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想「搞政治」的人的心態可用杜甫的一句詩來形容:「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純」。也就是,古代的讀書人是「讀書志在聖賢,爲官心存君國。守分安命,順時聽天」;而不是做什麼黨的螺絲釘。
所以,如果說中共國的政治是骯髒的,那麼這個政治正是被惡黨給搞髒的。全中國最喜歡「搞政治」,也獨佔「搞政治」特權的中共黨員不正是幽蕩在骯髒政治環境裏的生物嗎?從另一面來看,也只有被打上獸的印記的人(亦及中共黨員)才能獲取中共邪靈施以「搞政治」的資格。這也就是本來良善的中華政治被中共給扭曲與敗壞了的主要原因。
其次,九評裏談到一個概念,即是「中共附體於中國」。簡單的一句話代表了中共是如何搞濫了中國的政治。
其實,中國本身是一個主體文明,他有很強的主體性,然後能兼容幷蓄地融合不同朝代與周邊的次文明。中國古代的政治理想就是「天下爲公」,所謂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天子者,上承天命,下統萬民之主也。然後,所有官員都是從民間而來,老了又回到民間去。這些「政治家」最早是靠部族與耆老推舉賢人,後來制度化爲選舉制度,唐代後又開始用考試製度,從民間舉拔賢才。這是最公平開放的政治。
那麼,中共是用一個黨來附體於中國。惡黨要黨員對着血旗發毒誓,然後每一次荒繆的運動都要黨員與黨保持一致。再優秀的人都會逐漸地喪失人性,而被黨性所替代,變成黨的工具。而且,這個黨的爪牙深入到農村與街道,基本上不務正業,而是靠着監視人民,搞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相反地,歷史上中國的最下一級行政單位不過是「縣」,再下面都是靠宗族依着道德倫常予以自治。
所以,「搞政治」是中共創造出來個一個專詞。它一方面用它來騙人民,使人民厭惡政治,不敢參政,如此,中共才能獨霸自己搞政治的特權,爲所欲爲,無法無天。而且,中共可以掄起「搞政治」的大棒來打擊異己,強固它的政權。
不過當我們回過頭去看,真正被摧毀的卻是中國那傲世的政治思想與制度。中國的賢君名相不再!爲天下蒼生而奉獻的政治家不再!剩下的只有中共黨員的貪污腐敗,生怕人去分一杯殘羹似地不許人去「搞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