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中共總說它的腐敗現象是支流,它的幹部隊伍主體是廉潔的,貪污受賄的只是極少數。在這個腐敗比例判斷的問題上,中共和民間存在着根本的分歧。老百姓說「現在的幹部要是挨個槍斃會有冤枉的,隔一個斃一個肯定有漏網的」,說明中共的幹部在百姓的心中差不多都是腐敗的。連中共的國師,奏摺派謀士何新都說「如果徹底反腐敗,將涉及到絕大部分的處級以上幹部」。大陸媒體經常報道的「腐敗窩案」,「全市高幹一鍋端」,「小偷偷出貪污犯」等等,均證明中國官場的腐敗已到癌症晚期,無可救藥了。如果你有機會身臨其境,切身體會一下,你就會發現官場上時時有腐敗,事事有腐敗。俺舉幾個具體的例子,供大家一樂。

一.老科長

俺當年不堪忍受單位領導的譏諷(那老賊愛拍着俺的肩膀說:老燈啊,有才呀!),憤然辭職。失去了工作,俺爲稻梁謀,打算開辦一個婚禮攝像社。一日,俺來到縣工商局。看門人問明俺是來辦執照的,便指引俺到個體管理科。俺進了個體科的辦公室,受到一個老科長的熱情接待。老科長和氣的問俺要開個啥買賣,俺說要開個婚禮攝像社。他說:「好啊,這個主意好,我們支持你。但是,按照國家法律規定,先要經過有關部門的批准。」俺問他都要哪些部門批准,他說:「攝像嗎,當然跟廣播電視局有關,他們得首先同意。你這個東西還是個文化事業,那文化局的文管辦也要批准。攝像行業肯定是特殊行業,公安局特行科也得批。你這是新生事物,大約歸宣傳口,所以縣委宣傳部還要同意。你是待業青年嗎?不是。那你原來的單位要出具你離職的證明。你離開原單位了,屬於社會閒雜人員,應該歸街道居委會管理,那居委會也要同意你開生意。還有......」 俺年輕氣盛,打斷他說:「大叔,那俺不開這個生意了,還用他們批准嗎?」 老科長依然和氣的說:「那就不用批准了,不開了還批啥。」俺就起身告辭了。

過了幾日,在朋友們的勸說下,俺給老科長送了兩條雲煙四瓶好酒,攝像社的執照只經他的批准就辦了下來。

二.公安局長

前幾年俺在深圳經商的時候,認識了一位當地公安分局的副局長。有一次俺去找他辦事,要和他一起出去。在走廊上,我們遇見了一個警察,局長對那個警察說:「小王,你現在辦的那個案子,能不能別辦了?」小王說:「局長大人發話了,那就不辦了。」局長說:「好兄弟,回頭再謝。」 我們走出大門正要上車的時候,一個婦女追上來,局長對她說:「你兒子的事我剛給搞定了,沒事了。你準備兩萬塊錢吧。」那婦女千恩萬謝。在車上俺說:「兩萬塊,你小子也忒黑了吧?」他說:「這我他媽的都要少了,不要白不要,誰讓她兒子犯法了呢。」

三.當縣長

俺在深圳接到故鄉一個老大哥的電話,讓俺火速帶資金回去增援,支持他競爭副縣長。這個老大哥是俺的早期同事,曾對俺關照有加。後來他轉到政界發展,當時已官至縣委宣傳部長。俺攜帶鉅款,從深圳飛回省城,老大哥親自去機場接機。在回家鄉縣城的路上,他告訴俺,現在省裏的組織部門下來考覈換屆的領導班子,要確定縣委縣政府的領導人選,他是常務副縣長的候選人之一。他說現在官場上買官都明碼實價,縣長大約要200萬,副縣長要150萬左右。他已經籌措了一些資金,但還不夠,又不好在當地公開張羅借錢,以免讓人抓住行賄的把柄,所以向俺求援。他保證,一旦當上了縣長,所借的資金保證在半年內如數撈回來,肯定及時奉還。

皇天不負苦心人,當官都愛送禮的。老大哥不負衆望如願以償,果然當上了常務副縣長。沒用半年,只三個月,他就把錢給俺匯回,提前兌現了還款承諾。

接下來兩三年的時間,他利用親屬的名義開生意買別墅,把兒子送到澳洲留學,如今身家財產少說也有六七百萬。一次見面的時候俺對他說:「大哥呀,古人說一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這是一年清知府,百萬雪花銀啊!」 老大哥謙虛的說:「哪裏哪裏,離黨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哪!」於是相視大笑。

四.中南海高官

去年俺自海外回國,在北京與一班好友相聚。一日同鄉聚會,共赴酒樓,席間有一中南海的中年高官在座。

酒酣耳熱之際,一位做生意的同鄉向高官求助,問他能否請中央領導給自己的企業題字。高官直言道:「沒戲。一來中央領導現在輕易不題字,二來你也花不起錢。」 衆人驚問:「中央領導也要錢?」 高官曰:「中央領導當然不收錢。但這樣的事兒,一般是從領導的身邊人入手,沒有大價錢,你根本打不通關係。大家都一樣,都得養家餬口,沒錢哪行。」 俺藉着酒勁兒冷笑道:「那共產黨真是從裏到外爛透了。」 高官很有涵養,坦然笑道:「明白了就好。面對這股不正之風,我們只有一個辦法——」

俺以爲他要說「抵制或頂住」,可他說:「我們的辦法就是幫着它刮!」

見大家鬨笑捧場,高官得意的舉杯:「來吧老鄉們,吃吧,喝吧,就這社會兒了!」

酒席結束的時候,他附和年輕人的提議大呼:「對,去歌廳,打炮兒!」

俺心裏直罵:媽的,瞧這貪官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