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古奇冤
地处湖南东部与江西交界处,有一浏阳县,也是中共发迹地。曾出过中共要员王震、胡耀帮、宋运穷、第一女将军李贞等。该县东部群山起伏,地势险要,挺利于土匪出没,也是毛泽东一生中唯一遇难,差点被杀的地方,后称老苏区。
县西边与长沙县交界处有个叫櫆花村的村庄,住着一个名叫王三櫆一家人,历代耕种为本憨厚老实,靠着几代人辛勤劳动,积累了一点家产,土改时被定为地主,所谓家产也不过三十来亩水田,一栋大一点房子及耕牛农具等,比起湘沄韶山冲毛顺生老先生的家产来,可是小巫见大巫了。没办法,地方穷,就这么两三户富裕点的,不划地主,贫雇农上哪去分“胜利果实”。
王三櫆一家被正式划为地主后,当时土改工作队的赵队长便带领一帮好吃懒做的无赖组成的武装民兵冲进王家,进行查封,没收财产。将王氏一家人逐个搜身。(无赖趁机调戏女眷)关进一间暗室。开始贴封条,搬东西。
有两名无赖发现储藏室有一罐好酒,香喷喷的,立即找来两块瓜瓢,躲在屋内,偷偷狂饮起来,活像祖宗三代冒呷过酒样。由于没有汤菜下酒,不能冲淡酒精含量,加之暴饮,不久便酩酊大醉,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忽然有人高喊:“不好了,不得了啦!死人了!地主放毒药,毒死民兵了!”呼啦一声十几个民兵一涌而上,赵队长当机立断:“现行反革命!当场枪毙!”一声令下,将王三櫆一家推出,跪在自家门口的地坪上执行枪决。男女老少哭喊震天:“冤枉,冤枉啊!…”然而枪声淹没了喊冤声。一排子弹扫去倒下了一具具血肉馍糊的尸体,最小的才七岁!惨不忍睹。
罪恶的枪声同时惊醒了两只醉鬼,他们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醉眼,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土改队查封己毕,赵队长带领“民兵”丢下一具具鲜血淋淋,死不瞑目的尸体,扬长而去。多么光荣、伟大、正确的党啊!可怜血泊中一家,冤魂落何去?枉魄归何方?何人替他们伸冤?谁人替他们昭雪?替他们超度?没有!至今没有!
更讽刺的是下令枪杀王三櫆一家的土改队赵队长,不日从他家乡传来消息:家里被划为“恶霸地主”。父亲被镇压,小妹被“民兵”奸污,是报应?还是赵队长无知?还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善哉!善哉!
二、奇怪的化石
距櫆愧花村不远的凤鸣村,住着一个叫张大富的人,这张大富兄弟三人,排行老大,父母早丧,兄弟分居多年,几经罹难,死里逃生,直到近几年生活才有所好转。一日,张老大忽然召集全家及已出嫁的姊妹们,在自家开会。会上张老大发言:“现在毛泽东也死掉了,咱生活也开始好转,再不为温饱犯愁了,回想起咱父母双双在六O年活活饿死,连口薄棺材也没有,就用破芦席草率的埋掉了,回想起来,着实伤心。现在我建议,大家凑个份子,买两副好一点的棺材,将双亲遗骨重新收殓安葬,大家意见呢?”老大一提出,全体赞成。于是买来两口红漆棺材,请来风水地理先生,择日动工。
离他们家不远的对面,有一名叫鸡龟山的山岗,因它头部像鸡首,腹部像个大鸟龟,故人称鸡龟山。大饥荒时,饿死的人大部分都埋在这里,成了饥饿者归宿地。名副其实的“饥归山”。老大带领全家大小来到这乱葬岗鸡龟山后,找到了当年父母掩埋地开始舞锄动铲。因当时下葬时,帮忙的乡亲们也都是饿得半死不活的人,有气无力,因此埋得不深,更谈不上什么水泥石灰之类筑紧。没多大功夫便刨开了土层,露出白骨,一家人含泪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开泥土,收殓着先人之遗骨。当拾到人体中部膝骨的骨盆处时,发现了一件怪物,长约十三、四公分,直径约三公分的圆形黑棒,坚硬如石。全家人木然了!相互拿在手中看着、猜着。忽然只见大姊张秀英放声大哭:“爸爸呀!你死得好惨!天啊…”
原来这根坚硬如石的东西是死者生前咽下的树皮、草根、糠渣组成,埋在土中二十多年,由于人体肌肉腐烂黏液和黄土中矿物质渗入长期缺氧情况下行成。(具体怎样形成,有待专家研究。)全家捧着这块化石,嚎啕大哭,旁观者亦凄然泪下。死者临终惨景,他们记忆犹新。
死者张岐山,死时四十七岁,生得熊腰虎背,性格憨厚老实,和睦乡邻,青壮年时,力大无穷,能一人拉动一架犁耕地,食量也很大,三十几个馒头一餐不在话下。故大饥荒时,首当其冲,成为第一批遭难者,咽气时,在床上叫喊三天三夜才断气,原因是吞食了大量树皮糠渣,无法排泄。亲人不忍,想尽一切办法,用竹筷捅、食指抠,腥臭熏天且不说,将肛门直肠挖破无济于事,眼睁睁望着亲人活活憋死。粗略估计在大饥荒中饿死的几千万人中,有半数以上死于这种惨景。比枪毙还难受。埋入土中竟然形成如此“化石”,中共真伟大!二十年没能超英越美,却在二十年内让某种物质形成“化石”超前亿年!可惜张老大当时没有将它好好收藏,不然献给中共党史馆,这样珍贵文物,不是价值连城吗?
三、惨死的婴儿
一个漆黑恐怖的深夜,一辆卡车在长沙县乌梅乡的山村公路颠簸着,车箱里装满了前往乡医院施行人工流产的孕妇。几个凶神恶煞“计生”工作人员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每一个孕妇,孕妇们躲在车箱角落里抖索着,这情景不亚于装着囚犯的囚车开往刑场。
忽然车箱内一名叫杨美珍的孕妇,在颠簸和极度恐怖中分娩了,婴儿呱呱坠地,在漆黑的夜里睁开双眼大声哭着,产妇的鲜血流遍车箱,满车箱惊呆了:这怎么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计生员龚大宝拧开手电筒对着啼哭的婴儿晃了晃,豪不犹豫擡起右腿向婴儿头部猛的一脚踹去,婴儿马上停止啼哭,再加一脚猛踩,顿时毙命,孩子母亲见状即刻晕了过去,其他孕妇也都吓懵了。然而卡车继续向乡医院颠簸着,原因是车上还有其他孕妇要人流,决不能停。(也不能怪卡车司机,车箱后面发生的事,他全然不知。)
这龚大宝何许人也?乃乌梅乡出了名的无赖,外号“逆心汤圆”,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嫖赌逍遥的货色。自被乡政府聘请为乡计划生育执行员后,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鱼肉乡亲。刚才一幕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乡政府也因有了这位得力干将才上了县、市计生光荣榜。这种惨无人道独一无二的杀人方式,只有伟、光、正的党领导下才能有。其他各国任何邪党,恐怕望尘莫及。
异端邪说共产理论在全世界已彻底破产了,中共也难逃劫数。在四面楚歌声中,中共仍抱着马克思僵尸不放,像绑匪样拿着十三亿中国人民做人质,做垂死挣扎。我们不期望他从良,更不能奢望他放下屠刀,他们不信佛,也不会成佛。正如毛泽东自己所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正如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九评》唤醒了沈睡的人们,刺醒了麻木民众,人人要口诛笔伐,痛揭他们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