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把你們整得生不如死」,這是中共警察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時所說的話,五年多來,在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一貫採取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中共公安警察的殘暴劣性被毫無限制的膨脹,在肆無忌憚的暴虐下,各種酷刑折磨、性摧殘、鉅額罰款、濫用精神病藥物、強制洗腦,以及剝奪工作、居住、就學權利等肉體和精神迫害遍及全國各省、市、自治區。本文所列舉的事例僅是五年多來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本文內容:
一、殘酷迫害導致終身殘疾
二、強制洗腦導致精神失常
一、殘酷迫害導致終身殘疾
中共掌權五十多來,一貫以血性殘忍的手段對老百姓進行精神控制,在迫害法輪功運動中更是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爲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寫所謂的不修煉的保證,各種酷刑摧殘,無所不用其極,導致大量法輪功學員終生殘疾,有的被迫截肢,或四肢變形喪失功能;有的雙目失明;有的雙耳失聰;有的全身癱瘓;有的面容被毀……並且遭遇這種不幸的法輪功學員還在繼續增加。
* 山東濟南法輪功學員徐法月腳趾因凍傷被截肢
山東濟南大法弟子徐法月遭受迫害,被截肢的腳趾
2001年元月12日晚,濟南法輪功學員徐法月(山東礦院九七屆學生)和其他五名法輪功學員在居住地點被濟南市公安局政保處及市中分局六里山派出所在無任何理由、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強行非法帶走,途中因徐法月不配合警察的非法要求被背綁且遭到三四名便衣的毆打。
在六里山派出所,徐法月先是被背銬,被迫赤腳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市中區公安分局的「頭頭」們到達後,夥同六里山派出所所長及惡警一道用毛巾矇住其雙眼,然後是一陣狠命的亂踢,導致徐法月的雙眼兩側、嘴、額頭等多處流血,鮮血染紅了毛巾。非法審訊未果,又將其戴上鋼盔,用繩子和手銬將其固定在椅子上,左手被反扣緊捆在椅子背上,令其既無法直腰,也無法彎腰,痛苦不堪。並將其弄到零下十幾度的房間裏派兩人看守,不讓其閉眼、休息。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在徐法月痛苦嘔吐的情況下,才將其左手鬆了鬆綁。在這期間,有一五十多歲的老惡警,對徐法月不停地侮罵,下流話不堪入耳,並對徐法月一陣兇狠的亂踢,嘴裏還不停地狂叫着「弄死你,掐死你!」。
十三日下午徐法月和其他五名功友均被非法送至劉長山看守所,他們絕食抗議非法拘留。五天後徐法月被綁在龍床上遭強行灌食。灌食時,令其幾乎窒息。在「龍床」上,徐法月被緊銬成「大字」形,身上只蓋了一床薄被,手和腳裸露在外邊,大小便一律在床上,小便時都溼透了內外褲及褥子也沒人管,在零下十幾度的監號裏光着腳衝着大開的號門,刺骨的寒風令其裸露在外的手腳失去了知覺……,就這樣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上「龍床」五天後,手腫得象饅頭一樣,呈紫黑色,腳無知覺,無溫度。右腳趾一、三、五均變爲黑色,獄醫、獄警怕擔責任,趕緊將其送至警官總醫院(又稱勞改局醫院),鑑定爲左足、右手爲兩度凍傷、右足三度凍傷,一三五腳趾壞死,發出濃烈的惡臭。雖然經過近一個月的所謂治療,最終大腳趾被部分切除,三腳趾徹底切除,小腳趾部分切除,造成終生殘疾。三個月後,仍不能正常行走。
* 29歲的王新春被迫害致殘,雙腳脫落
王新春,29歲,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家在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豐茂林場。
王新春被迫害致殘,雙腳脫落
2002 年1月8日,王新春騎自行車去山上林場發法輪功真象傳單,被派出所惡警所長王維和惡警A發現。王新春抵制迫害,想辦法掙脫。但惡警王守民、敏長春連夜追到天亮。王新春因地形不熟,雙腳不慎趟到河裏,從腳到膝蓋全是冰。惡警把山包圍,兩天後被所長王維和惡警A(不知名)抓住。惡警A在王維和公安局長崔玉中指使下,從火爐上拿起熱水壺往洗臉盆倒燙水,然後把王新春凍成冰的雙腳放入燙水中(按照常識,這樣做是絕對不行的,會造成嚴重的凍傷、肢體殘廢)。就這樣在熱水中把鞋強行拖下,肉與冰還相連着。那些惡警還邪惡的說:「我們公安多好,象侍候兒女一樣侍候你。」真是殘忍至極。而王新春在山上被他們抓捕時還能自己走路,腳還沒有完全凍傷,是惡警用熱水燙才使事情惡化。
