大權集一身的江澤民把鳳凰衛視視爲知己。2002年鳳凰衛視老闆劉長樂因爲參與中銀行長王雪冰經濟違規及犯罪活動,被中共國安來港24小時監視其行動、並盤問調查。後來江澤民發話:這本書起的作用把他的罪都抵了。於是劉長樂逃過刑罰。

信神的黃健翔和舔黨的竇文濤

竇文濤按照黨的尺度做事,黃健翔憑着良心做人。讓黨牙根癢癢的是,無論黨如何教育,黃健翔就是不入腦,在殃視呆了12年,張口閉口還是神啊,神啊的,讓黨時不時的心肌梗塞。

11月28日,竇文濤在鳳凰衛視《鏘鏘三人行》節目中談論黃健翔時,暴露出中共的一個祕密:在如今這樣一個「娛樂社會」裏,作爲一位公衆人物,留給大衆的印象是很多人和事共同打造的,其實就是一位演員。


竇文濤不幹壞事不行,怕黨生氣!
也就是說,黨讓你扮演什麼角色,你就要演什麼角色,你留給大衆的印象,好也罷,壞也罷,都是黨按照自己的意圖打造出來的。話不說不明,竇文濤這麼一領路,大家都被點醒了,原來那隻「雞」突然非要採訪黃健翔,是爲了抹黑他留在大衆心中的好印象。

竇文濤他們還說:黃健翔應該很清楚,沒有人會去關注他內心真正的想法,所以他必須要對自己的言行有一套準則。

什麼準則?竇文濤說的很白了,「沒人關注真想法」,那麼也就是明告訴你所言所行只有一條路,就是要順着黨的邪勁兒說話做事。這是黃健翔在殃視待不下去的原因,因爲他說自雅典奧運後更加相信有神的存在了。

黃健翔不敢幹壞事,怕神生氣;竇文濤不幹壞事不行,怕黨生氣;因此黃健翔說自己活的踏實,而竇文濤說自己「得了兩種神經病」。 

竇文濤神經失常

竇文濤在「《文濤拍案》的三條命」代序中寫道:近兩年,我沒得憂鬱症,得了兩種神經病。第一種病是極度缺乏安全感,走在路上見幾個人在身後,我就緊張,要麼加快走擺脫他們,要麼放慢,讓他們走到我前面。女性親友黑夜搭乘的士,我會要求她在車上給我打電話,要當着司機大聲告訴我車牌號碼,中途我還忍不住再給她打幾次電話,以震懾司機可能有的禍心。有人敲車窗想搭我的車,我本能地一腳油門就逃。人多的地方我不敢去,人少的地方我更不敢去,現在簡直無處可去。另一種神經病就是懷疑一切。……因爲多疑的我想到後半夜,終決定放棄這題目。其實這案子應該是沒問題的,但當時我已經想瘋了,鑽牛角尖了,陷入懷疑一切的怪圈,兩眼通紅盯着檯燈長嘆:天哪,現在還能相信什麼?什麼都可能是假的,也許真相有幾種?也許世上本沒有真相……


江車隊將經過的道路上的井蓋被焊死。
這稿子是竇文濤2006年6月15日凌晨5時在北京寫的,也就是說他在北京已經神經失常到如此地步了。

這不禁讓我想起江澤民出訪德國時,要求把他車隊經過的街旁人行道的下水道鐵蓋子都必須用焊槍焊死,說是怕有人從裏面鑽出來謀殺他。有一位德國老人說:天啊,我連想都想不到那裏去,江到底幹了多少壞事?

中國有句老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無論是江澤民也好、竇文濤也好,既然不相信有鬼拖你去地獄,大白天你哆嗦什麼?!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