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爲中央政治局常委第一次按正常次序亮相干杯!

今年是江澤民多災多難的一年。從三月人大卸下國家主席以後,乾的事沒有名正言順的,沒有不捱罵的。自從SARS闖進中南海後,江澤民就流離失所了,到現在爲止到底流竄了多少地方連貼身保鏢都記不了那麼準確。

剛開始是薩斯嚇跑了江核心,但現在造成他顛沛流離的原因,是因爲核心地位發生了轉移,「勝者王侯敗者寇」,現在胡錦濤高居王位,而江澤民氣數已盡,不過是個流寇而已,六神無主的流寇在王氣十足的紫金城裏怎麼能夠生存?

一個驚人的消息

從近期的高層動態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過去胡錦濤根本不可能在沒有中共中央軍委主席江澤民出席的情況下單獨檢閱部隊,5月5日胡在大連時還是站在旁邊,而江澤民站在正中間,短短的四個多月,江胡政治勢力在無聲中進行着較量。媒體從蛛絲馬跡中尋找着他們勝敗的結果。

聯合早報9月28日報道,北京9月26日,軍隊、武警和公安聯合舉行代號爲「長城2003」的反恐演習。中共軍委副主席胡錦濤首次以軍方最高領導人的身份檢閱演習部隊。中共媒體在報導胡錦濤對參加反恐演習的軍隊、武警和公安的檢閱時,播出胡向臺下受閱部隊高喊「同志們辛苦了」,軍人則以「爲人民服務」高聲回應。

在中共歷史上,只有最高統帥毛澤東和鄧小平才享受這種待遇,他們在世時沒有人可以分享這個殊榮。江澤民在三位一體時也享受過這種待遇,不過在他還活着時,在他還霸着軍委主席之職時,胡錦濤已然享受到這種待遇。

幕僚們透露一個驚人的消息,中央高層逐漸統一認識,達成共識,同意拋棄在國際上越來越聲名狼籍的江澤民,讓胡錦濤任中共軍委主席。但暫時先不對外宣佈。

重要場合後頭去,江澤民騎虎難下

今年八一建軍節前夕的招待會,各國駐華武官都到齊了,軍委主席江澤民卻缺了席,令全球矚目。無論用任何理由江澤民都無法自圓其說。


過去吳邦國這種表情只給江澤民
九月三十日,江澤民沒有出席中共國慶前夕的晚宴,更引起國際媒體的關注。有些記者當晚一到會場,就在主桌搜索有沒有「江澤民」的名牌,而且關注江的排名位置,結果只看見政治局九名常委的名牌,才確定江澤民不會參加。出席不出席這樣被關注,江本人不但知道,而且拼老命也不願錯過,但爲什麼卻沒有出來呢?據幕僚說,江的排名位置讓他大失顏面,出來等於承認敗北,還不如不出來。

江澤民和胡錦濤的權力轉移從吳邦國九月三十日和溫家寶碰杯的表情和姿勢可以略知一二。過去吳邦國這種緊張而恭敬的表情只對着江澤民。

幕僚們說,很多人都誤會權力轉移是江澤民的健康狀況出問題而造成的,過去毛澤東和鄧小平一直到去世都不存在權力轉移,這次是因爲江澤民在海外頻受起訴,事情越鬧越大造成的。高層領導人和元老軍頭們說,如果讓江澤民繼續控制大權,那案子要真判下來,江澤民成了罪犯,在國際上可就鬧出大笑話了,中共丟人可就丟大發了,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要讓國際社會知道中共有意識地把他打入冷宮。

胡溫神采奕奕一掃苦相

儘管中國有太多的事情要解決,但對胡溫來說,不搬倒江澤民,那什麼問題也等於沒有解決。看胡溫笑的!從上臺哪裏見過這樣的精神面貌?胡錦濤不是皺着眉就是苦着臉,真讓人心情沉重。但今年的國慶招待會,他和溫家寶舉杯慶賀的歡愉讓人感到是發自心底的,是不可掩飾的!連旁邊的女服務員都被感染。


胡溫喜笑顏開:乾杯,慶祝沒有江澤民的日子!


溫:我敢打賭,他的日子最多不會超過這個數字!胡:啊?哈哈!


蕭瑟秋風今又是 孤苦伶仃楚歌中

太陽報消息,據外國通訊社拍到的畫面,十月一日晚上江澤民的專車直接開到天安門城樓下, 他身穿灰色外套,敞開襯衫領口,下車時皮笑肉不笑地向周圍人羣揮手致意。

這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了,江澤民去深圳參加慶典除了幾百警衛外,還動用了坦克車護衛,去年出訪德國要求連街道的水井蓋都得焊死。今年十月一日晚上竟沒有通知任何保衛部門而突然出現,這實在不符合江核心的一貫作風。報導說,附近遊客十分愕然,警方人員迅速封鎖現場,暫停開放天安門城樓,專門讓江澤民登樓觀看廣場上萬頭攢動的熱鬧情景。

中央社曾報導,2000年10月1日晚間7點40分,江澤民由時任北京市長的劉淇陪同下,意外出現在王府井人行道大街,兩旁夾道民衆隔着保安組成的人牆高喊「江主席好」,但是江澤民僅僅向民衆揮揮手,未發一語。今年十一江澤民突然變得如此勇敢,不需要坦克車,不需要保安組成的人牆,在萬頭攢動之中露面!看來在別人不拿他當回事的時候,他也就沒法兒拿自己當回事!在他身後露了半個臉的是應該保衛胡錦濤的警衛局長由喜貴。


一臉無奈和尷尬的江澤民霸氣不再!

末日來臨得讓江措手不及

打開新華網的高層動態,江澤民最後一張照片是2003年9月1日《國防科大慶50華誕 江澤民出席並講話 》,而國慶節江澤民的露面,新華網、人民網和中新網都沒有搭理,好像此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曾幾何時?!

其實,江澤民根本就不應該這麼勇敢地、不顧生命危險地衝到天安門前、登上天安門城樓,那已經不是他應該涉足的地方。

他在天安門,孤零零的,膽怯怯地,笑比哭還難堪地揮動着那沒有回應的手臂......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