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向晖回忆说,年近八十高龄,又是大病初愈,毅力非凡的毛泽东在笑谈声中和尼克松交谈了七十多分钟。毛泽东牢牢抓住了谈话的主题:中美关系中的「哲学」方面,即中美关系中的长远性、原则性、宏观性、战略性问题。对这次谈话,基辛格后来写道:「毛泽东是用一种故意显得很随便的方式来发表他的主要意见。」
下午六时整,周恩来与尼克松举行第一次会谈。熊向晖是中方参加会谈的正式成员之一。尼克松刚刚结束与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接触,在大组会谈中显得仍很兴奋。但尼克松也坦率表示,「我们不可能用美好的外交辞令掩盖我们的分歧」,「我们不幻想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周恩来总理也以同样的坦率回应说:「我们有这么大的分歧,今后还会有。但总会找到共同点,推进关系正常化。」周总理提出,由他和尼克松谈「基本的大问题」,美国国务卿罗杰斯和中国外长乔冠华谈促进关系正常化的具体问题,以加快会谈进程。尼克松说,周总理提出的工作概念「令人满意」。
会谈持续了一个小时。晚七时,周恩来为尼克松举行的欢迎宴会在人民大会堂开始。经过一天紧张的活动,中美双方把这场正式的活动几乎变成了高潮迭起的联欢会。
周恩来首先代表毛泽东主席和中国政府向美国客人表示欢迎。他在祝酒辞中说:「美国人民是伟大的人民。中国人民是伟大的人民。我们两国人民一向是友好的。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两国人民之间的来往中断了二十多年。现在,经过中美双方的努力,友好往来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尼克松也发表了长篇讲话。他特意引用了毛泽东的诗词:「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他说:「现在就是只争朝夕的时候了,是我们两国人民攀登那种可以缔造一个新的、更美好的世界的伟大境界的高峰的时候了。」
熊向晖说,中国乐团演奏的美国乐曲以及宴席上的茅台酒和中国菜都得到美国客人的赞赏。宴会的气氛非常轻松。美国媒体对此评论说,「这种情景简直像是个梦境!」「宴会结束时,他(尼克松)几乎要流泪了。他走到演奏《山上的家》和《美丽的阿美利加》的中国乐队前向他们表示感谢。」
反观现任国家主席江泽民在接待美国总统布什,布什不但无丝毫敬佩之情,反而充满了鄙视,任国人蒙羞。请看:
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21日在人民大会堂欢迎布什总统一行的国宴中,再次载歌载舞,极之风骚,令来宾大开眼界。轮到美方时,布什笑着要国务卿鲍尔也来一曲,但遭拒绝。至于跳舞,布什始终未下场。布什鲍尔表现得庄重,坐观江泽民表演。
江对布什唱「我的太阳」
当晚,七十多岁的江泽民在中西合璧的晚宴结束后,突然带著拉手风琴的乐手来到布什前面,唱了一首义大利名曲「我的太阳」(O Sole Mio)。
江泽民爱卖弄歌喉也是举世知名的。去年十月,菲律宾总统阿罗约夫人到北京访问时,江泽民亦曾邀她一起在宴会上高歌这首意大利名曲,而且江边唱边用左手按腹部,俨如歌唱家。在访问澳门时也当众高歌「教我如何不想她」。
江频频邀「美」女共舞
江泽民在高歌之后,由解放军的乐队演奏了「Moon River」(月亮河)和「The Eyes of Texas Are Upon You」(德州的眼睛望著你)这两首慢歌,江泽民于是又一展舞技,分别与美国第一夫人劳拉、美国总统国家安全顾问赖斯和美国驻华大使雷德夫人萨拉等三位「美」女共舞。
一位参加晚宴的美国人说,江泽民不断地请赖斯女士跳舞,并用俄语和她交谈。
布什鲍尔庄重坐观表演
白宫发言人傅雷雪会后笑著说,江泽民出尽风头。傅雷雪对记者说,江泽民唱完后,布什笑著说,美国国务卿鲍尔也要唱。但鲍尔笑著拒绝。在场记者说,鲍尔是客气的给予「政治性拒绝」。
记者问傅雷雪,布什总统有没有跳舞,傅雷雪开玩笑说:「为了避免发生最严重的国际事件,布什总统展现他的判断力和勇气,他坐著看别人跳舞。」
有评论说,布什总统坐著看别人跳舞,象一个大国领袖的风范。而江泽民以七十多岁的高龄,在美国人面前又唱又跳,有点象「小丑」。
江泽民的英文「进步」了
不仅如此,此前在记者会上,江泽民也有一番精采的表演,就是不时地卖弄一下他似乎已有进步的英文技巧。
会上江泽民结束谈话后,特别以Now,it is your turn,Mr. Bush。请布什发表谈话。
记者要求江泽民回答有关天主教主教被捕入狱的问题时,江泽民试图表现幽默,他说,Mr. Bush,he has much more experience than I. I will do my best to answer your question. 外国记者指江的英语确「进步」不少。
不论是在美国或中国大陆,江泽民在与美国领袖会晤时都喜欢「露」两手英文,通常说一两个句子或片语。
在去年十月上海的亚太经合会领袖高峰会上,江泽民用英文吃力地念完整篇演讲稿,似乎想在世人面前改善中共领导人的形象;但在场的人说,他的发音有时很难听懂。
元首应维护国家尊严
周恩来的英文、法文水准了得,不过在代表国家出访或者从事重大外事活动过程中,周恩来一向坚持使用中国普通话,这不是周恩来的语言天分不高,而是他能够掌握作为一位国家领导人的身分与尺度,周恩来之所以能够赢得世界各国政府及人民的尊重,原因就在这里。
邓小平虽然有留学法国经历,但终其一生,几乎没有人能够了解邓小平法文程度的真实水平。毛泽东也不曾在重大场合对外国人说过外文。倒是江泽民屡屡在国际重大场合卖弄,结果适得其反,被西方媒体评为「戏子」。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比较才有鉴别,只要稍加比较你自然就会看清江泽民到底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