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從近期的報導來看,法輪功信徒進京的目標是天安門廣場,因爲那裏現在幾乎是世界關注的焦點。不知這位譚一輝爲何到相對偏僻的萬壽路南口金家村去幹什幺?從出事地點來看,此人是否法輪功信徒令人懷疑。
2.譚一輝在遺書中寫道:我實在難以容忍了,我要勇敢地站出來作一名護法戰士!此句話可謂很有功力,可以讓讀者同意政府的論調:法輪功癡迷者在李洪志「忍無可忍」的煽動下,爲法輪功而不惜自焚。然而這句臺詞卻留了個敗筆,「戰士」似乎真的道出了一種爲保衛XX主義而不惜自焚犧牲的XX主義「戰士」的「悲壯」
3.遺書中的另一句「要爲法輪大法而奮鬥終身」也真可謂是「異曲同功」。這個「奮鬥終身」還是留給那些爲某某主義不惜自焚、不惜做肉彈的奮鬥終身者吧!
4.遺書中還有「在維護大法的鬥爭當中,要做到爭先恐後!」然而「鬥爭」及「爭先恐後」之詞最容易讓人們想起新華社的報導及人民日報。
5.從打死法輪功信徒的報導來看,凡是法輪功上訪的都不願意暴露身份,因爲他們認爲那將會把家人親戚及單位領導同事牽連進去。可這位所謂已經「死都不怕」的譚一輝卻反其道而行之,主動把身份證,用過的火車票,甚至遺書都留在5米之外燒不到的地方。可謂考慮太「周到」了。
6.據新華網報道:「據現場目擊者、萬壽路南口公用電話亭攤主常懷康介紹,今天中午,一名男青年攜帶一紅色塑料桶,從西客站方向走到海淀區萬壽路乙30號門前,將桶內汽油倒在身上,一團火苗猛然從自焚者身上竄起,頃刻間全身着火,同時發出爆炸聲。常懷康立即撥打110報警。」這裏沒有提到死者曾將一袋材料(包括身份證和遺書等)放置五米開外,然後自焚。從照片上已看不出死者面貌,是否是譚一輝本人,是否有遺書也只有聽官方一詞了。
7.那幺自焚者爲什幺要自焚呢?難道他就真的那幺甘願爲了某種主義或某種交易而葬送自己年輕的生命嗎?上一次五位(後來又不知怎幺變成了七位)「法輪功癡迷者」在天安門廣場自焚雖然轟動效益很強,但卻遊人太多,沒法控制,居然讓外國記者撞上了。弄得事後流下了後遺症和一大堆疑點。這次可爲躲開國際媒體而選個偏僻地點?這兒人少好控制。
8.或許自焚者沒想到會真的就會給燒死。最近的警察三分鐘內到達並撲滅了火,但人已經燒死了。警察能否到的更快呢?那「同時發出爆炸聲」是怎幺會事?可有報道解釋此事?
9.從網上看到,從2月16日中午在北京發生事件到同天晚上電臺報道記者採訪譚一輝的鄰居的整個過程似乎太快。爲此有人已經開始懷疑。並質疑爲何不先採訪其親屬。到2月17日CCTV終於播放採訪其胞弟的報道。然而,不知爲什幺這位雙胞胎弟弟似乎對哥哥的死沒有表示出失去親人後正常的那種悲痛。在回答記者追問其哥哥是否煉法輪功的問題時,躲避着鏡頭象是背臺詞那樣很不自然。而且有明顯剪接。
另有文透露最近將有約30起進京自焚事件。可憐的人們啊。是誰在明目張膽地在殺人啊!善良的人們啊,提高警惕啊,可不要稀裏糊塗給人矇騙了,死的不明不白。死後還被用來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