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就此事采访了当事人之一的李麒忠的新婚太太。
记者:李太太,听说你的先生也在南非枪击谋杀事件的现场,您是甚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李太太:我是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她问我:你的先生在南非出事了,车被打坏了,你知道吗?我当时没有听清楚,以为车辆出了意外事故;但她后面的话使我胆战心惊:有一个人的双脚被枪击中,情况非常严重,你的先生好像没有事。
记者:您当时和您的先生联系了吗?
李太太:我打他的手机,但一直是「不在服务区内」,我当时没有办法联系到他。
记者:能谈一下您当时的心情吗?
李太太: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他第一次出门,我非常想念他。但我没想到我得到的他的消息会是这样的,我甚至不愿相信这种在新闻中才能听到的恐怖袭击事件真的会发生在我亲人的身上。我当时就感觉到死亡的阴影,我很害怕,我非常担心他的人身安全,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他。
记者:你们刚刚结婚不久,是吗?
李太太:是的,你们大纪元时报也有报导过我们的婚礼,我们能结婚真的很不容易,如果不是澳大利亚政府和所有善良民众的帮助,我现在也许还没有自由。
记者:您能告诉我们为甚么吗?
李太太:2001年当我们决定结婚之后不久,我因为不肯放弃真善忍的信仰,未经任何法律程序,被关入劳教所两年。在劳教所我不仅要承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还饱尝了相思之苦。他给我写的信我都没有收到过。2003年,在澳洲政府的帮助下,我终于安全的抵达了澳洲,我们也终于能生活在一起了。
记者:你后来是否有他的消息?
李太太:是的,他给我打过电话,叫我不要担心他。我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开那个可怕的地方。
记者:那他为甚么去南非呢?
李太太:他们几个人去南非是为了寻求法律援助,准备协助当地的法轮功学员起诉曾庆红、薄熙来两个中共高官,这两个人在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中犯下了群体灭绝、酷刑、反人类等罪行。
而且我是他的太太,我本人在中共的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受到的酷刑折磨,使他觉得他们这样做能为我们这些受到迫害的人找回一个公道,能尽量制止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
记者:你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吗?
李太太:他们正在寻求帮助。但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使我感到非常气愤,使我觉得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记者:甚么消息?
李太太:中共驻南非使馆新闻发言人在6月30日发表的声明,该声明抛出两点理由为曾庆红进行开脱,其一是曾庆红访问南非期间的安全工作由南非政府全权负责,其二是南方和中方警卫人员未与任何法轮功学员有过直接接触。
其实很显然,如果江氏集团和此次枪击案无关,又何必发表这种声明呢?而且公开侮辱这些海外华人,说他们「反华」,简直就是混淆概念,迫害法轮功的江氏集团怎能有资格代表中华民族、代表华人呢?
抛开这点不谈,这些受到枪击谋杀的是海外华人,尽管他们现在是澳洲国籍,但他们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一样是龙的传人,中共驻南非使馆在海外同胞惨遭枪击之时,非但没有任何同情和慰问,没有任何关注、没有一句要求严查真像、严惩凶手的呼吁,没有谴责这种恐怖主义行为,还这样对受害同胞谩骂,我都在怀疑他们还有没有做人的良知,或者他们本身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动机。
是不是符合了他们心愿的恐怖行为他们就不需要谴责呢?我们亲人的生命就不是性命了吗?而且枪手开枪是针对汽车轮胎和司机,在110公里的高速情况下,他们想要谋杀的整车人的性命!这不是恐怖行为又是甚么呢?
记者:认识受伤的梁大卫先生吗?
李太太:是的。他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我先生有一辆装饰有法轮大法图片的面包车,停在悉尼的中领馆附近,第一天被人把四个轮胎都扎了,第二天又被人把玻璃砸了,并用油漆把所有的图片都喷黑了。大卫听说我们车被扎了,主动把他的车子借给我们,使我们能够回家,第二天又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帮助我们把车子修好。我真的很为他担心,我不知道他以后将如何生活。我知道他有一个残疾的老母亲,只能坐在轮椅上,还有两个孩子,都需要他抚养,但他现在伤成这个样子,我都不敢想像他今后怎么办。而且我听说这个手术的费用很高,因为那个伤口有高尔夫球大小,整个骨头都碎了。
记者:您有没有打算怎么帮助您的朋友梁大卫先生?
李太太:是的,我听说过巴厘岛事件,澳州政府不仅派专机把所有人接回来,还担负了他们所有的医疗费用,使我相信澳洲政府是一个负责任的政府。据我了解,一个国家的公民如果在海外受到这种伤害,这个国家会尽快帮助他回来,还会负担他所有的医疗费用。我希望澳州政府能够对他的公民负责,尽最大努力帮助他的公民。
记者:谢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也衷心希望您的先生和他的朋友能早日安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