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的作者是我的父親。他是一位非常接近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職位非常高的中共官員。由於衆所周知的原因,關於父親我只能談及這些。在我的家庭生活中,我和父親一直保持非常和諧真誠的關係,我們之間從來都可以自由自在地交談任何值得討論的話題。
由於他的特殊地位,說是好奇也好,或是其他的某種心理原因,我總是會時不時的詢問一些「上面」的事情。特別是我在社會上聽到了一些什麼以後。當然,並不是每次我都能如願以償,但有時也確實能從父親那兒聽到一些中共黨內最隱蔽、甚至有些可以說是最見不得人的祕密。
最近,父親和我談到了法輪功的話題,他對「法輪功問題』內幕的了如指掌令我震驚。在此之前,我們之間只是表面上泛泛地談及過法輪功,並且多數情況下是我在講,他在聽。父親,總是尊重我的想法,從來不對我的觀點表示他的任何看法。當直到有一天我告訴他我是如何「強烈地反對」法輪功時,他仍是禮貌性地耐心聽我敘說。在我講完後,他才擺了擺手讓我來到父親在家裏的辦公室,並示意讓我坐下。父親也在他自己的那張皮椅上坐了下來。他慢慢抬起頭,略帶笑容地看着我。然後慢慢說道:「你對法輪功好像是了解的很多,實際上連皮毛都算不上」。父親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聲的卻是直接了當說:「你知道嗎,你同無數的中國老百姓一樣,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江的謊言和欺騙之中。你完全不了解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內幕,所以你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也根本沒有基礎談什麼對與錯」。此時,我被父親簡簡單單的幾句話震懾得啞口無言。我愣愣的望着他,感到驚愕與迷茫,萬萬想不到這竟是父親對我就法輪功問題的第一次正面的回答。
父親微笑着看着我,沒有繼續再說什麼。似乎是給我一個必要的緩衝、冷靜的時間。我很快從驚愕中清醒過來,我問他,「不管你知道的是什麼內幕,作爲普通中國老百姓來說,來自政府的廣播、電視、電臺和報紙的報導是他們唯一的信息渠道,他們怎麼能分得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回答道,「真理永遠都不復雜。可是人們往往容易忽略先入爲主的弱點,總是更願意偏信事先已經有所了解的東西。比如說,當兩個人陷入激烈的辯論或討論之中時,每個人都花了相當多的時間想盡快地說服對方來贊同自己的觀點。可他們的觀點往往都僅僅是建立在他們個人的觀念或推理上,我想這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與此截然不同的是,我們應當把時間花在討論什麼是真理,什麼是事實上。因爲一切推理和觀念的產生都應實事求是地取決於事實。當我們能夠成功地做到這一點的時候,爭論自然就結束了。換句話說,當真理真正被揭示出來時,問題的本身也就成了答案。這才是我和你討論法輪功問題時所應採取的態度。因爲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被任何單方面宣傳的假象所迷惑;只有這樣,所有江向全國老百姓和全世界所兜售的有關法輪功的所謂『事實』才會不攻自破。」
說到此,父親停頓不下來,似乎是在評估一下他剛才的一席話對我所產生的影響。我一面要求父親繼續講下去,一面順手抓起一支筆和一打紙準備開始記錄。父親告訴我最好是用錄音機錄下來。這時我猛然意識到我將要聽到是一些非常重要的出乎意料的事情。
本書將要揭示的是發生在中國的迫害法輪功的真相。這場迫害是由權力慾極強,妒忌心極大、極爲虛僞、極爲殘暴的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所發起的。由於對法輪功的社會影響和人數衆多的恐懼,爲維護個人權力穩定,江通過大規模的誹謗宣傳運動,製造了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法輪功問題」。
本書將要揭示的是江的宣傳運動是如何運作的,揭示他用以欺騙中國人民的衆多騙局的幕後真相。特別要揭示的是所謂「自焚事件」這一最大騙局的真相。
本書要向全國人民公佈江及其同夥是如何抓、關、押並殘害千千萬萬無辜的百姓(僅僅因爲練習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本書要告訴全世界人民,在這場反法輪功的運動中真正被迫害致死的人數──一個遠遠高於目前所有公開報道的數字。
本書要以我們收集到的大量的第一手人證物證,將江自封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欺世謊言在世人面前暴露無遺。
在此,作爲本書的作者,我謹向所有爲本書提供事實真相、文字證據、音像資料及各種幫助與支持的在我周圍工作的其他高級官員、各級政府部門、特別是司法系統的幹部和工作人員致以衷心的感謝。
你們爲了正義冒着生命危險所獲得的江及其同夥犯下的一切恐怖罪惡的所有證據將很快公佈於世。
