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民問:「朱總理,發生什麼事了,這麼不開心?」
朱鎔基看也沒看江,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語:「 我怎麼能這樣撒謊呢,我可沒幹過這麼缺德的事啊,我不但對不起江西的父老鄉親,我回家怎麼向我的小孫子交代啊,他一直以我是清官而驕傲呢!」
江澤民說:「這怎麼是撒謊呢?這是政治,講政治啊就要不擇手段!要不爲什麼國際上用「流氓政客」來稱呼我呢?我告訴你,搞政治就是耍流氓,我就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流氓,老流氓。呵呵......」
朱鎔基把音調提高了一度說:「要是反右時我就能這麼心口不一,哪兒能戴了三十年的右派大帽子,遭了那麼多的罪,老了老了,怎麼連晚節都保不住了 !」
江澤民不以爲然地說:「晚節值多少錢?總理,現在境外反華勢力想利用區區四十幾條小命向我們發起猖狂進攻,我們就是要向他們耍政治流氓拳,不但要耍而且要大耍流氓,這樣才能一舉粉碎他們的反華陰謀 !」
朱鎔基依然沉着臉一言不發。江澤民向曾慶紅努努嘴,讓曾披掛上陣。曾慶紅一臉的淫笑,接着說:「對對對!江豬媳說得對。 講政治就是要過破罐破摔心理關、恬不知恥心理關等等關,這就象婊子第一次接客,心裏很難過。但過了第一關,慢慢就習慣了。最後變得沒有客來還要到處去拉客,就象「天安門自焚案」一樣,沒有就拉上一個,這個江豬媳體會最深,當然我也有,還有羅幹同志。呵呵......」
江澤民不悅地說:「什麼婊子,婊子,婊子,應該講三個代表」。
曾慶紅趕忙收回了呵呵聲,一本正經道:「對對對,三個呆婊子!三個呆婊子!」
朱鎔基低頭閉眼,心裏暗暗罵道:「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