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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的觀點看法並不代表中國勞工觀察的觀點看法。中國勞工觀察收到這封來信,原文轉發,沒有做任何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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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工人記念毛澤東(2001年12月26日午夜)
這個完全由人民羣衆自發舉行的紀念活動,是由「鄭州市飲食總公司全體員工」敬獻的一隻碩大的鮮花花籃開始的。隨後,前來獻花的人絡繹不絕。有的人獻上一束花,有的人獻上一支花,無錢買花的人獻來的是松枝、柏枝或他們用白布自制的布花,並且在每朵布花的飄帶上都寫上了一句他們要說的話:「哭天呼地想念毛澤東」、「眼望北斗星,心想毛澤東」、「毛主席永遠活在我們的心裏」、「毛澤東是人民的大救星」、「毛澤東是貪官污吏們的剋星」------花越獻越多,到了上午十一時左右,毛澤東塑像的正方形基座(每邊長約五米)四周,已經擺滿了鮮花和用碟子盛着的供品。供品中有水果,有瓶酒,有香菸。人們說:毛主席喜歡吸菸,快給毛主席點上煙。有人點上了煙,於是鮮花叢中升起了一縷青煙。一位老人沒有獻花,卻將珍藏了三十多年的一本收錄了毛澤東關於反對修正主義的文章、講話和中共中央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若干文件的一本名爲《毛澤東思想萬歲》的書,恭恭敬敬地擺到毛澤東像前,對人們說:「毛主席的話說得多好啊,他老人家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原來咱不懂啊,現在遭了這份罪,明白了吧?
這本書可是老金貴啊!」在毛主席塑像周圍的不同距離,人們紛紛向着毛主席塑像鞠躬行禮,有的已然當了爺爺、奶奶的老人們卻雙膝跪地,虔誠地磕起頭來。有一位女工匍匐在地上,放聲大哭,象是失去了父母的兒女呼喚爹孃一樣一聲一聲地呼喊着:「毛主席啊,毛主席啊,你怎麼走了啊!」她這悽楚悲慟的哭聲,聲聲撞擊着人們本已沉重的心,許多人都流下淚來。幾位相識不相識的婦女去攙扶她,她竟癱軟在地上,幾個人哭做了一團。在聞訊而來的人們中,一位八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分外惹人注意,只見她挺着瘦弱的身軀,由一男一女兩位青年攙扶着來到毛主席像前,祖孫兩代人共同向毛主席獻上了他們的這份真情。當七名剛剛放學的紅領巾,每人懷抱着一束鮮花走進人羣時,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人們自動讓開一條通道,讓孩子們把鮮花擺到毛主席像前。筆者走上前去問一位小姑娘:「你們知道是給誰獻花嗎?」小姑娘微笑着說:「知道,是給毛爺爺。」啊,多麼令人鼓舞的回答!讓國內外一切瘋狂仇恨毛澤東、瘋狂反對毛澤東思想的醜類和豺狼們見鬼去吧,你們聽到了嗎,在中國,又一代熱愛毛澤東的幼苗已經破土而出了!
