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遭受的百种酷刑图(十三:老虎凳)王玉环有一次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两宿,人时而昏死,时而清醒。

【人民报消息】高智晟律师为法轮功第三次致中国当局的公开信发表后,王玉环的名字就映在了很多人的脑海里。这位被高律师盛赞为“从老虎凳上走下来的圣贤”,她是怎样一个人,她凭藉什么力量经受住惨绝人寰的酷刑,微笑着走过六年的血雨腥风?

大纪元记者文华12月25日综合报导,王玉环,家住长春市,五六十岁,小学文化程度。从99年720至今,因修炼法轮功,先后9次被非法判劳教。由于中共的严密封锁,记者无法直接采访到王玉环,只能从她给明慧网的几篇投稿中,支离破碎的了解些片段,以慰读者。

“我是名普通的法轮功学员,我只是按照李老师教的,做人要讲真善忍,在哪都要讲真话。十几年的亲身经历让我体会到法轮大法好,所以不管我走到哪,我都说‘法轮大法好’,不管警察怎么折磨我,我都喊‘法轮大法好’,因为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我被撞得五脏六腑都碎了

“记得2002 年3月11日那天,我去一功友家串门,被长春公安一处蹲坑的警察抓走,关押在南关区财神庙附近的一个派出所的矮笼子里,整天直不起腰。

第二天晚上,警察高鹏和张恒等人开始审问我。他们把我的双手反拷在身后,用一个袋子套在我头上,袋子的绳把脖子勒得很紧,憋得我都喘不过气。他们用电棍击我,见我不说出其他功友的名字,就把我五花大绑,蒙面塞进车后备箱,连夜拉到净月潭山上的秘密寓所受刑。

警察下车后不停的骂我,说今天非要整死我不可。几个警察故意把我抬起来悠着,使劲往大树上撞,撞得我五脏六腑像粉了一样,痛苦不堪,全身是伤。

我后来被关押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三所设在长春市双阳区奢岭乡,比较偏僻,鲜为人知,又称双阳看守所。在那里,我被警察撞伤的前胸肿起两个大疙瘩,全身发烧、多日不退。5月9日,我被送到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到哪我都说法轮大法好

在劳教所二大队,警察让我干活,我高声说:我不是犯人,我没有错,我不该被关在这里。无论他们怎么打我,怎么电我,打得我全身都肿了,脸和脖子都电糊了,头发电焦了,我还这么说,这么做。

在前几次劳教中,他们叫我干活,我就干活,一天工作16个小时以上,我觉得法轮功学员在哪都是好人,都应该做好,可后来我认识到,假如我顺应服从他们的要求,那不就等于我承认他们抓我打我劳教我是对的吗?我这样做,不就在助纣为虐,帮助他们干坏事吗?所以后来我就拒绝劳动,同时我也绝食抗议,我要否定他们强加给我的迫害,我要抵制他们对我的非法关押。

劳教所每月要写两次思想汇报。我共写了两次,每次我都写法轮功带给我个人和国家的益处,我写大法洪扬全世界,只有中国这里在迫害法轮功,写完我还慎重的签上自己的姓名,我不怕,因为我说的句句是真话。

我还给管教警察和犯人们讲法轮功的真相,我告诉他们自焚是假的,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我拉着管教的手说,你看你们这些管教好像挺有权力,也就能管这几十上百人。而有这么一个人,创编了一套功法,从低层次上讲,这个功法能祛病健身,从高层次讲能净化人的心灵,凡真修者宁可舍命都不会放弃。这个功法在60多个国家流传。你说这个人伟大不伟大?我又说,江泽民等好几个高官,在国外都被告上法庭了。2001年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正式成立,法轮功的平反只是个时间问题。在法轮功的问题上你可不要糊涂。有的管教听了直点头。

劳教所每周五各小队进行周小结,轮流发言。轮到我时,我大声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动不了我坚修大法的这颗心。管教站起来当着全体人员宣布:王玉环,今后你不用参加周小结了。

乳腺癌不治而愈

在中国劳教所那无法无天,毫无法制的环境里,绝食成了我唯一的抗议方式。当我绝食到第26天时,就必须送到医院去看了,警察要抬我走,我拒绝了,我提出三个要求:第一,所有看守所的警察必须列为两排,站在走廊两边;第二,让所有的犯人和所有的大法弟子看着我出去;第三,我要唱着歌出去。

