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紅被江澤民帶入北京當了大管家。曾慶紅一直陰險毒辣,在鄧小平在世時就悄悄收集鄧家人的黑材料。他以奸計幫助江澤民搞掉楊尚昆兄弟之後,又協助江澤民把北京幫的陳希同送進了秦城監獄。在悄無聲息中,曾慶紅利用自己中共組織部部長的權力,迅速培植上海幫。在鄧小平去世後,曾慶紅幫江澤民逼退了喬石,全面篡奪了中共的實權。在掌管中共幹部的升降大權之後,曾慶紅積極建立自己的檔案,假借「反腐敗」的名義,收集中共幹部的腐敗隱私,並以此作爲控制這些幹部爲上海幫賣命的「三尸腦神丸」。
在中共高層這樣的陰險殺場中,曾慶紅能左衝右擊,還能在其中打垮敵手,可見其精於陰謀詭計,善搞兩面三刀。曾慶紅是那種把你賣了,你還會幫他點錢的人。
搞政治的有兩類人。一種是抱定原則,堅持政治理念的人,爲了自己認爲正確的政治原則可以犧牲個人的榮辱,如孫中山、林肯、里根。另一種搞政治的人,他們沒有固定的政治理念,只要對自己的權力仕途有利,一切原則、理念都可以用來做交易。這種人甚至不能被叫做「政客」,他們只能被稱爲「政治無賴」。曾慶紅把「政治無賴」的概念發揚光大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位置。
曾慶紅爲江澤民登上中共紅皇寶座,出了無數的壞主意。曾慶紅的奸詐加上江澤民的窮兇極惡,在中共內部形成了壓制一切不同聲音的惡勢力。誰都知道曾慶紅表面上是給江澤民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但實際上,曾慶紅自己有不可抑制的皇帝夢。在長時間的等待煎熬中,曾慶紅也會在某些場合表現出得意忘形的「攝政王」的派頭。江澤民在利用曾慶紅的同時,也時時在提防「身邊的野心家」。
曾慶紅是一貫耍兩面派、三面派的。在出任中共中央港澳工作協調小組組長之後,曾慶紅曾叫自己的胞弟曾慶淮高調批判民主派。但是,曾慶紅在突尼斯的訪問行程中,不但清晰表示「中央與民主派無矛盾」,更破天荒的主動請香港記者茶聚,表示「我要和香港記者溝通!」這種軟硬兼施的煙幕彈,就是要迷惑天真的人,把曾慶紅當成香港的希望之星,並且從民主派內部製造分裂。
在江澤民對法輪功歇斯底里的鎮壓中,曾慶紅爲「主子」出謀劃策,把無辜的伸胳膊伸腿、鍛練身體的老百姓迫害得家破人亡。在發現法輪功並沒有像原來計劃的在三個月內被消滅,狡詐的曾慶紅比江澤民先發現了鎮壓法輪功過程中自己有利可圖的機會。曾慶紅曾祕密的向海外法輪功透露過這麼一句話:「如果我當國家主席,我就給法輪功平反。」可惜法輪功就是要堅持他們「真、善、忍」的原則,不和曾慶紅這種小人做交易。後來,把曾慶紅連同江澤民一起告上了美國法庭。曾慶紅惱羞成怒,積極操縱控制的國安機構,幫江澤民組織暗殺法輪功創始人的特別行動小組。
2004年6月28日在南非約翰內斯堡發生的「僱傭殺手」刺殺從澳洲到南非來的法輪功學員。據媒體報導,這些被殺手攻擊的法輪功是來南非準備用法律手段起訴正在訪問的曾慶紅等人的。這起事件讓世人震驚。血淋淋的事實再一次讓人們看清了奸詐之徒的本來面目。冷靜的想一想,就不會對這種黑社會手法吃驚了。
曾慶紅這種政治無賴和社會上的黑幫沒有甚麼區別。一切都是爲了個人的權力和利益。這些披著人皮、穿著西服的走獸奉行的唯一原則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在光天化日之下幹著最骯髒勾當的人,他們首先是要用殺人不見血的手段的。在用完兩面三刀的伎倆之後,「圖窮匕首見」,目的就是要制人於死地。但是,如果在「圖窮匕首見」之後,對方還是沒有被搞垮或打倒,那麼這種政治無賴就要小心了!
歷史上的奸臣沒有一個是好死的。
趙高夥同秦二世及丞相李斯,逼死該繼位的王子扶蘇,後又把李斯玩弄於股掌之上,將他逼死,再後乾脆殺了秦二世。但是,後來被趙高扶上臺的子嬰卻殺了趙高,並且滅了他三族。
董卓手握重兵,自以爲得志,恣意妄爲,不顧衆人的反對,脅迫大臣和太后廢黜小皇帝。接著貶黜並殺掉了何太后。爾後董卓被封爲相國,國公,家族親友紛紛封爵,貴極一時。呂布當時是董卓的義子,董卓自知做惡太多,走到哪裏都帶著呂布保護自己。但是董卓最後卻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呂布手上。
潘仁美靠自己女兒是宋高宗的寵妃,纂奪了朝廷大權。對內殘害忠良,魚肉百姓,無惡不作;對外主張議和,屈膝投降,喪權辱國。在害死楊家忠烈之後,被寇準和包公審出奸計,後被處斬。
秦檜,官拜南宋宰相,殺害民族英雄岳飛。到今天,人們還在向岳飛塑像叩拜,向跪在岳飛塑像前的秦檜像吐唾沫。
魏忠賢,河間肅寧(今屬河北)人。明朝萬曆時因賭博輸光錢財而自閹,後兼掌東廠。得勢後,勾結熹宗乳母客氏專斷朝政,極力詆譭東林黨人及正直朝臣。自稱九千歲,從內閣、六部至地方督撫遍植私黨,專擅威福。思宗即位後,定魏忠賢位「逆案」,魏忠賢自知死罪難逃,在途中畏罪自殺。
曾慶紅在中國奸臣史上登峯造極,與中國奸臣史上的前輩奸雄相比,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麼他的結局也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奸詐之心讓主子疑忌,會被主子給宰了;
壞事做絕,無人可以信賴,最終被身邊的人算計掉;
做繭自縛,機關算盡反害卿卿性命,被中共攪肉機吞噬;
殘害好人,激發公憤,人人以誅之而後快;
做惡太多,政治環境變化,畏罪自盡;
身雖滅,千古罪人之名不除,唾沫、屎糞淹其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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