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鲁迅笔下的阿Q几乎是完人,“先前阔”,又“真能作”,唯头上的癞疮疤是平生一大忌讳,到后来“光”也讳,“亮”也讳:

“霍!亮起来了。”
“妈妈的,你骂谁?”
结果和王胡打了一架,被王胡揪住辫子在墙上撞了三个响头。

忌讳有迁延性,最近有新发现:

国台办主任张铭清先生严厉声讨台湾“攻击”了鑫诺卫星,和官方媒体、网站一样,声色俱厉,唯恐四海不知,但“攻击”的是什么,都打哑迷,绝口不提,十分滑稽。经台湾细心考察,原来教育电视所谓“攻击”,是天津教育电视插播了五分钟的绝密消息:江卖国与俄签约奉送了100台湾的领土。此消息经中央社一公开,不胫而走传遍海外,我的老友也从美国伊州打来电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俄国割去的是华夏大凤凰的两翼,江治下版图正在缩小,比康熙帝国的版图缩小了三分之一。而大陆沙化,半沙化的面积不仅已占大陆三分之二,好地方只剩沿海的三分之一!”不仅世界华文媒体热门报导,连国内的党员干部朋友也在议论纷纷,有的索要详细资料。

于是“光也讳”,“亮也讳”鑫诺卫星大鼓动,立马掩旗息鼓,文特不再鼓噪,张铭清先生也虎头蛇尾,不敢再追究“不可推卸的责任”,闯祸似地躲藏。不仅1999年12月《中俄边界协定》成了忌讳,《人民日报》头版头条连日发消息,庆国庆,迎16大,《中俄友好条约》也成了禁忌,“江卖国”天津爆光前,还一再吹捧的热门货,一下贴上封条。连吴迎春记者连续三天报导的《国际地位空前提高》也不敢提《中俄友好条约》,其实,国际上江寡人哪有真朋友!伊朗、伊拉克只要军火,北朝鲜要粮食,古巴、缅甸只要美元捐赠。江寡人“卖国”要忌,“协定”也忌,“条约”也忌,迁延到“领土”也忌。刁钻的李登辉也来钻空子,偏偏在中央社及华文媒体普世宣扬“江卖国土”时刻,大声说“钓鱼岛是日本领土”,日本媒体遂即扩大宣传。

若在天津事件之前,大陆批判会掀起高潮,“台奸”,亲日“汉奸”“卖国贼”,“日本种”会骂个狗血喷头。

全台湾看透江寡人色厉内荏的,恐怕只有李登辉一人,一再放肆地挑战,这回他又有“18个剧本”等着:1.“我卖国,只是说说”2.“我没有奉送这么领土给二等穷国俄罗斯。”3.“我敢公开说”4.“我不是日本间谍”。5. 我没有黑箱操作─李揪住江纠缠不放。

这很象俄国果戈里氏《死灵魂》中描述的巨骗乞乞可夫遇到了赌汉罗士特莱夫,乞乞可夫要买死亡农奴户籍,到几大国有银行抵押,骗取巨额坏帐,悄悄“闷声发大财”,被赌家老千罗士特莱夫缠住,买死人户藉好说,但必须陪他赌,乞乞可夫哪里是赌搏对手,敢告不敏,却被对方死死揪住不得脱身。

提起俄国熊,杨振宁先生曾对港报记者指出它侵略成性。事实如此,英占香港,葡占澳门,德占青岛,日占东北及大半个中国,都呆不住,回了老家。唯这个好邻居,蚕食鲸吞,得寸进尺,巧取豪夺,由莫斯科小公国竟占了全球六分之一土地,连老外交李鸿章都不是对手,更甭提普京在册走卒。

这也很象乞乞可夫遇到的另一类地主,北极熊的典型:菲拉莫维奇。农庄、家俱,一切一切但求实用,橡木门、厚窗樗、桌、椅、床、柜,每件都象在说:“我是头熊!”拙、大、笨、粗、但主人一点不笨,粗中有细,内藏奸诈,他一眼看出乞乞可夫,低声下气,有求于人,必怀鬼胎,他狠命敲诈,死人卖得比活人还贵,气得骗子乞乞可夫大叫“挨宰”,不断琢磨:“这个魔鬼究竟是什么人?”

乞乞可夫,手里攥着一把死鬼,抵押不足,血本无归,这个内心绝密,从此绝口不提,只会望着车中美丽少女的后影痴呆呆发楞。

正如江寡人的忌讳,和国外相反,大陆媒体都绝口不提,只当没这回事:“尼布楚条约今犹在,边界协定不曾签!”

然而这是:
“此地无银三百两,红头阿江未曾偷”

清朝诗人龚自珍尝叹:
九州风气恃风雷,
万马齐喑究可哀!

且住:神州自有男儿在,
“于无声处听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