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裏面也說明了一個問題:「江澤民是某某黨的敗類」,今天似乎已經成了其黨內黨外的「共識」。然而,這個「共識」,其實是地地道道的「共」識,是中共邪黨文化所造成的「共」識。什麼意思呢?江澤民當然是個敗類、人渣。可是,在中共裏面,用中共的邪惡標準衡量,江澤民卻不是敗類,不但不是敗類,而且是其邪惡的「精英」,是其真正的「模範」、「表率」、「先進」。如果不是這樣,就根本沒有辦法解釋其爲什麼被中共選爲「第三代領導核心」的問題了。
那麼,爲什麼到今天連其黨內都普遍的把其當成了中共的敗類了呢?這是因爲中共長期以來有意混淆其黨與中國、與中華民族的界限,造成了概念上的混亂,使得其黨內黨外的羣衆劃不清甚至看不到、想不到這種界限,認不清其惡黨的邪教本質和流氓本性。然而,這本身恰恰又正是中共今天賴以苟延殘喘的「社會基礎」和「社會氛圍」。有人收到《九評》電子郵件後看都不看就刪掉了。問他爲什麼,他回答說:「江澤民是某某黨的敗類!對江澤民怎麼說都可以,可是說某某黨......」。中黨文化之毒如此之深的人,救度起來真是非常的難了。但是,糊塗麻木到這般地步的人,在今天的中國大陸,爲數還相當可觀。而無論是誰,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應放棄救度的努力。當然,在整體上,對於這樣的人,也要根據不同對象的情況,做出不同的選擇和安排。這當中,一個根本性的問題,就是如何打開他們因爲一直喝着黨文化的「狼奶」而從骨子裏養成的黨文化的思維方式所造就的心結。
所謂「江澤民是某某黨的敗類」一說,正是其流氓惡黨推卸逃避罪責的慣用伎倆和遁詞。過去,其黨每每幹完壞事之後,都是拋棄幾個所謂「混進黨內的敗類」來「卸罪」,反過來以此反覆的標謗其黨永遠「偉光正」,「有能力解決自身在前進道路上出現的各種問題」,「闖過一道道急流險灘」,「不斷從勝利走向勝利」。如果將來有那麼一天,中共要給法輪功平反了,肯定還會一如既往的來這一套,就像給文化大革命平反時「揪出黨的敗類四人幫」那樣去做去說。
看過《九評》的人,明了了這套鬼把戲,會很容易。可對於頭腦被嚴密封閉在黨文化的罐頭盒裏的那些人來說,要獨立識破這套鬼把戲,則非常困難,有的簡直已經成了不可能。我體會到,對於那些至今因爲被矇蔽受欺騙太深而不肯看、不敢看《九評》,很難接受《九評》,但對江澤民也深惡痛絕或者視江爲異類的尚可救度的人,在引導他們學習、接受《九評》,進行思想上的自我救治的時候,幫助他們從本質上弄清楚江澤民與某某黨的關係,是其中的一個非常關鍵的環節。
中共惡黨信奉「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非常擅長於運用樹立榜樣的辦法來愚弄、作弄羣衆和黨徒。一提到中共樹立的「榜樣」,在黨文化薰染和控制下的人們往往首先或者僅僅想到的是那些公開樹立的所謂「先進典型」、「英雄模範」。其實,中共運用的「榜樣」,不只是可以說主要不是那些公開樹立的所謂「先進典型」、「英模」,還有半公開的或者是隱蔽的起着潛在引領、輻射作用的作爲「表率」的領導幹部,其可稱爲「灰色榜樣」,但那卻是其「最硬實」、「最管用」的榜樣。
所謂「先進典型」、「英模」,作爲公開的「榜樣」,主要是用來哄內騙外與內部操控。所以,在其輿論欺騙方面,不過是利用那些人的所謂「英雄事蹟」、「模範行動」,來爲其黨粉飾貼金,同時藉以推行其愚民政策把其黨徒變爲馴服工具。其實那些人的所謂「英雄事蹟」、「模範行動」,即使表面上是做的好事,那往往也是在其善良本性支配下,在傳統文化影響下而爲的,也就是在沒有受到邪惡黨性的支配時所做的。況且,其中有些是人工拔高的,故意編造的,還有些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事,只是對中共惡黨自己有好處的大壞事。在其惡黨指使下做的表面上的好事,則全是爲着其黨的生存和私利。而流氓中共在這裏根本不講並且蓄意抹殺、扭曲普世的區分善惡、好壞的標準,根本不分什麼「黑貓白貓」,只看自己需要什麼。需要殺人驚世,那就宣揚「苦大仇深,奮勇殺敵」的典型。需要統戰欺世,那就推出 「相逢一笑泯冤仇」的榜樣。所以,在對其黨徒和羣衆的哄騙方面,人們看到的事實是,「學雷鋒做好事,口號越往上喊得越響,而那種做好事的『活雷鋒』的影子卻越往上越淡」,結果到頭來「雷鋒叔叔不在了」。而在其對其黨徒和羣衆的操控方面,在引導黨徒和羣衆自覺的把自己當成黨的「馴服工具」、「任黨安排任黨搬的一塊磚」、「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方面,各類「典型」、「榜樣」卻是始終一致的、從來不變的。
