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以在催眠狀態下記起自己的前生,甚至前好幾生。也有人在修煉之後,記起自己的前生。9月27日明慧網刊登了一篇文章《我的前生今世》,就是一位大陸法輪功學員隨着修煉,逐漸記起了自己的前生。
這個故事主要說了他和自己這一世的父親的前世奇緣。
他自述前世道:
在中共惡黨搞的大鳴大放的運動中,我說了實話,而被惡黨送至勞改隊。隨後的幾年就是惡黨的大躍進運動,這個運動給中國人帶來了本世紀內最大的饑荒。我所在的勞改隊更是如此,大家餓着肚子做苦力的活,用當地產的低矮的樹編成大筐抬土墊地,非常辛苦和勞累,當時只提供一點可以吃的東西,大家餓的走路都困難,還被逼抬土勞動,並遭各種非人的對待。
離我們勞改隊最近的村莊有16華里。有一天,這個村莊一個高大強壯的小夥子下地勞動時,看到餓的爬不動的我,和我交談起來,他很佩服我的才華,並把他帶着的餅子分給了我一塊,那是他帶的中午飯。那個年代一塊餅比一塊金子還值錢,他帶的餅子自己吃了都不飽,還忍受着飢餓分給我,我非常感動,可又沒什麼東西可以回贈,只帶了件可以勞動的鐵鍬。當時我說把我用的鍬送給他,他說如果沒有了鍬,我會受處分的。這樣,我想報答他,卻沒有任何能力和機會。不久,我所在勞改隊的人紛紛被餓死、累死、折磨死。我不久也被中共惡黨迫害死了。
作者經過修煉後看到自己這一世的真實情況,他接着寫道:
因爲我與這位年輕的農民結了善緣,所以這一世轉生成了他的孩子,他成了我現在的父親。
中國在惡黨的一次次運動後,中國被整的都很貧窮,但父親的家裏更窮,吃不飽,穿不暖。但爲了報恩,我不哭,怕吵着他。曾經有一次,在嚴冬裏還是嬰兒的我尿溼了棉褲,母親給我脫掉整幹,因爲沒有多餘的衣服,我就光着下半身被放在了那裏。母親忙別的去了,忘了我沒穿衣服。我被凍的實在受不了了,哭了一聲。母親聽到我哭,急忙跑過來把我抱起時,發現我的手腳已經嚴重的凍傷,從此我的手腳留下了終身的瘢痕。從我開始會走路,我就給父親拿筷子、搬凳子。當我會點火時,我就給父母燒開水、熱飯,等他們下地回家有水喝、有飯吃。我總在幹些力所能及的活。
等到了上學的年齡,父母沒讓我去上。我自己跑到學校,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就去上學了。因爲我上學還得幹家務活,並要幫父母完成生產隊分配的副業活,我每晚都做到很晚,因爲當時沒有表,什麼時間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特困了也沒法睡覺,爲了怕睡着,我站着幹活。白天上學時我還要帶着我的弟弟。
因爲睡眠不足,我經常在課堂上睡,學校老師佈置回家做的作業因爲沒時間我從沒做過,因爲睡不夠經常遲到,所以學校的老師很生氣。上課時看我靜靜的趴在課桌上時,老師就知道我又睡着了,就讓我站起來回答問題。突然聽見喊我的名字,我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如果老師先叫名字,再問問題我就能回答上來,如果先問了問題再叫我,我就回答不上來,因爲我不知道老師問的是什麼問題。
我們當時正趕上搞勤工儉學,經常是勞動一天上課一天,所以我到初級中學畢業時,沒向家裏要過錢,等到考高級中學時,國家開始抓教育,我卻是在幾千人中考了名列前茅的好成績。這讓同學和老師很意外。其實我的好多知識是前世學過的。就這樣我很小離開了父母。工作後,我經常給父母寄生活費。
1994年我學了法輪大法後,知道了給親人什麼也不如讓親人得大法好。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我被單位的領導叫去,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他說那你就下崗(即失業)吧!緊接着他和我的主管領導卻都被內退了,這還是我們單位的第一次。還有,我們單位一個負責打壓法輪功的廳級幹部,只要他一說法輪功的壞話就犯心臟病,心跳的速度忽快忽慢,憋的他很難受,並起大片的大紅疙瘩,鑽心的奇癢,睡不着覺也上不了班,用藥打十幾天的吊針也不管用,什麼時候他不抓迫害法輪功了,病就好,再抓再犯病。這樣連續了3-4個週期,他就把抓法輪功的罪惡勾當推給了下級部門,從此他的心臟病再沒犯過。
我在三歲時,曾經獨自去我前世待過的勞改隊,走了近十華里路時,被父親找到了我,又氣又急的父親不由分說把我帶回了家。
在我修煉法輪功後曾多次在夢中回到了那裏。前世經歷的冬天的那種寒冷,現在都覺得使我永遠都難忘,即便是在炎熱的夏天,只要身上沾上水都會感覺到刺骨的冰涼,全身立即抖個不停,手腳會立即冰涼蒼白。前世的飢餓和迫害到現在還讓我心有餘悸。
……
這位法輪功學員對前世年輕農民的救命之恩在這一世都還了,最幸運的是他讓今生的父母知道了「法輪大法好」!
人與人之間常常有各種好事壞事發生,其實都是與前世、甚至幾世有關係。中共不讓人相信有前世就是怕人不做壞事,這樣它的邪惡政權就無法存在了。其實不管人相信不相信,人類在六道輪迴中轉生,欠的就得還,這個天理誰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