中午,其他惡警出去吃飯,叫惡警A看守。惡警A抓住王新春的胸襟前擁後拽,打耳光折磨他。王新春的腳不斷的腫,凍傷的腳起泡,傷腳上面小腿也起泡了,顯然是用燙水浸泡造成的,到晚上5點王新春才被送回家。
後來金山屯區公安、610、政府部門三次拿着攝像機非法闖進王新春家裏攝像,併到處散佈謊言,說:「王新春自己走到山上腳凍了,自己走回家,自己用熱水化冰才致殘的。」
後來,王新春的雙腳潰爛脫落,這場邪惡的迫害給他造成了終生殘疾。
* 黑龍江雙城市付麗被萬家勞教所迫害得雙手殘疾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付麗,女,41歲,2000年被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折磨得雙手殘疾,全身瘡疤。
圖爲被迫害者付麗本人展示的真實圖片
1999年10月,付麗第二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前被武警非法抓捕,後被雙城市610押回,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11月中旬,雙城市公安局又把付麗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萬家勞教所裏,付麗受盡折磨。她被惡警用繩子捆綁兩個大拇指,再將人吊起,大拇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致使付麗雙手殘疾,生活不能自理。
由於萬家勞教所室內潮溼,加上種種肉體摧殘,付麗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多數全身長滿疥瘡。
圖爲他人演示被迫害情景
* 大慶法輪功學員臧玉霞遭迫害臉部變形
2002 年4月的一天,大慶市數名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臧玉霞的家,在無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搜家,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又強行將臧玉霞綁架,四、五個惡警連鞋都沒讓她穿,就強行把她塞進警車。同時還綁架了她回家過週末的孩子(不煉功)。隨後就對其進行肆意迫害,僅一個月的時間,就將一個健康人迫害得臉部變形、長時間昏迷不醒,高燒四十多度。
從這兩張照片就可以看出當時迫害的程度。(注:此照片爲臧昏迷時所拍,拍攝時間爲五月十九日)
* 河北石家莊法輪功學員李慧琪被殘害得全身癱瘓
李慧琪,女,1967年生,原河北石家莊油漆廠職工。2001年12月2日在油漆廠附近講真象時遭惡人舉報,被石家莊維明街派出所(原名「興華街派出所」,謀殺大法弟子左志剛的犯罪單位)綁架,非法關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2個月。2002年2月2日送至石家莊勞教所第四大隊二中隊非法勞教一年。李慧琪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身體被摧殘的幾次出現危急,家屬曾數次強烈要求見人,並要求勞教所給予辦理保外就醫,均遭勞教所蠻橫拒絕。
在痛苦中煎熬的李慧琪
2002 年4月9日,李慧琪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才被送至河北省人民醫院搶救。至此家屬方得以見,而此時的李慧琪已經皮包着骨頭,生命垂危。李慧琪最後被診斷爲「格林巴利綜合症」,後轉至河北省第三醫院治療。期間曾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家屬曾三次買好爲其送終的衣服。李慧琪現在全身癱瘓,經常呈昏迷狀態。泌尿系統感染(4++++),肺部嚴重感染,氣管被切開,靠插管維持呼吸,全身不時出現抽搐。
2002年12月3日,在上述情況下,勞教所四大隊隊長和惡警周益林竟然把李慧琪扔在醫院,以「到期解教」爲由,不再過問,將這樣一個被迫害至全身癱瘓的人強行推給家人。家屬找勞教所所長趙金龍,多次交涉,趙金龍卻百般推脫,不得已家屬只有把人接回家。
* 甘肅翟鳳慈在勞教所被折磨後,雙膝變形、手變形
大法弟子翟鳳慈,女,現年50歲,甘肅省天水市星火機床廠職工。
翟鳳慈在勞教所經歷了兩年零兩個月的折磨後,腿雙膝變形、手變形
她在修煉前,身體有各種疾病,主要是心臟不好。修煉後,身體上各種疾病一股腦沒了,多年的近視眼也好了。面對邪惡的迫害,她先後兩次進京請願。
翟鳳慈在勞教所遭到「蹲背式」酷刑折磨。她被強迫雙腿跪蹲在高低床的下層地面上,下層床面(加上被褥子)高度距地面60--70公分,惡警把翟鳳慈的胳膊背到身後,再分別從左右兩側的床頭空格處拉進去,胳膊之間的間距約三尺左右,將兩手腕對銬在一起後,再將兩手放置床面。這樣造成她無法直腰、仰頭,腳不能着地,只能靠腳尖的一點力量支撐全身。當時感覺肩膀就象被人掰斷一樣劇疼,全身不管哪兒一動,手銬就越扎進肉裏,7天7夜,劇烈的疼痛幾乎使她窒息。她被折磨得嘔吐、氣息奄奄,雙腳半截鞋磨開花,腳趾變形。