而那些「灰色榜樣」,即作爲公開和潛在「表率」的領導幹部,其公開的和潛在的引領、輻射作用,事實上比那種完全公開的「榜樣」份量更重,發揮的效應更強烈、更硬實。中共流氓惡黨對這方面的典型也抓得更緊,運用得更爲成功。我們回過頭來看一看,中共幾十年來公開樹立了那麼多典型,當時剛樹立起來的時候,都大力宣揚其名字其精神「永遠活在人民心中」,可「典型」不斷更新,樹立了一個又一個本身,就說明哪個「典型」也「永遠」不了。但是,那些典型,無論多少,也無論宣揚得時間長短,真正能夠讓人們起而仿效的,到今天可以說,一個都沒有了。當然,這不是說他們過去所起的「馴服工具」方面的示範作用完全消失了。
可是,那些「灰色榜樣」就不同了,其公開的和潛在的引領、輻射作用,是非常大的,在中共惡黨的謊言加暴力的恐怖暴政下,特別是在進入商品經濟大潮之後,又公開選擇以真善忍大法爲敵的情況下,其引人嚮往「假惡鬥」、教人學壞的惡劣作用,格外突出。中共惡黨一直講,「關鍵在領導」。可是,它只在「成績」面前講這話,爲的是貪天下之功全據爲己有。而面對其錯誤其罪過,它就不講這個了,而就一股腦兒推到「敗類」身上去了,好像「敗類」倒成了「關鍵」了。實際上呢,尤其是在中共惡黨內部,所謂的「敗類」,的確是起着很大的關鍵作用。現在,腐敗這麼嚴重,社會風氣敗壞得這麼厲害,其直接的關鍵正在這裏。
說其是「直接的關鍵」,是說這不是最終的關鍵,不是總的關鍵。什麼意思呢?在中共心目中,就其本來的願望來說,它們所謂的「敗類」,其實並不是真的「敗類」,而是其真正的「寶貝」、「精英」。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這些其所謂的「敗類」,本來是被其當成「寶貝」、「精英」的,是在把它們利用到了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要把它們拋棄的時候,才將其宣佈爲「敗類」的。當然,用普世的標準看,像江澤民這樣的「敗類」肯定是人類的「敗類」,儘管中共今天還沒有宣佈其是「敗類」。但是,人們不禁要問:是誰把這樣的「敗類」培養起來的呢?又是誰選擇了這樣的「敗類」呢?這樣的「敗類」爲什麼能夠在中共裏面混得最風光呢?中共怎麼就容不得胡耀邦、趙紫陽那樣的人士,而偏偏相中了江澤民這樣的「敗類」呢?
人們自然會繼續追問下去:到底中共的用人標準、用人原則和用人機制是什麼?衆所周知,中共處事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只是它不這麼講,它講「千方百計」,頂多再講「有的事只說不做,有的事只做不說」一類半白半黑的話。因而,「說一套,做一套」成了中共的生存祕訣,「潛規則」風行成了真正獨一無二的「中共特色」。所謂「馬列主義普遍原理要與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和「與時俱進」,說穿了,不過是這種流氓「潛規則」的那一脈相承的「流氓理論裝潢版」。
這種披着理論外衣連「盜亦有道」都不講的流氓「潛規則」,有着極大的欺騙性。其「流氓理論裝潢」越「有水平」,這種欺騙性也就越大。這一點,突出的表現在對於中共三代「領導核心」的比較上。
不少人認爲江澤民是「中共的敗類」,還包括這樣一種看法:中共的這三代「領導核心」,一代不如一代,在理論上表現的最突出。就是說,「毛思想」好像比「鄧理論」高明不少,「鄧理論」好像比「江三句」還強得多。這種看法,表面上有一點道理,但實質上是上了黨文化的當了。其實,毛、鄧、江這三代人,不僅理論上(如果其所謂的「理論」可以稱爲「理論」的話)一脈相承,而且其爲人也是一脈相承的。至於三代之間有多大差距,那是非常次要的事情。重要的問題在於這個 「一脈相承」。就是說,這三代的「理論」是一路貨色,區別只在於「各有各的用處」。這三代人是一丘之貉,區別只在於「各有各的使命」。其「理論」,都是應運而生的,都是根據其惡黨的需要炮製的。其人,都是當時黨性最強者,都是按照黨的意旨行事的。毛先是爲中共和自己奪權,所以「創造」出了沒有道德、沒有規則的流寇軍事理論,「創造」出了打着反對「殘酷鬥爭,無情打擊」的旗號,倍加殘酷無情的「黨內思想鬥爭」模式;後是爲中共和自己鞏固政權,所以「創造」出在和平時期大開殺戒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黑手黨」理論和「七八年來一次的」超法西斯殺人「運動」,割斷一切優良傳統。