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自從薩斯疫情氾濫以來,被十六大和今春"兩會"粉飾的中共最高層權力鬥爭,漸漸露出端倪:一邊是胡錦濤、溫家寶、吳儀處在第一線衝鋒陷陣,培植民意,但這種四處奔忙竟然有點像是不得要領的"獨角戲";一邊是江澤民四月上旬早早的避走上海,在遠離疫情中心的安全地帶遙控上海幫靜觀其變,伺機"收拾舊山河"。

江澤民在上海接見外賓,在上海簽署調動軍醫支持抗疫的命令,也是從上海出發到大連去"慰問"遇難潛艇官兵的家屬,此間他非單沒有到疫區慰問,甚至連北京都過門不入……世人心知肚明的是:因爲江澤民現在身居上海,而江澤民又掌握著中共事實上的最高權力,上海便是江澤民的"行宮",自然而然的成爲中南海以外的又一個權力中心。

這已經印證了中國目前已經出現了兩個權力中心的說法,也證實了胡錦濤作爲鄧小平欽定的江澤民接班人,並沒有繼"第三代"之後成爲所謂的"第四代核心"。其實,中共歷史上屢屢發生"兩個司令部"的鬥爭,無獨有偶,毛澤東當年也是以上海爲基地對被他稱爲"針戳不進,水潑不進"的北京展開"炮打司令部"的文化大革命;九二年鄧小平所謂的"南巡"不也正是兩個權力中心的產物?!看來只要中共最高權力新舊更替的機制無法健全起來,這種權力格局的隱患就無法從根本上排除。

對於兩個權力中心的鬥爭,毛澤東主政時期一直將其稱爲"兩條路線鬥爭",而且也經常給政治對手按上一個"另立中央"的滔天大罪名,當年張國燾離開延安是被按上這個罪名的,文革中林彪出走,中共中央文件也指責他企圖南下廣州"另立黨中央"。不過,對於目前出現的兩個權力中心,到底誰將背上"另立中央"的罪名,就看雙方較量結果到底誰佔上風了。

江澤民堂而皇之在上海正式"辦公",算不算另立中央現在尚無法定論,因爲中共最主要的政治資源還在他手上,萬一胡錦濤、溫家寶出現"紕漏",上海幫以"弔民伐罪"名義北上勤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即便這還是有待證實的"後話",眼下上海作爲權力中心的跡象已經浮上臺面,隨著薩斯疫情的肆虐,"放棄北京,死守上海"、"保衛江主席"等說法開始在中國社會迅速傳播……上海的文人也開始公開著文探討"中國社會的公共領域爲什麼會以上海爲中心得以形成",輿論造勢雖然談不上緊鑼密鼓,但也絕非空穴來風。

在上海幫眼裏北京是要淪陷了,這不僅是指北京遭受薩斯疫情的全面入侵,而且也是指胡溫接領導抗疫工作主動出擊,尤其是在作出與世界衛生組織配合、徹底公開疫情、罷免張文康孟學農等項重大決策之後,上海幫要想按照江澤民原先的如意算盤接掌最高權力,遇到了出乎預料的巨大阻力。江澤民到上海"易地而戰",此舉退可以避其鋒芒,保存並重新整合上海幫的實力,進可以"另立中央"放手大幹,最終取中南海而代之。

放在這種背景上看,上海就不僅僅是一箇中國最大的國際都市、經濟中心,已然成爲一個有可能取代北京的政治"首都"。這就使我想起,在八十年代初期那陣思想比較開放的寬鬆時期,因爲沙塵暴的侵襲等環境因素,使得北京有些圈內知識分子開始討論中國的遷都問題,在各式各樣的意見裏,既有爲了謀求大一統的統治穩定、兼顧歷史傳統經驗而主張內遷西安;也有以有利經濟發展與便利港臺和國際社會聯繫,而主張南遷的,其中南京、上海、廣州都是備選之地。在江澤民上臺以後,國內有心人士也曾放風說這是順應經濟現代化的開放大勢,是接續了蔣介石江浙財團對中國發展的主導權……

如果講,過去的那種關於遷都的議論,抑或江澤民統治集團代表了中國南方尤其是沿海地方利益的說法,僅僅是一種輿論試探的話,江澤民這次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在上海運作他的權力中心,似乎在客觀上已經啓動了中國的遷都"程序",至少在完成遷都之前,上海與北京一樣都是中國的權力中心,也就是中國現在出現了兩個首都:老首都北京,新首都上海,眼下前者更多的具有形式上的意義,後者卻越來越具有實質意義。抗戰時期,當時首都南京淪陷之後,國民黨政府遷播重慶,當時把重慶稱爲"陪都",現在的上海是否也是中共中央政府的陪都呢?中國未來到底定都何處,最終有可能要取決於到底是胡溫"南下",還是上海幫"北伐"。

(自由亞洲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