26天的绝食,起初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当警察同意我的条件后,我就站起来,开始自己往外走,我一边走、一边就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当时许许多多的犯人、许许多多的大法弟子都泪流满面,很多犯人为我鼓掌,因为他们从我身上看到了大义凛然的不屈不挠,看到了法轮功学员的精神力量。

到医院检查说我得了乳腺癌、高血压、心脏病。第二次检查,确诊为乳腺癌晚期,医生说只能活半个月左右,最多一个月。

我开始在劳教所恢复炼功,管教看见了要打我,我说,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得炼。管教后来就不管我了。没多久,我就被无条件释放了,因为我本来就没罪嘛。出来后我坚持炼功,很快我的身体又恢复了健康,乳腺癌不治而愈了。

耳朵都被打聋了

2004年4月13日,我被迫流离失所,住在一个旧楼里。那天晚上9-10点左右,突然门被钥匙打开,闯进20多个警察,不由分说上来七、八个人把我蒙头捆上,戴上手铐,把我劫持到长春市公安一处。

警察高鹏认出了我,打了我七、八个耳光,随后把我拽到一个空屋里,骂骂咧咧,一连打我20多个耳光。一会又来一个高胖的大个子警察拽住我又打了20-30个耳光,最后把我送回来绑上。我的脸被打成了黑紫色,全变形了,耳朵也是好几个月听不到声音。

天快亮了,来了七、八个警察,为首的叫张国保,他们给我戴上面罩、手铐、绑着我把我带到亚泰大街头上的一个没有建完的楼里,在那里七、八个警察把我绑在老虎凳上,胸前、小肚子前横插铁钎,扣上手铐脚镣, 绑上绳子,他们还把垃圾桶扣在我头上,脏物弄得我脖子上、身上都是。

他们先把我眼皮扒开,用香烟烤眼珠子,七、八个警察一人拿三支烟,轮番烤我眼睛,当时我疼痛难忍,眼泪直流。接着他们用烟熏我。七、八个恶警,每人吸一口烟,吐在垃圾桶里,把桶扣严,把我呛得人都晕死过去了,然后他们用凉水把我浇醒,这样反复折磨我。


原清华紫光集团经理赵明,曾在北京新安劳教所被警察用六根几万伏
电棍电击,每天强迫罚站二十多个小时,或军蹲十多小时,双腿剧疼
无比。图为赵明在爱尔兰酷刑演示中模拟老虎凳酷刑。(大纪元)

老虎凳上我疼得不想活了

醒过来后,我对这些恶警说:“你们是在造业,会遭报应的”。他们就在老虎凳上给我上大刑,每隔五分钟来一次。他们把我身子绑直了,掐住我的脖子,死劲往下按,让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由于胸部和腹部被铁棍顶着,往下压时异常的疼痛,每一秒钟我都感到我即将窒息而死。

他们还把我的双手从前往身后摇过来,去够脚尖,或把我双臂提起来往后够,再把两个胳膊往后横撅。我就听得骨头卡嚓脱臼的响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时,他们就让我说出其他功友的名字,我忍着剧烈疼痛,就是不说,于是他们又动刑,我又疼得晕死过去。这样反反复复了多少次,我已疼得记不得了。当时我只希望自己别再醒来。

后来人们常问我:人都是肉长的,你怎么能挺得过来呢?我当时只想:我是修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他们这样做是错的,我不能出卖任何同修,我一定能挺过来,就这样我闯过来了。其实人只要能放下生死,死都不怕,还怕疼吗?

我被连续折磨了四天三夜后,他们没得到任何结果,就在那天夜里把我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当时我已经被折磨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了。看守所的号长把我一身血衣裤扔到走廊,给我换上看守所的囚服,等我醒来后,我把囚服脱了,因为我不该是犯人。这时七、八个刑事犯围上来要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就有四个刑事犯不再打了。

而号长特别凶,她把毛巾拧成绳把我的嘴勒紧,嘴被勒破流血了,肿的老高,很长时间才好。警察在旁边看着也不管。

第二天早晨,收我劳教的那个大夫跟我说,你都被折磨成这样了,收你入所是不对的。于是我被送到省医院和军大三院检查,发现我必须立即住院治疗,于是他们把我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俗称监狱医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