在勞教所經歷了兩年零兩個月的折磨,翟鳳慈的雙腿膝關節已嚴重變形腫大,雙手變形,生活不能自理。在她遭受痛苦折磨的同時,她的女兒翟榮炫也因爲和她一起到北京上訪而被大學開除,流落在外,年邁70歲的哥哥因上訪遭毒打,罰款數萬元,姐姐被非法關押、拷打、罰款數千元。
* 廣州市東山區惡警將王海燕毆打致右眼失明
2002年11月,王海燕被送來廣州市槎頭勞教所三大隊,她被兩個人攙扶着,雙眼看不清任何東西,其中右眼球完全凹陷,眼珠萎縮,連黑色瞳孔都完全消失翻白,看上去連走路都很費力,生活不能自理。
2002年以前的王海燕 | 現在的王海燕 |
王海燕於2002年6月13日下午在廣州東山區王府井百貨公司附近講真象派資料被惡人跟蹤舉報。王海燕被警察和610便衣拖到一個隱蔽的樓道里,接着摔倒在水溝裏。後來她被綁架到廣州東山區農林下路派出所,當時衣服被雨水和血水浸透,頭部、眼睛、全身上下都受重傷。她曾要求去醫院檢查和治療,不但沒送她去反而將她扔進一個小黑房,任憑她在房間嘔吐、飢渴,凍得全身抽筋,痛得死去活來,後來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
王海燕後來被送到醫院搶救,終於醒過來,但警察威脅不讓她將實情告訴醫生。一位醫生告訴她:眼睛球壁組織和視神經受了傷,而腦部多處瘀傷,左耳膜受傷,一隻耳朵沒聽力,全身上下青紅紫綠、血跡斑斑,多處軟組織挫傷,醫生想了解她的受傷情況,可是醫生們被警察拖走了。
醫生們建議即刻辦理住院手續,610警察不但不辦反而命令醫生拔掉輸液針管,即刻辦理出院手續。造成王海燕傷情惡化,她每天頭痛、眼痛,全身經常痛得抽筋、徹夜不眠,右眼完全失明了,左眼視力也直線下降。 她曾多次要求去檢查治療,但這些合法權利一再遭到拒絕。
* 遭瀋陽龍山教養院電擊7小時 高蓉蓉被毀容
36歲的女法輪功學員高蓉蓉遭受遼寧省瀋陽龍山勞動教養院惡警電擊近7小時,面部被嚴重毀容。
圖一 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法輪功學員高蓉蓉
圖二 高蓉蓉2004年5月7日被酷刑折磨,臉上是電燒灼傷。照片是受傷10天后拍攝的。
高蓉蓉,在遼寧省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工作。高蓉蓉於2003年7月被當局劫持到龍山勞動教養院。2004年5月7日,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等叫到值班室,銬在暖氣管上摧殘折磨。唐玉寶、姜兆華連續電擊高蓉蓉6-7小時,從下午3點至晚上9點多鐘。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面目皆非,腫大變形,滿是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普犯都認不出她來了。圖二顯示的是水泡幹後和燒焦糊的自然狀態。有的地方焦糊結痂很厚,可以看出電傷的嚴重程度。因爲許多處是被反覆電擊,所以水泡、焦糊處多是重疊的。出於醫學上的考慮,臉上未塗一點藥、未做任何處理,以防將來色素沉澱太重。
高蓉蓉被劫持龍山勞教院後,身體被迫害得損傷很嚴重,肝痛,腹痛,乾嘔,吃不下飯,斷斷續續發燒,她的一隻耳朵曾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打耳光失聰。一大隊大隊長岳軍讓勞教人員對高蓉蓉進行人格侮辱,將她的頭頂部位的頭髮剪成短到挨頭皮。圖三顯示的是頭髮已經長出一些的狀態。
圖三 高蓉蓉遭受人格侮辱,頭頂頭髮被強行剪短。
* 大連港理貨員曲輝被勞教院折磨致高位截癱已四年
大連市中山區法輪功學員曲輝因堅持信仰,被非法投入大連市勞教院慘遭折磨,生殖器被電擊潰爛,頸椎骨折,高位截癱至今已四年。
曲輝高位截癱已四年
曲輝,今年35歲,家住大連市中山區怡和街41號。原大連港的理貨員。2000年1月與妻子去北京上訪,爲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毆打後,被帶回大連後遭非法罰款9700元,開除公職,關進大連港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關進普蘭店市精神病院繼續迫害,2000年4月13日被關入了大連市勞動教養院。在勞教所裏遭受苦役、洗腦、酷刑,生殖器被電擊折磨潰爛,頸椎骨折,高位截癱,最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擔架擡出了教養院。近四年來,曲輝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自己不能翻身,大便一直都是妻子用手掏的。
只因信奉「真善忍」!
