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記者會上律師 Stavros Tsakyrakis說:「 這個起訴案基於的是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報告、大赦國際、人權觀察等國際組織有記錄的事實。」
著名刑事律師Nikos Livos:「希臘公民因爲在中國被酷刑折磨而基於希臘刑法起訴迫害者這在希臘第一次。」
記者:「請問Terri Marsh律師,你認爲起訴江澤民等中共官員的案件是象徵性的呢還是有實質意義呢?」
Terri Marsh: 「是有實質意義的。在美國法庭已經對幾名被起訴的中共官員的作出了有罪判決。最近在非洲坦桑尼亞以煽動仇恨和酷刑起訴中國教育部長陳至立的案件中,法警把被告陳至立帶到法庭應訴,這是第一次中國高官在國外法庭應訴。其實按照美國的法律來看,這已經算拘捕了。」
記者:「趙明請你談一談作爲原告參與起訴江澤民等官員的看法。」
趙明:「這一年多來,我作爲原告參與了在美國、德國、法國、比利時、西班牙等多個國家的起訴迫害法輪功的首犯江澤民、李嵐清、羅乾等人的案件。我們基本上在各國所作的就是向法庭提交起訴案,然後開記者會發布,好像是象徵性的,目前有些案子已經有判決,有的在調查中,有的在上訴,其實目前這些工作是鋪墊,將來最後的審判將在中國進行或者在國際法庭進行。
「這次在希臘做這個案子我的感受是我感到代理我們的律師的正念很強,他們很清楚做這個案子各種細節中的難度,但他們從不言愁,就是堅定地做。並不是他們不嚴肅對待,或只是象徵性的做這個案子,他們都是資深律師,他們這樣堅定是因爲當他們了解了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的時候,他們直接的看到了問題的實質。這個實質就是,當世界上有象迫害法輪功這樣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當有大規模的迫害人的信仰、酷刑折磨、殺害發生的時候,從國際法的角度,從人類的正義標準的角度是否認爲這些行爲可以認可?或者是因爲迫害者有權力就可以認可?
「也許今天,人們已經越來越清晰的了解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的時候,好象這個問題的結論很明顯,可是在我們剛開始做起訴案的時候看清這一點並不容易,許多法律界的人士爲繁雜的法律程式的細節紛擾,就是看不到問題的實質。我們的全球起訴行動到了今天和一年前的情況已經大不一樣了,可以說已經積流成河,形成了一股洪流。開始的時候,好像做每一個案件都阻力很大,想找個律師好像都很難,很多律師都說起我們的案子都是一個「不可能」接著又一個「不可能」,法律程式的難度、來自中國政府的外交壓力導致的阻力都很大,可現在已經不是這種狀態了,陳至立在與中國關係很好的一個非洲小國能夠被帶到法庭應訴,表明正義的力量在越來越強,而江氏集團越來越難以維持了。
「現在參與起訴案的法輪功學員們已經在著眼於對江澤民等首惡之徒的最終的審判了。這場邪惡的迫害和江澤民本人在中國大衆中都越來越失去人心,把江澤民送上法庭的呼聲在民衆中和在中國政府內部都將越來越高。一旦它所死命把著的軍隊不受其控制的時候,就是其要面臨審判的時候。
「到目前,訴江案在所涉及的被告的罪行的嚴重程度、危害的範圍、犯罪中所盜用的國家權力和資源規模、訴訟涉及的國家數量、原告律師的數量、有關文件的數量等各方面來看,已經成爲國際法史上最大的案件。
「一部法律,如果沒有人執行它,那就是一紙空文,沒有什麼效力。國際法由於實施上的難度人們心中一直部認爲它沒有多大實質的效力,我們在各國做訴江案的時候很多記者問我起訴是不是象徵性的。但現在我們看到一種未來,就是當江澤民依據國際法被法辦之後,將來人們就不再會認爲國際法沒有效力了。因爲世界上最大的獨裁者、迫害了世界上最大的人羣的首惡之徒已經被法辦了。然而這個結局的實現將不是靠美國軍隊象抓薩達姆一樣從山洞裏抓捕了江澤民,也不是有什麼勢力政變或內戰推翻了江澤民,而是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的過程中堅定的用非暴力方式依據法律程式、並持之以恆的講清迫害真象廣泛的贏得了人心從而把江澤民送上了法庭。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中和平、堅忍、非暴力的風範在人世間將爲未來人類樹立如何面對不公的對待和處理矛盾的典範,將奠定未來人類的生存方式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