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先生,您是知道是谁将咖啡杯等物安放在此处的?”
记者回答:“当然是阁下。”
爱因斯坦接着便说:“小到咖啡杯等物,尚且需要一种力量安排;那么请想想:宇宙拥有多少星球,而每一星球按照某一轨道运行无间,此种安排运行的力量就是神!”
爱氏又说:“也许阁下会说:‘我没看见过,也没听到过神,那么我如何相信神的存在呢?’是的,您具备了五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但这五种感官是有其限度的,例如声音,只有在20赫兹到20,000赫兹范围内的波长,人才能听到……”
视觉也是一样,人只能看到能发出可见光的物体,而可见光仅仅是电磁波大家族的一个小小波段。
现代宇宙学用动力学方法研究星系得到的星系总质量总是远远大于所有可见的星系质量之和,而现在的科学研究认为宇宙中暗物质比看得见的物质高出至少是数十倍、上百倍,几乎主宰了宇宙中的运动和演化。
科学家发现我们周围的世界,一切是那么精确而有序。一切自然常数如电子电量、质子的质量、相互作用力的耦合常数等等,若稍有一点不同,原子就不会聚在一起,恒星就不能燃烧,行星、地球、生命都无法存在。所以剑桥大学名物理学家John.polkinghorne说:“当你认识到自然界的规律都是不可思议地精密地协调在一起,从而制造出我们看到的这个宇宙,你就会有如此的想法:这个宇宙不是碰巧存在的,而是有意创造的。”
无独有偶,200多年前经典力学大师、大科学家牛顿就曾接待一位固执的无神论者,请他观赏自制的太阳系星体运行仪,客人惊叹于其运行之精确。自然问道:“谁制造,怎么制造的?” 牛顿幽默地说:“自发地随机产生的。”无神论者以为这不可能,以为大谬不然,牛顿然后反问道:“既然你认为小小星运仪都不可能自发地、随机地、偶然产生,那阁下为什么坚持认为这庞大的宇宙及一切是随机、偶然地产生的呢?”这本来是浅显明白的道理,实证科学碰到实证,在星运仪面前无神论者无法不折服。与爱因斯坦接受记者采访同样成为科学发展史上一则有趣的佳话。
在天文学图书中标度为109光年的天文照片上,银河系已渺小得看不见,只有黑暗背景上分布的数以百计大小不一的渺小亮点,如同白天阳光下飘浮在空气中的微细尘埃,然而它们都是星系团、超星系团的庞大天体群。若将其一放大千倍,其中又有上万的微细尘埃,那才是星系的世界,银河系仅仅是其中之一。
若直接观察银河系旋窝,会看到千亿颗恒星沿着既定轨道旋转,太阳要经2.5亿年才转一圈,太阳也不过是小小银河系中一丝微细尘埃,河外星系也如银河系,弥漫在我们能看到的这个小小宇宙整个空间。人类科学的脚步远未超出小小的太阳系,对深层的宇宙更是望尘莫及,难以想像。
自十四世纪分类科学发展以来,夸大个人理性,狂妄自大、自命不凡的一些知识分子,自囿于井底观天;一些无神论祖师面对宇宙现实,也只能弄巧成拙,无神论鼻祖尼采承认“永恒轮回是人生之肯定的最高公式”,成为羞答答的半个无神论者。马克思、恩格斯却只有向遁词求援,拒绝回答宇宙与物质及运动之源,说“物质是客观存在”,“物质的属性就是运动”,用同义反复的伎俩掩盖逻辑上的尴尬与荒疏。既不能自圆其说,对“神创论”也无法反驳。
毛泽东自封为神,又很心虚,求神问卜于高僧,这便是其警卫部队番号为8341,与任何部队番号不搭界的原因,死后证明果然活了八十三年,自遵义会议夺权以来,统治中共四十一年,这震惊了中共一切高官,如今这些寄生虫,几乎个个求神问卜,同时放肆地捞钱,高谈崇尚科学、破除迷信的江党魁,更是有名的求“迷信”狂,普陀山、五台山逢山便求,见庙就磕头,用国币在青海喇嘛寺办祈福法会,在家抄写地藏经,求地狱勾去其镇压法轮功信众累累血债,逃过末日审判。许多民众已看穿了无神论不过是中共的统治术,就象共产主义一样,他们自己都不信却要强迫民众相信。
中共前国防部长迟浩田在中共军中煽动民族主义时说得即疯狂又坦白:“为什么近来我们决定要进一步宣传无神论,……如果让中国老百姓都去信神的话,跟神走,还有谁会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跟我们走?如果老百姓不相信XXX同志是合格的领袖,对他打问号,要监督他;如果我们教会的教徒置疑我们为什么要到教会里去领导上帝,我们党还能领导中国吗?”(见迟浩田《战争向我们走来》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