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當天,國內民間已自發的發起聲源李大同的簽名活動,只爲了讀《冰點》而訂購了全年《中青報》的讀者紛紛到郵局退報。同爲《冰點》讀者的高智晟律師,雖身在老家幾乎與世隔絕,當通過大紀元報記者的渠道知道了《冰點》事件後,立即表示代他簽名聲援李大同。他在接受大紀元報記者採訪時說:「李大同捍衛的不是他個人的東西,是包括我高智晟在內的千千萬萬箇中國人做人的最基本的尊嚴!在我遭受當局打壓的時候,每天得到了大量的朋友聲援,至今電話短訊不斷。在《冰點》的採編們遭到打壓得時候,我們同樣不能保持沉默!」
* 高智晟:自由是勇敢的成果
據大紀元記者高凌報導,高律師目前正在老家爲母守孝,無法上網,基本不知道外界的消息。當從記者這裏知道了冰點被停刊的消息後,高律師立即表示:請替我爲李大同簽名。
高智晟說:「請告訴李大同:我們必須有一種堅定的信仰,那就是自由是勇敢的成果,它絕不會是恩賜。言論自由和思想自由是爲人最基本的權利,同時是人基本尊嚴的最基本的組成部份!抗爭僅僅是爲了爭得我們做人的尊嚴!爲了我們能像人一樣的活着,我們絕不能沉默!」
「請轉告李大同,他所捍衛的東西,不是昨天、今天、明天永遠追求的目地,他今天所捍衛的東西,不是捍衛李大同個人,捍衛的還有我高智晟以及千千萬萬個高智晟,他所捍衛的,是我們作爲人,要生存、要活下去的最基本的東西!」
高律師表示:我特別強調我在鄭貽春案件的法庭上爲他辯護的最後幾句話:思想自由是沒有威脅的,只有把思想自由視爲威脅的人,他們才是最威脅的。思想自由是不應當受到限制的,自由的思想都被視爲威脅的話,那麼做出這種判斷者,只能說具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
* 高智晟也是《冰點》的讀者
高律師說:在北京的時候,我也是「冰點」的讀者。按照中國媒體現狀來講,「冰點」的採編們已經盡了他們最大的努力保持着一個新聞人的底線。但是從言論和思想自由的角度,「冰點」仍然遠遠不夠。但是,僅是這樣一點東西,僅僅是在這個時代有「冰點」就這樣一點東西,情感上聊以些許依託的東西,也被拿下,也被非法的拿下了!
我們需要「冰點」! 當局如此卑鄙的行動只能激發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對這種邪惡的新聞封鎖體制的價值結構進行鬥爭。
但是我們沒有驚訝,我希望藉此機會,在整個人類世界,至少在整個中國,至少在整個媒體領域,能夠通過「冰點」受到嚴酷打壓的這個機會,開始捍衛我們做爲一個人必須捍衛的東西──尊嚴。
我們要和中宣部討論一個問題,或者說是中宣部應該爲中國人做出一個明確的答覆:中國人做爲人,應不應該享有閱讀《冰點》的權利?中宣部取締「冰點」的權力是從何而來?在中國的法治框架中能不能找出中宣部的這種權利?可以肯定的說,找不出來它可以行使這種權力的任何依據。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野蠻的黑道權利、黑幫權利。
他說: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躲在背後的黑手,他們炮製了一系列黑手行動之後,證明了他們完全知道這種行動完全是骯髒、下流和非法的一個決定。他們的反動和不道德正在於此。至少如果他們的意識上認爲這是一次正當的處理,哪還會有這麼多的不許?
* 《冰點》事件是中共又一次重度自殘
近來,在中國大陸,因敢於報導一些官方媒體從不報導的腐敗、上訪等案件,而在民間享有盛名的多家媒體均遭整肅。從《南方週末報》、《河南商報》到《百姓雜誌》、《新京報》,均被換血或攔腰斬斷。當《冰點》再在遭到被封殺的命運時,國內學者稱:當局揮刀斬斷了最後的喉嚨。
高律師表示:「不斷髮生這樣引起羣體憤怒、羣體反思的事件。就像當初郭飛熊被抓時我發表的聲明一樣,這何嘗不是當局的一個重度自殘呢?而且對他們是重度的、敲骨吸髓的一次重度自殘。就他們這種重度自殘的價值來看,也可以當作是年前給大家的一份厚禮!」
高律師指出:「他們也正在「測驗」着我們,確確實實在測驗着我們,他們一刻不停的、在我們想不到的地方、想不到的過程中測驗着我們。正是過去在每一次的「測驗」中,我們許許多多人的忍讓、許許多多人的沉默、許許多多人的懼怕,才給他們這種邪惡的存在提供了能量。」「還有這樣的一個叫法:中國的媒體,那就叫它們「中國」的媒體。「中國」媒體們,在沒有「冰點」的情況下,你們還要忍讓這種最爲低級下流的行爲到什麼時候?中共目前赤裸裸的擺出:要麼你死,要麼你閉嘴!」
高律師說:「當我高智晟被當局打壓的時候,每天的支持,特別是手機上的短信,每天不斷,直到現在仍是如此,所以,我希望能替我在聲援大同的聲明上籤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