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媒體報導,江澤民擁有了總統專機。北京已向美國達美航空公司購買一架波音七六七飛機,去年已運抵北京,待改裝後成爲江澤民的專機。這架專機價值一億零七十萬美元至一億二千萬美元之間,約合人民幣九億多元。光爲江澤民一號專機訂製歐式臥具就用了一百二十七萬美金。在貧困問題仍未解決的今天,江澤民連調用民航客機作爲專機都不滿意,要耗巨資買專機,這樣一架飛機按大陸人均收入計算,相當於九萬人一年的淨收入。
江澤民天天在喊反腐敗,每年中央都有文件要限制官員公款購車,貪官污吏們購置的豪華轎車和總書記的專機比起來只不過是九牛一毛,有江總書記在前面帶路,怎麼奢侈都決不能算奢侈,怎麼腐敗都決不能算腐敗。
除了擁有專機以外,江澤民總書記還下令花三十億人民幣修建中國大劇院,中國建築專家說,那是毫無中華文化味道的西洋式建築。據加拿大環球郵報報道,這座法國人設計的超大現代西式建築所需的建築費用八億五千萬加元足以養活一百萬農民整整一年還有餘。
下面是一位下崗工人的自述:
1994年3月12日,在洛陽一家小廠當電焊工的我被宣佈下崗。這消息來的實在是太突然,這凝聚着我足足14年心血的機械廠,說完蛋就完蛋了。自己才剛剛30出頭,這今後的人生道路該怎麼走啊?在往回家走的路上,我的兩條腿就像灌滿了鉛塊,沉重的怎麼也抬不起來,足足走了一下午,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讓我更沒想到的是,下崗後在一家酒店當服務員的妻子,也開始對我明顯的疏遠了起來,尤其當她被調到公關部以後,常常是半夜三更才進家門,有時還滿嘴的酒氣。問起原因,她總是不耐煩地說:這是工作應酬。就這樣大約半年以後,她終於和我離婚跟一位經常「應酬」的廣東老闆走了。
人生自古傷離別,妻在臨走時,我們那7歲的小女兒一手緊緊抱住她媽媽的腿,另一隻手死死拽住妻的行李包,哭的死去活來,死活也不讓媽媽走。妻最終還是掙脫了小女兒一雙嫩稚的小手,挽着廣東的老闆走了。小女兒就這樣跪在地上哭了整整半天,「媽媽----媽媽----」那女兒因爲失去母愛而悽慘呼喊的哭聲,沒有感動她的母親,讓人撕心裂肺哭聲,是那麼讓人蕩氣迴腸而催人淚下。
從那個時候起,我和女兒相依爲命。
小女兒很懂事。我生日那天,因事很晚才回家,一進門見桌上擺好了碗碟和□燭,還有一瓶啤酒。小女兒累的滿臉汗漬,獨自坐在桌子前守侯已久。我揭開一隻扣着的碗,見盤裏的菜焦糊焦糊的,再看廚房,滿地狼籍,我心裏一酸,正要說話,小女兒點燃□燭,用一雙小手矇住我的眼睛,說:「爸爸你許個願。」我的淚止不住的從她指逢間流了下來,小女兒爲一邊爲我擦去淚水,一邊天真的說:「爸爸,這頓飯本該是媽媽給你做,媽媽不在,就讓我爲你做頓飯吧。祝爸爸生日快樂。」端起女兒爲我倒上的酒,一股無以言表的辛酸湧上心頭,我眼含着淚水用沙啞的聲音說:「爸爸有一個好女兒……」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不久我父親的胃病犯了,當我把他送進醫院,一查他患的竟是胃癌!這消息真如五雷轟頂,我當時就傻了。 雖然這種絕症很難治癒,但做兒子的又怎能忍心看這着才五十多歲的父親,在痛苦中一步步走向死亡嗎。家裏一分錢存款都沒有,我找到親戚朋友東挪西借,好不容易湊了一點五萬元錢,才讓父親住進醫院。然而不到三個月錢就花完了,心急如焚的我只好又去找朋友借,可一個下崗工人,媳婦跑了老父又患絕症,誰又敢借錢給我呢?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父親,最終還是走了。那一刻,我恨不能一頭撞在牆上,我發瘋似的揪住自己的頭髮大哭:「都是我無能啊。如果有錢爸爸不會走的這麼快!」 父親去世了,給我留下四萬多元治病的債。那一晚我徹夜未眠,望着這個家徒四壁的家,我真想去自殺算了。可是,當看着年幼的女兒和滿臉病色的老母,我知道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我死了,它們該怎麼活下去呀?當晚我大哭一場後,我決定孤身一人到南方去闖一闖,爲了我心愛的小女兒,爲了我那白髮蒼蒼的老母親,就是豁上這條命,我也要殺開一條血路……。
文章到此結束了。
我們掛念着這位下崗工人,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不過看看江澤民殘暴的「德治」,看看它那中國最大的貪官兒子江綿恆瘋了一樣地掠奪百姓的血汗錢,這位下崗工人殺開的這條血路上除了留下自己的斑斑血跡,還能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