中共不允許人民做好人!
以下三幅照片,建議未成年讀者不要點擊:
被折磨殘廢的腳 | 被長時間電擊而潰爛的生殖器 | 血尿
2001 年3月19日下午大連教養院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組織了大批警察和刑具,救護車也載着氧氣袋開進了教養院。法輪功學員被逐個帶到一個房間裏,逼着學員說不煉功,在「轉化書」上簽字,強迫學員用污穢的語言罵自己最尊敬的師父與大法。如果不從,就用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慘叫聲和警察的咒罵聲充滿了整個樓,被摧殘的學員橫七豎八地倒在走廊裏,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慘不忍睹。
晚上九點曲輝也被拖到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裏,惡警對曲輝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電棍不知換了多少根,橡皮棍把他身上多處打傷,臀部肌肉被打爛,膝蓋打腫,頸椎被打斷,口吐鮮血,並多次昏迷。有次醒來後聽一個名叫韓瓊的醫生檢查後說:「沒事,還可以打。」此人現在是大連教養院醫院的院長,他曾經對曲輝妻子說:「曲輝最好是死掉。」一個名叫喬威的惡警一邊打曲輝一邊獰笑着對旁邊的人說:「多少年沒這麼過癮了。」
第二天上午教養院看到要出人命,才把曲輝送到市中心醫院。由於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護理,病情惡化,生命垂危。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曲輝妻子被從教養院保釋出來照顧曲輝(2000年10月曲輝妻子因上訪被判勞教三年,關押在大連教養院)。
當妻子見到曲輝時候,曲輝在醫院裏已經躺了20天,身體衰竭心率達160/分,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氣管切開插呼吸機,腎功能衰竭插導尿管、重度腹瀉,只能靠輸液維持,全身多處褥瘡,其中臀部褥瘡最重,深達骨盆將近10釐米,骨頭脊椎露在外面呈黑色,散發着惡臭。
曲輝被迫害前的全家福
* 鄒硯傑被迫害失去雙腳
鄒硯傑,男,三十歲,家住吉林省農安縣哈拉海鎮車站鐵路家屬住宅,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由一個身強體壯的青年被迫害成了一個失去雙腳的殘疾人!
吉林農安縣鄒硯傑遭迫害雙腿截肢
2001年陰曆12月20晚八點多鐘派出所警察又來砸門,鄒硯傑說這麼晚了有事明天再來,沒給開門。惡警就從鄰居家跳牆進院,派出所王世權、張恩峯、瞿□非法闖進屋裏,把屋裏的東西翻的亂七八糟。惡警們強行把鄒硯傑及其母親,妻子綁架到派出所。由於鄒硯傑被勞教過一次,深知勞教所那裏的所謂的「春風化雨」般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內幕,因懼怕再被關進那「人間地獄」,鄒硯傑跑出了派出所。驚慌中不知跑了多長時間,在跑進了一片大樹林子裏後迷失了方向,由於害怕再被惡警抓到,就想暫時在樹林子裏躲避兩天,時值寒冬季節再加上幾天未吃未喝。後再想從林中走出已喪失能力了,導致他雙手和雙腳嚴重凍傷。飢寒交迫的鄒硯傑就這樣極其痛苦的在林帶裏煎熬了十八天後被人發現救出。此時的鄒硯傑身體極度的虛弱骨瘦如柴,連他的姐姐都認不出他了。由於他已喪失了勞動能力(妻子因迫害而放棄了修煉,並已與他離婚)只能由父母照料。現在他與父母相依爲命,爲躲避迫害一家人只能漂泊在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