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拙文《司馬南的蠻橫與詭辯》發出後,有人置疑:爲什麼司馬南挑戰特異功能,懸賞1000萬,至今未見有人應戰?

其實,早已有不少人士公開應戰,司馬南要麼避而不見,要麼顧左右而言它。有人據此認爲司馬南懸賞是騙局,其實,這還只是耍無賴,算不上什麼騙局;真正的「騙局」,還在後面。

關於懸賞問題,司馬南在北京廣播學院的講演中解釋到:「懸賞的前提是必須得到科學的確證和科學界的公認」,「要讓科學家來證明你的特異功能是真的。自從伽利略以來,科學界幾百年已經形成一系列的規範方法和原則,科學家是有共同語言的,全世界的科學家是一個科學家共同體」--振振有詞,且又合情合理,怪不得能夠迷惑不少少男癡女。

這才是司馬南的騙局所在!在司馬南等人的描述中,不但「全世界的科學家是一個科學家共同體」,而且這個「共同體」早已經被他們背在背上,一起在反對「僞科學僞氣功」。因此,司馬南們就代表了科學,司馬南們的聲音,就是科學的聲音。

事實果真如此嗎?真相可能會令不少人跌破眼鏡。以中國爲例,威望最高的科學家錢學森不但一直支持、肯定特異功能及其科學研究、爲有關科研親筆寫下「這些實驗成果爲世界首創,確實而無可辯駁地證明了人體可以不接觸物質而影響物質,改變其分子性狀。是科學研究的重大突破,科學的新發現,科學革命的先聲」等評語,而且其見解和態度,至今不變。站在錢學森一起的,是一大羣科學家。他們中一些人在今天這種高度壓抑的環境下,仍然頂着名利俱毀的壓力,在艱難地探索和驗證着特異功能。一種科學探索,竟然只能夠在探索者的自我犧牲和艱難中邁步,這不能不說是21世紀的一大奇觀。


中共打手司馬南
司馬南們自然無須擔心上述科學家會站出來揭穿其「科學家共同體」的謊言、揭破其自封爲「科學代言人」的無恥,因爲上述科學家早已失去面對公衆發言的權利。司馬南們自可陶醉於「科學界一統」的謊言,或許在他們眼中,國內的錢學森、趙忠堯、貝時璋、方心芳,國外的美國科學院院士、波普爾研究所所長等一大批成就斐然的科學家,都不算真正科學家,都不懂所謂「科學方法論」;反而是以黨代表身份參與科研項目、依據自然辯證法發現「層子」的中國科學界意識形態鬥士何某人,才是貨真價實的科學家,才懂得真正的「科學方法論」。

由於人的認識和思維具有慣性,科學家也不例外。因此,任何新的科學發現甫一出現,都可能遭到部分科學家、有時甚至是大多數科學家的質疑反對,這毫不奇怪。司馬南也說了,在科學問題上不存在少數服從多數。有時候,真理就是在少數人手中。相對論甫出,也是一片反對之聲;當時的主流物理學界還專門開會批判愛因斯坦。特異功能不是相對論,它比之相對論離科學常規更遠,受到更長時間的更多反對不足爲奇。關鍵是不能以現有理論來排斥新發現,不能憑現有理論(即司馬南所謂「前人的實踐」)就斷然否認某一「例外」現象存在的可能;必須從事實和現象出發,爲科學進步留下足夠空間。當現象與現有科學結論不相符時,不是憑「理論」否定現象的存在,而是從事實出發確定現象的有無。這就是錢學森提倡「唯象學」的真義,對於新的研究領域、新的科學發現來說,這才是真正有益的「科學方法論」;司馬南們的所謂方法論,只是劃地爲牢、把僵化當虔誠、把教條當天條、故弄玄虛、固步自封的方法論。

既然科學家本身就被分別爲兩個陣營、既然科學界本來就存在兩種聲音,「科學」又怎麼來「確證」、「科學界」又怎麼來「公認」特異功能?因此,司馬南的1000萬,可以穩穩當當地呆在口袋裏,永遠也不用擔心會有被人摘走的一天。司馬南們大可冷笑着,坐等不知底細的熱血之輩上門,接受他們的猴耍。被耍之後,你還有苦說不出,因爲就連「科學界的分歧」,司馬南們也不會讓你見識到。你到他那兒,他無非是挑幾個一道反「僞科學僞氣功」的「科學家」戰友,宣稱他們就代表了科學和科學規範,然後將你左一折騰右一擺弄,直到弄出個「特異功能是假的」爲止--這就是司馬南們的「不對實驗預設前提」。(即使這一關通過了,你仍然別想挨着人家1000萬的邊--因爲你離「科學界的公認」還遠着呢!只要司馬南公司某個股東或合夥人自稱是科學家,打死也不承認你的特異功能,你就無法得到「科學界公認」。等到你被「公認」的哪一天,你和司馬南或許都已經被請到閻王老兒那喝茶去了。

司馬南的騙術並不高明,人們,爲什麼如此容易被形式所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