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唱歌真是高難度的運動。總有一些歌詞,讓我們生出這樣那樣的困惑—— 
 

1、小時候聽《信天游》:「我低頭,向山溝」,總覺得是「我的頭,像山溝」。

2、「千年等一回,等一回——」,有人聽成:「千年的女鬼,的女鬼——」

3、當年綜藝大觀的結束曲:「再見,再見,相會在彩屏前......」怎麼聽都像:「相會在太平間......」後來估計是觀衆意見太大,改成「相會在掌聲裏」了。

4、記得米老鼠和唐老鴨嗎?片頭說,「啊,演出開始了!」我聽了好久,一直以爲他說,「啊,野豬拉屎了!」

5、《濟公》裏唱:「哪裏有不平哪有我」。太對了,地上哪裏不平,當然會有「窩」了!

6、《龍的傳人》那句「永永遠遠的擦亮眼」,當初無論如何也聽不懂,總聽成「永永遠遠地差兩年」,老是納悶,爲什麼一定要差兩年呢?

7、孟庭葦的《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裏面有一句「爲何每個妹妹都嫁給眼淚」,我怎麼聽,都是「爲何每個妹妹都嫁給人類」!

8、我的高中同學告訴我,他小時侯把「邊區的太陽紅又紅」聽成「變壓器的太陽紅又紅」!他那時根本不知道「邊區」是什麼,只是記得清清楚楚,每天傍晚時可以看見村子西邊紅紅的落日。最要命的是,在他們村子西邊某個高處架着一臺變壓器,傍晚剛好看到變壓器上方有一輪紅日。於是我同學一直納悶:爲什麼寫歌的人知道他們村的變壓器放在西邊呢?

9、劉德華的《中國人》裏,「五千年的風和雨呀藏了多少夢」,聽成「吳倩蓮的風和雨呀藏了多少夢」。奇怪,難不成他們有過一段......

10、「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聽成「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賣賣電腦......」

按理來說,說話不是什麼高難度運動,但居然也會發生這種問題,讓我們生出這樣那樣的困惑。

別的不說,就說咱黨報上、電視裏每天無數次地重複的那四個字:「三個代表」,就讓人聽成是「三個呆婊」,有人說這麼聽是符合當前的國內潮流,還有人說是與時俱進的表現,甚至有人說這裏面含義太深了,「三個呆婊」暗指的是江澤民那幾件不可忘懷的風流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