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是某局的一位科長,從前年起,得了一種怪病,就是渾身發冷,冷得厲害的時候,渾身打顫,六月天也要穿上棉襖。自從得了這個怪病,他面色蒼白,渾身軟軟的一點勁也沒有,所以只好病休在家。近兩年老張看遍了省城的大醫院,花了上萬的錢,也診斷不出他得了什麼病,更無從下手爲他治療了。
近日,他的一位親戚向他介紹了一位民間挺有名的有神通的大師。張科長不信,先是拒絕看病,後來聽身邊的親人勸說,也只好試試。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
那天大師來了,張科長躺在床上,五月天張的牙齒還在打架呢。大師並不老,五十多歲的樣子,身着樸素,但身上十分的整潔。大師看了張科長一眼,張科長打了個寒顫,心生一種莫名的恐懼。大師說話了:
「受冤的陰靈不要害怕,我是來幫你解冤的,不是來害你的,你放心。」
大師坐下來,安靜了一下,說道:
「誰是張同志的親生姐妹兄弟,留下來我有話說,其他人出去。」
張科長房間的人出去了,只留下張科長和他的一個30歲的妹妹。大師發話了:
「其實這個病也好治,那就看張同志是個什麼態度了。」
張妹聽說病能治好,頓時非常高興,連忙問如何治。
「是一個姑娘找來了,她是你妻子的妹妹,你們間的事,你應該還記得。」
這句話說得張科長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臉色十分難看。
張妹若有所憶地說:「大師說的是哥的姨妹琳琳吧?她不是淹死的嗎?她找哥哥做什麼呀?冤有頭債有主呀,她自己落水死的也怨不了別人呀。」
大師輕輕的對張妹說:「她的死與你哥哥有關。並且是害了兩條人命。」
大師越說越玄,弄得張妹也摸不着頭腦了。
大師說:「這裏沒有外人,還是讓張同志自己說吧,不然我怎麼爲你看好病呀。」
這時張科長低下頭不說話,一幕往事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個春天,那時張科長已結婚兩年,這兩年中,張科長的岳父岳母相繼去世,家中留有一個16歲的姨妹。張妻只有姐妹兩人,張妻只好將自己的妹妹接到自己家。有一次,張妻外出有事沒能回家,張看到自己的姨妹年紀雖小,但也長得豐滿可人,晚上便起邪念將她誘姦了。
後來,這位琳琳便有了身孕。有了這樣的事,琳琳膽小,又不能跟姐姐說,眼看肚子一天天大起來。那時正值70年代初的文革時期,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這是何等丟人的事呀,就是不死也會被唾沫淹死。於是琳琳一時想不開,就投河自盡了。
大師看張科長不開口,就說:「你這個病沒法看,那我要走了。」
張妹看大師要走,就對張說:「哥哥,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要想好病,你就直說吧。」
看到張還是不開口,張妹只好懇求大師,讓大師明示。大師把自己「看到」的情況扼要道出。並嘆了一聲,「害了兩條人命呀。你身上的寒顫,就是那姑娘在那個世界受苦的反映。」
張沒想到天下竟有如此神人,就表了個態,只要病能好,按大師說的話去做。
大師說:「好吧,七天之內,你會慢慢的好乾淨的。七天以後,我再來,爲陰靈唸經超度。」後大師又強調了一句「如果不把陰靈超度好,這個病是好不了的。」
果然,到了第三天,張科長身上的寒病基本退了,第四天、第五天張下床行走,象好人一樣。到了第七天,身上再沒有病的感覺,病象被什麼抓去了似的,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已經兩年沒有這樣好感覺了,張看看外面的天,感覺心曠神怡。
可是七天過後,他並沒有去請大師,因爲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既然好了,也許是我該好了。還請神仙做什麼呀。
到了第九天,張的病突然復發,並且比以前更厲害,身上發抖,牙關緊咬,面色灰白,象快死的人一樣。張妻情急之下,招車去幾十裏外請大師,可大師早上已經出去了。說兩天後才回來。
沒過兩天,張科長便一命嗚呼了。
後來,我問大師,您爲什麼躲開呢?大師說,像這樣沒有信用、沒有良心的人,我是不想給他看的。你看他害了那姑娘,加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兩條人命呀,多大的罪呀。我爲什麼要他說出自己的事,就是要他當着自己親人的面認罪。可他不認罪,沒有一點懺悔之心。你說這樣的人,我還有心情爲他解怨嗎?冤有頭,債有主,只好讓那冤魂去找他好了。
大師對我講,像這樣過去害了人遭報生怪病,大師看過病例不少,多數都成功了。有一位老幹部,幾十年一直腰疼,疼得厲害的時候就在床上打滾。找過的醫生不知道有多少,吃的藥也快堆成了山,也沒見什麼好轉。後來找到大師,大師告訴老幹部,說剛解放的時候,他殺死過一個俘虜,那俘虜尋仇來了。
原來那俘虜是國民黨的一個營長,由於那營長很「頑固」,不老實,當時做了排長的他,就叫上一個戰士,趁着月黑用刺刀從營長後腰戳進去,將營長殺死了。後來老幹部非常折伏大師,在家給那位「營長」看經唸佛,每年都超度他。老幹部的腰疼從此就好了,後一直沒有犯過。
大師說:「人在世上,得要有良心。自己做了惡,就得知道懺悔。良心好,守信用,我才能看得好。」
(文中的張科長和琳琳皆爲化名)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