鄧充當自封的「核心」,主要是在「崩潰的邊緣」爲其惡黨找出一條活路,所以就「創造」出了先以「市場經濟既不姓資又不姓社」之矛攻入市場經濟,後以「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之盾保住 「社會主義」之名,這樣一種不倫不類、自相矛盾的流氓式「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理論」,導演出了以「穩定壓倒一切」、「不搞運動」、「不爭論」和「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爲幌子的「溫飽運動」、「腐敗運動」、「反對自由化」運動和「六四屠城」慘案,在不得不改革開放的情況下阻隔人類真正的「文明」。江被個人指定爲第三代「核心」,主要是通過利用一切國家資源妄圖阻止法輪功的傳播,在表面的「最佳秋色」中把中共引向絕路,所以則「創造」出了最能體現中共邪黨強姦民意流氓本性的最少廉寡恥的「三個代表」,這樣一種硬充「理論」的強盜流氓理論,「創造」出了通過抓辮子拉幫結派、打擊異己的「三講」運動,「創造」出了完全建立在謊言與暴力基礎之上的對法輪功的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殘酷鎮壓運動,「創造」出了 「腐敗治黨」「腐敗治國」、「腐敗治軍」模式,以及利用整個國家機器,穿着西服在全世界耍流氓的窮兇極惡的行惡方式,切斷中共與自己的一切後路和退路。要說三代「核心」之間的區別,那就是江澤民更邪惡更惡毒更流氓,也更肆無忌憚,表現得更露骨更無恥更愚蠢。然而,這正是其邪惡黨性最強的表現,其邪惡表率作用最突出的表現。
這樣就不難看出,中共這個外來的邪靈,它就是那麼邪,它就是那麼壞,它所考慮的所顧及的,只是它自己的圖謀和利益。中共惡黨的黨員,就連其「核心」人物,也都不過是這個邪靈利用的工具而已。它看着你有用,就拉過來、騙進來一用。用完了,或者沒用了,就一腳踢開。需要你的時候,他就滿足你的需求。滿足你的需求本身,不是它的目地,它的目地是「調動、引導、保護你的積極性」,增添你的邪勁,好爲它所用,滿足它的需要。而到了其「核心」這個位置上,它提供的條件最爲優厚:在無神論的旗幟下,你可以無法無天,享有比皇權更大的特權,可以在沒有任何監督和約束的情況下爲所欲爲。當然,你得夠資格,得壞到邪到那種程度。可是,說是爲所欲爲,但也無非是受你那個「人慾」所支配而已,無非它在利用你的那個邪惡的「人慾」罷了。所有的中共惡黨黨員,都是如此,無一例外。如同過去利用「開國將士」、『「統戰對像」、「天兵天將紅衛兵」和毛、鄧一樣,在對法輪功的鎮壓當中,中共就是這樣利用江澤民的。當然,江也利用了中共。
可見,說江澤民是中共的最突出的表率,這不是貶低,也不是抬高,而是給其準確的「定位」。這裏的一個關鍵問題,就是要切實弄明白中共是什麼。它並不是無神論者們以爲的那種單純的孤立的人間組織,而確實是一個外來的邪靈。這個邪靈,從歐洲遊蕩到中國來,就是來害人的,就是來利用人的弱點來毀滅人的。
事實上,中共與其黨員的互相利用是一貫的。在中國大陸,加入中共其黨被稱爲「解決組織問題」,入了其黨一輩子都要再去不斷的解決「思想入黨問題」,這本身就是明證。而如今,在天要滅中共的時候,其「黨籍」這個解決了的「組織問題」,卻實實在在的成了對於「獸印」的「去留問題」,成了要不要腦袋的大問題。說是今天成了問題,其實「獸的印記」從一開始就存在了,只是以往只有預言暗示,沒人明告,現在有聖者明確的告訴了世人。可是現在其黨徒人人都得參加所謂「保先」。它那個「保」是保持,即保守的意思,而中共一向信奉「鬥爭哲學」,鼓吹「發展是硬道理」,一直把「保守」與「先進」當成根本對立的,那所謂「先進」性怎麼能靠「保」守的辦法去「保住」呢?「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發展」怎麼能繼續 「先進」呢?怎麼「與時俱進」呢?可邪靈不管這些(其實這也表明,它已經連叫喊再「先進」一步的口號的勇氣和氣力都沒有了),「保先」不過是它苟延殘喘時的手段,它看到了自己因罪大惡極而行將被天滅掉的時日快到了,它就是想在臨死之前多拉幾個墊背的。說白了,其搞所謂「保先」,是怕你看了《九評》退黨,從而取得「生命」的「保險」,那它就「保不住」你隨它一塊「先進地獄」了。事情本身就這麼尖銳。如果退一萬步來說,過去中共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的話,今天的中共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奉勸那些仍然對中共抱有幻想的中共惡黨黨員,爲了保命和自己生命的永遠,好好看看《九評》和《江澤民其人》,及早認清中共邪靈的本質和本性,趕快退出其惡黨及其一切相關組織。
(原題目:江澤民是中共惡黨的真正最突出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