默文
正義的代價
有時候,我覺得我的工作做起來並不容易。這倒不是因爲每天有許多事情要做,或者是要參加這個會那個會,而是因爲我在做工作時必須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爲一名黨的高級領導,我本應當盡心盡力地履行自己的職責和義務,但是我必須要有意地對一些事情不去過問,最好保持沉默。法輪功事件就是其中的一個。我必須強迫自己不要暴露內心的真實想法,以免被扣上「異端」思想的帽子。
在自己的國家裏我有時卻覺得自己是一個外國人。我產生這種感覺的原因是因爲在我的周圍到處都充斥着腐敗。特別是在最高領導層中,正義成了一個根本就不敢奢談的概念。如果你堅持了正義,那麼你就將冒着因此而失去特權、信任、權力和提升的機會的危險、在我周圍的許多人都因這些難以抗拒的利益的誘惑而一一就範。儘管這些東西對我不產生任何影響,但我必須要裝出也對它們感興趣的樣子來。
當我每天在走廊上或會議中以及平時看到江澤民時,我必需要裝出一種對一切工作除了自己負責的之外其他都不大關心的樣子來;必須要裝出沒有看出他內心深處的極度空虛與不安;沒有注意到他骨子裏的那股護忌恨與邪惡、。我必須要漠視這麼多年因在他周圍工作所產生的一切特殊感覺,而只能把自己真實的思想深藏在內心深處,因爲你很難信任你周圍中的任何一個人。中國人的護忌心極強,他們對升官,榮譽,漲工資等這些事情都非常敏感,所以你不得不對你周圍的人要小心行事。這也使我的工作做起來很艱難,因爲我在這種充滿了懷疑,不信任和妒忌的環境中很難做好自己的工作。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是與那個權力慾極強卻沒有安全感的領導人江澤民分不開的。
人們可以通過一個人運用自己權力的方式來判斷他的人格。江運用權力的方式暴露出了其最邪惡的本質。這其中包括他公開的,無禮的和不計後果的在世界舞臺上的表演,以及他所表現出的那種任何人都動搖不了他的權力的傲慢,好像是那種愚蠢的妄自尊大正是他所認爲的值得驕傲的「性格」。
真正正直的領導人能使人民發自內心的愛戴,通過自己高尚的品行和對人民的真心愛護而贏得人民的尊敬。他們是用自己的真心來領導一切的。從他們內心中所流露出的東西會使他周圍的一切受益併爲人民帶來生機。他們決不會象江迫害法輪功那樣:先是製造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問題,然後再在解決這個所謂的問題中來抬高自己的聲望。
江的所做所爲一切都是以個人利益爲出發點,採取欺騙和謊言的手段來達到統治的目的。他死死地抓住權力不放,從不寬宏大量地允許別人對任何關係到他自身利益的事情發表任何看法。他不顧一切地掩蓋他自身的缺陷,不安以及對聲望和掌聲的無止境追求。江在其所發動的對法輪功的個人戰爭中,竭力把這場戰爭描繪成是「人民」或者是「黨」對法輪功的戰爭的種種手段,正是他這種讓人鄙視的人格的真實寫照。
根據黨章和黨內集體領導的原則,江本應首先獲得政治局常委會同意,才能採取任何行動去對付法輪功,但我告訴你,江發起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運動事先根本沒有徵得政治局常委會和中央委員會的同意。江認爲,法輪功對他個人的權力和他對黨的統治造成了直接「威脅」,當然他心裏也知道,政治局常委會和中央委員會都非常清楚這種所謂的「威脅」根本就不存在,於是他採取了漠視一切來自這兩個機構讓法輪功自由發展的意見,發動了這場江「私人的」鎮壓法輪功的運動。
在處理法輪功的問題上,江一開始就完全無視憲法所規定的正確處理類似問題的「法律程序」。憲法明確表明:即使是國家主席本人在處理關係國計民生的重大問題時,也不能如此非法地,單方面地繞過正常程序去濫用權力。江給政治局和全黨同時寫了一封信,說明他要處理法輪功問題的決心和方式。他在沒有徵得任何人同意的情況下就採取了行動,甚至沒有組織任何的討論和傾聽任何的反對意見,獨斷獨行地就在全國大規模地推開這場他「私人的運動」。顯然江是明知故犯他採取了在反憲法、違反黨紀和人民意志的行動。江還一手導演出「天安門自焚」醜劇,編造了在中華民族五千年曆史上強加給中國人民的最大騙局。這一騙局是對江本人、對中國國家主席這一職位、對黨紀國法、對人權以及對中國人民都是最大的愚弄與嘲笑。
江對法輪功的敵視和極端行動可追溯到1996年或更早之前。那時他已派人在全國範圍長期監視法輪功的活動和多次騷擾法輪功學員。爲此法輪功學員不得不上書各級地方政府甚至中央政府反映情況。而一旦他感覺到他將面臨所謂的「威脅」時,也就是法輪功學員的人數超過其產黨員的總數,他便立即開始策劃消滅法輪功的計劃。最終,在法輪功的問題上,他不僅愚弄了中國老百姓和那些低級的政府官員們,而且甚至愚弄了那些沒有直接參與策劃和執行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高級政府官員們。
儘管江在大多數情況下欺騙了多數人,但你只要稍微對他分析一下,就可以輕易地看穿他那些謊言的破綻。如果你仔細注意一下江的言行,你就會發現他從來不提供任何誹謗法輪功言論的具體的,可證實的來源。當然他又怎麼能提供得了呢?因爲根本就不存在。
我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