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天下你最毒?”罗干有点不甘示弱。
曾马上举一例:“我最近在江西老区考察,在路上就听说当地有一种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毒性非常大,而且被咬了没救。谁知我刚下车就被这种蛇咬了一口,你们猜怎么着,我没死那条蛇却给毒死了,随行的当地干部都暗自称奇。”
“这不算什么。”罗干还是不服。“我领导的课题小组出了一项新成果:取自我本人的体液经过培养后制成了一种毒针,我们拿法轮功学员做试验,刚注射一点点,一个大活人就立刻人事不省了。听说北朝鲜、越南、古巴、伊拉克等都有意要买这个专利呢!”罗干不放过任何邀功请赏的机会。
“嗯,不错,罗干同志进常委没问题,我保你。”江泽民当面许诺。
“不过要说起‘天下第一毒’,你们还差得远。”
曾、罗二人面面相觑。
“有一次我泛舟昆明湖上,突然诗兴大发,对着万寿山刚吟了半句诗,碰巧一个唾沫星子飞进湖里,你们猜怎么着,整个昆明湖湖面上突然白花花一片,全是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