場內,人越聚越多,人們自發地高聲演講。有的述說毛澤東時代的清明和廉潔;有的述說毛澤東時代享受着多少福利,生活是如何地有保障;有的述說毛澤東時代中國人不受帝國主義欺侮,不拿洋人施捨,活得揚眉吐氣;有的述說毛澤東時代是如何正氣浩蕩,能把鬼改造成人。要說話的人太多了,人們要說的話也太多了,於是,大大小小的圈子形成了:大的七、八十人,小的一、二十人,五、六個人,人們盡情地傾瀉着深埋在心底的話。素不相識的人們一下子找到了知音,說的說不完,聽的聽不夠。有一位講說的人,說着說着,從懷裏掏出一本由我國著名革命詩人賀敬之、魏巍、朱子奇審訂,由當代中國出版社出版的詩集《毛澤東頌》讀給大家聽。聽衆中有人問:「在啥地方能買到你這本書?」這位朋友惋惜地說:「恐怕這書不好買。」
這時,只見一位老同志站在高處大聲喊着:「同志們,大家站到一塊,咱集體給毛主席行行禮好不好?」人們一下子集合了起來,連在廣場外、便道上圍觀的人們也走了進來。隊伍站好後,黑壓壓的一片,有將近二百人,七名獻花的紅領巾站到了第一排。從八、九歲的孩子,到八十多歲的老人,老、中、青、幼,濟濟一堂,這真是一個「四世同堂」的隊伍。他們雖然都生活在這小小的鄭州,然而,他們不正是全中國人民的一個縮影嗎?他們先是高唱《東方紅》──把三段歌詞全唱了,而後向毛主席三鞠躬。行完禮,大家都不願意散去,就唱起了革命歌曲。唱完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又唱《社會主義好》,唱完《社會主義好》,又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什麼「不好意思」,什麼「年紀大了」,什麼「不會唱歌」,人們自己統統忘記了,只要有一個人唱起第一句,立刻就有人跟着唱起來,男女老少簡直到了忘情的境界。這裏沒有階級差別,沒有性別尊卑,沒有文化歧視,沒有年齡「代溝」,共同有的是一顆顆熱愛毛澤東,熱愛共產黨,熱愛新中國,熱愛社會主義的赤熱的心!誰能說,這不就是毛澤東時代人們精神世界的再現?
然而也許正是這一陣陣高昂的歌聲引起了當局的恐慌。三輛警車開來了,幾十名警察跳下警車,列隊直奔羣衆集聚的地方而來。幾百名羣衆見警察進入場內,既沒有退縮,也沒有慌亂,而是鼓起掌來,並且高喊着:「歡迎警察同志們給毛主席行禮!」警察們能給毛澤東行禮嗎?不能。他們是來驅趕行禮的「刁民」的。在官員們看來,熱愛毛澤東、緬懷毛澤東、信仰毛澤東、紀念毛澤東的就不是「良民」!和羣衆對峙了一會以後,警察們撤到場外,在便道上一字排開,將羣衆聚集的地方包圍起來,實施警力威懾。
夜幕降臨了,羣衆陸續散去後,當局出動了一支清掃隊。他們將人民羣衆獻給毛澤東的鮮花和供品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而後將人們畫在地上的漫畫和書寫的詩詞、標語用水刷洗得乾乾淨淨。官員們終於放心了,廣大人民羣衆懷念毛澤東的情景消滅得無影無蹤。
一面是人民羣衆深情緬懷黨和國家的領袖,一面是黨和國家的官員們以專政工具彈壓緬懷領袖的人民。這就是今天出現在鄭州,不,出現在中國的一幅極具「特色」的、邏輯異常混亂的政治風景畫!
顯然,毛澤東和屬於毛澤東的人民,如今在中國「有產階級」領導人們看來都是令他們不安的心腹之患,而且他們實在弄不明白:是毛澤東和他的光輝思想依然爲人民所信仰,因而十分可怕;還是人民至今還要跟着毛澤東走,才更加危險?
毛澤東說:「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官僚主義者階級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是的,這是真理。廣大人民羣衆無限熱愛毛澤東,而有權、有勢、有錢的達官貴人們卻是如此地仇恨毛澤東。對立何等尖銳,陣線何等分明!
毛澤東說:「實際上,世界上只有具體的自由,具體的民主,沒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階級鬥爭的社會里,有了剝削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自由,就沒有勞動人民不受剝削的自由。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民主。」是的。這是真理。有了達官貴人們厭惡毛澤東、不紀念毛澤東的自由,當然就沒有了勞動人民熱愛毛澤東、紀念毛澤東的自由。
毛澤東說:「現代修正主義者們有三怕:一怕帝國主義,二怕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即他們所說的「教條主義」),三怕革命人民」。是的,這還是真理。雖說自從世上出了個「鄧小平理論」以後,全世界已經沒有了修正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者,但是害「三怕」病的人還是不少,至少人們今天看到了確實有人一怕毛澤東,二怕老百姓。
毛澤東說:「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
是的,這當然還是真理。人民永遠要革命,永遠要前進,永遠在創造着歷史。人民的意志像熊熊燃燒的烈火,這烈火是永遠不會熄滅的。有火山就終要噴發,因爲地火在運行!
2001年12月26日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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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