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革”期间,他号称他发现了“新粒子”,要把它们献给党,故取名为“无子”(意为无产阶级之子)和“毛子”(意为毛泽东思想之子),在国内外高能物理学界着实流传了一段时间,只不过在笑传时科学家们无一不表示对此君的鄙视和厌恶,“科学痞子”这一称号他老先生早在“文革”期间就带上了,比他的“院士”称号还要早得多。
“文革”后,我们都忙于各自的科研,渐渐地把他忘了。
进入九十年代,何蚱蚂东山再起,开始知道他成了科普作家,渐渐地频频上报纸上电台,不过不是因他在物理学领域又发现了什么“邓子”“江子”之类的,而是一反往常,当上了“反人体科学”“反特异功能”“反伪科学”,“反气功”等等运动的急先锋,并且还多了一项令人刮目的头衔:院士(已不知他是怎么混上去的?),我们几个同事一看就知道这个痞子又在跳出来害人了,也不知他当年发明的‘无子’‘毛子’算不算‘伪科学’?
今天,由他亲手挑起、他连襟罗干主导的一出戏,把成千上万法轮功修炼者投进了监狱,包括我本人认识的一些非常出色的科技精英。据司法界朋友说罗干确实下了许多虐待法轮功信众的指令,有的与何蚱蚂直接有关。有些地方确实有人被整死,就是说何痞子的手上终于沾上了人民的鲜血。
我不是法轮功信徒,但经历了十年浩劫的人们,都不会忘记老文痞姚文元一篇“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打响了所谓“文化大革命”的第一炮,从此开始了罪恶的“十年浩劫”。无毒有偶,事隔三十三年后的1999年4月11日,所谓的中科院何大院士,在与其连襟罗干密谋后,也象姚文元一样,在天津教育学院<<青少年博览>>杂志上发表反法轮功文章,由此引发了天津公安局出动防暴警察驱散殴打前去说理的法轮功学员,并抓捕45人的“天津事件”。
当法轮功学员请求放人时,天津市政府有关人员告诉说,北京公安部界入了这件事,叫不准放人。天津的公安则向法轮功建议:“你们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决问题”。这样,许多法轮功学员连夜去了北京,一些留在市里静坐抗议的学员也陆续被以各种渠道告之,劝之去北京,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所谓“围攻中南海事件”的起因。
当我们这些了解何祚庥其人其事的科研人员后来听闻此事后,都说何痞子与其连襟罗干,一个笔杆子,一个枪杆子,狼狈为奸,导演了一出新的“现代白虎堂”事件;因为,据认识的司法界朋友透露:当时罗干、何祚庥等人对法轮功进京之事了如指掌,包括何处开车进京,在何车站下车,经什么路口才能向中南海聚集,并事先安排好了摄像机对每个参与者进行扫瞄
就在4.25清晨当部份法轮功学员进城后,中南海周围本来已经戒严布控,但何祚庥担心人不多引不起中央领导警惕,就向连襟献计曰:“只有把事情进一步闹大,这样才能使中央作出镇压法轮功的决定。”于是,罗干紧急命令取消路障,并用武装警察把被挡在中南海外围的大批法轮功学员,有次序地引入中南海区域形成“包围圈”;何痞子本人还几次到现场观察,又一次还故意露面妄图挑起争斗,不过因法轮功学员没人理他而败白。随后,他伙同罗干终于劝说小鸡肚肠的江核心躲在防弹车里“实地考察”,最终导致了自89“六四”事件以来规模最大、历史最长的一场卑鄙而残酷的镇压。
何祚庥,这个中国院士群中罕见的科痞,文坛上的文痞,从一个欺世盗名的放屁狗,最终演变成一个牙爪带血的害人恶狗。
一名大陆老科技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