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黑龍江晨報11月7日消息,今天中午,一名雙眼緊閉的女青年被抬進哈醫大一院急診科。據了解,這名21歲的女青年在哈爾濱市一家飯店打工。她的男朋友中午到飯店看她時,與飯店幾名男員工發生衝突打了起來,她在拉架時受驚嚇暈了過去。送到哈醫大一院急診科後,經醫護人員搶救,女青年睜開了雙眼,意識也逐漸清醒,醫護人員問她什麼話也都明白,可當她開口說話時人們都大吃了一驚:姑娘滿嘴嘰哩呱啦,說得倒是滿有節奏,可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看到大家聽不明白她的意思,姑娘也很着急,就用筆寫下來,可舌頭就是不好使。據當時在場的去過南方的人講,她所說的話非常像廣東話,然而姑娘本人卻並未去過南方,以前也不會說廣東語。經過醫護人員及其家屬的心理安慰後,姑娘狀態逐漸恢復,下午離開醫院時,已經能說出幾句普通話了。
其實關於這種事例在六十年代的西方國家就已經開始研究了。美國著名的醫生史蒂文森教授在《不學自會的語言 ── 對特異外語能力的新研究》中詳述了很多具體的案例。
根據幾次蓋洛普民意調查的結果顯示,現代西方人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輪迴轉世,並且相信這一事實的人數還在不斷地回升。這要歸功於半個世紀以來許多科學家和醫學家在輪迴轉世研究中的不懈努力。而在這些科學家中,史蒂文森教授是一個公認的傑出代表。自1961年以來,史蒂文森教授便不知疲倦地奔波於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驗證那些來自不同國家的輪迴案例,迄今已有40個年頭,收集到的案例已有2600個。
所謂特異外語能力(xenoglossy),就是沒有經過常規方法的學習而具有的使用一種外語的能力。在輪迴轉世的研究中,有的孩子回憶起自己前世曾在另一個國家生活,並能在不同程度上記起前世使用過的外國語言。如能證明這個孩子在今世不可能通過常規方法學習這種語言,則這種案例就能爲輪迴轉世的真實性提供一個有力的證據。
在史蒂文森教授1966年出的《二十案例示輪迴》中,他就已經在一些案例中提到了這種現象,並在該書引論的一條腳註裏宣稱他要出一本這方面的專著。但直到1974年,才出版了他在這一領域的第一本專著《特異外語能力--一個案例的回顧與報道》,記錄了一個名叫詹森(Jensen)的美國人記起了前世曾在瑞典生活,並能在催眠狀態下使用瑞典文。《不學自會的語言--對特異外語能力的新研究》是他在這方面的第二本專著,由弗吉尼亞大學出版社於1984年出版,全書223頁,包含兩個案例。這兩本書中的三個案例是迄今爲止史蒂文森教授在這一專門領域裏僅有的可以單獨立案的案例,由此可見這類完整的案例是何等的稀少。(特別是考慮到他手上有二千多個案例!)
這類案例極其稀少的原因:首先,雖然每一個人都在轉世中不斷地輪迴,但轉生到另一個國家去的人卻相對地要少得多。因爲每一世的輪迴都由前面生生世世的所作所爲(業力)而定。轉生到哪裏,與哪些人產生社會關係,都是圍繞業力的平衡來安排的。如果你從來沒有和外國人有過瓜葛,你轉生到那裏去幹什麼?只有那些捲入了「涉外事件」的人才有這種麻煩。儘管隨着各個地區和國家的交往越來越多,捲入「涉外事件」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比起世界總人口來,仍然是少數或極少數;其次,當一個小孩的父母聽到這個小孩說到自己前世的生活時,他們至少知道他說話的內容。如果他們相信輪迴,就會把他當作一個案例來對待。但如果這個小孩是用一種他們完全不懂的語言在講前世的事,他們不管信不信輪迴都無法把這個案例發現出來;再其次,即使小孩說的單詞和句子被父母發現是一種外語,要留下足夠多的語言記錄和證明也是很難的。小孩記起前世,多數在五歲以下。那個時候連自己的母語都還在發展中,要同時用好另一種語言談何容易。其實,史蒂文森教授目前兩本書中的三個案例都是成年人的偶然發現。成年人中能記起前世的人本來就少之又少,還要剛好是轉生到外國去的,這種機會就太小了。
本書兩個案例中的第一個是美國人,前世的名字叫格雷琴(Gretchen)。其夫是基督教循道公會的一個牧師,也是一個懂得一點「往世療法」的業餘催眠醫生。1970年5月她背痛,其夫用催眠法給她治療。進入催眠狀態後,其夫問她,「你的背痛嗎?」她竟出乎意料地用德語回答道「不」。從那以後,她便在催眠狀態下越來越多地記起前世在德國某地的生活,並用德語講述出來。她的德語不太流利,有些語法錯誤,但確實描述了許多往世的事情,特別是關係到宗教和家庭生活的細節。1973年本書作者去參與調查,夫婦倆很合作,教會曾出面干涉,後因其夫態度堅決而堅持下來。爲了證實她確實沒有通過常規方法學過德語,不但去她老家訪查鄉親,還專程去了紐約作測謊儀實驗。
第二個案例來自印度,她今生名叫烏塔拉(Uttara),前世名叫沙拉達(Sharada)。烏塔拉在一個私人醫院裏治病時碰到一個瑜珈師教人冥想。她學以後就開始記起自己的前世沙拉達在孟加拉國的生活。她無需催眠就能自由地進入「沙拉達狀態」,然後就只講孟加拉語,連衣着也改成孟加拉婦女的風格。她的孟加拉語很流利,講出了許多往世生活的細節。並且,最重要的是,她往世在孟加拉國生活的地方和家庭都得到了調查和證實。她在烏塔拉和沙拉達兩種「狀態」中跳來跳去,有時一個月變兩次「沙拉達」,其持續時間從一兩天到七週不等。她的父母苦不堪言,專門僱了一個講孟加拉語的人在家裏等着。一旦女兒變成「沙拉達」,便由僱員進行語言溝通。但這時他們便完全「失去」了女兒,因爲她不但語言變了,一切舉止習慣都成了一個毫不相識的孟加拉人。他們爲了「留住」女兒不再變成「沙拉達」而到處求助。求了宗教界又求醫學界,最後求到了心靈心理學(parapsychology),但都毫無用處。不過僥倖的是,也都毫無害處。本書作者於1976年5月與「沙拉達」會面,並先後請過八位孟加拉語專家參與對「沙拉達」所講語言的細緻鑑定。
如此看來,那位哈爾濱姑娘被嚇暈後突然說出另一種語言也是和她的前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