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訊】兩封來自兩位公安幹警的信,信中兩位受中共教育多年、正直的執法者,憑着對人民的熱愛、對法律的忠誠、對正義的執著,向江澤民和廣大公安幹警就鎮壓法輪功的諸多不法行爲提出質疑和呼籲。這完全是忠告諫言的兩封信。

傳播這樣的信就是顛覆國家政權,只能說明中共政權之脆弱,專制之黑暗,民怨之大,執政者之恐慌、驚亂、無能。

人民對執法行爲中的不法行爲的揭露,不能導致執政者、執法者對不法行爲的制裁,使違法者醒悟、住手,反而受到迫害、重判,連同情者也受到株連。正義得不到伸張,邪惡繼續漫延。這是專制極權達到了極爲黑暗地步的體現。

僅從中共對兩封信的做法,就可看出其反人民的、與歷史背道而馳的一面。

轉貼:《大參考》公開的兩封信,以助那些善良、正直、愛國之士的正義之舉。

信件之一、不能對人民實行專政

——致全國公安幹警、武警的一封公開信

李克江

我是一名有四十多年工齡的老公安,親身經歷了發生在中國大地上的大小運動,遭遇過社會的各種問題,工作帶來的欣慰和愧疚都曾有過。現在,看到發生在眼前的這場轟轟烈烈的清理氣功的政治運動,看到咱們公安在其中橫衝直撞,不由不使人想起作爲專政工具的我們,在過去執行錯誤路線後所遭受的身敗名裂和良心譴責。我不能不向廣大的公安幹警——我的同行們道出我的肺腑之言。

當前的這場鬥爭,無論從表面上看還是從手段來看,比過去的「三反五反」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時即便是抓人,也不是全國範圍內的隨意亂抓,也得先按照一定的法律程序,由法院審判了再由我們公安部門執行。而現在抓人根本不必由法院裁定,就憑黨中央直接發文下令,說抓誰就抓誰,公安部門作爲應聲工具執令。既不「以法」,也不「依法」,而是黨說了算。這究竟置國法於何處?更有甚者,見到練功者就抓,就抄,就封,就打!真令人既痛心又擔心。

法輪功,說到底也只是練功人在心靈上的寄託,是信仰上的選擇。信仰,既有傳統的,又有新創的。這是宇宙賦予人類的一種本能活動,是人的權利,誰也無權干預。不能因爲是共產黨執政,就得要求全體人民都信仰共產主義,奉行黨的宗旨。這未免也太霸道了。作爲黨員,執行黨章,是他的責任和義務,責無旁貸。但用一黨的章程替代國家憲法,以黨代政,這是一種專制政治,是歷史的倒退。鄧小平領導下取得的改革成果被一下子給砸得粉碎,改革開放二十年來的大好局面一下子倒退到文革,甚至退得更遠。文革至少還沒有動用專政工具在全國範圍內大面積抓人。

對法輪功的批判,我覺得有些地方明顯地不對勁,難以服人。說他們七年來練功練死了700多人,平均每年死100多人,不管這個數目是不是真實的,如果這一條就夠得上給人家定爲邪教的話,那去年尉建行親口披露的由於我們黨和政府的各級幹部的違法施政造成一年內死亡13000人的事實,又該怎麼看?是法輪功死亡人數的100多倍呀!如果照這個邏輯推的話,那我們的黨不也就成了邪教而應予以否定和取締嗎?再說國家關於惡性事故的判別是有標準的,得超過千分之三才算超標,而法輪功的惡性事故率才在千萬分之三點五(按國家公佈的200萬法輪功學員計算),是國家標準的萬分之一,這比國家醫療部門的惡性事故低一萬倍,也比國家政治惡性事故低一萬餘倍。

不知大家感受到沒有,在這第二次文革中,我們公安又攤上了扮演一個不光彩的角色的使命。當我們堅決地鎮壓邪惡勢力危害社會的活動,打擊刑事犯罪份子時,人民擁護我們,讚頌我們,尊敬我們;而這一次,人民是在用什麼目光看我們啊!他們見了我們就躲着走,又怕又恨;說我們警察比國民黨還國民黨,說江總書記比法西斯還法西斯;罵我們狐假虎威、爲虎作倀、欺壓百姓;罵我們拿着稅民的血汗錢,穿着人民的血汗衣,卻恩將仇報,鎮壓衣食父母,要遭天譴;他們給我們的幹警暗中打紅豆黑豆,要以後算總帳。這也難怪他們,老百姓的日子真夠苦的了,哪家沒有一兩個失業(下崗)的?還要折騰他們,能有好氣?

有些年輕的公安幹警,沒經歷過政治運動,不知天高地厚,成天耀武揚威,圖一時痛快,不計後果,不留餘地,弄得全國上下雞犬不寧,民怨沸騰。有個年輕幹警只因一位被抓的女法輪功學員不交出功法資料,就用菸頭把人家的胳膊燙得傷痕斑斑;有個幹警對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任意體罰,把他看不順眼的拖到烈日下曝曬,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才住手,然後得意地狂笑:「真過癮!好久沒這樣痛快地打了!」還有兩個年輕幹警就在天安門人民英雄紀念碑下,抓住一位年僅20歲左右的姑娘當場就拖住胳膊左右開弓,拳腳相加,引起過路羣衆的強烈譴責;有的地方幹警將抓住的練功學員集中關押,12小時不讓上廁所,30小時才讓吃飯,每人交200~1200元罰款才讓走人。這樣違法執法的現象太多了,一位80歲的老人老淚縱橫地對我說:「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咱們的警察這樣地打人民羣衆……」;一位老知識分子悲憤地問道:「蒼天呀!這些人怎麼了?人們的良心、理性到哪兒去了?!道德何在?!天理何在?!」我是過來人,感到問題嚴重極了。物極必反,照此狀況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歷史的教訓不能不汲取!要爲自己留條後路。

文革那陣的左派當時是多麼得意,打、砸、搶,不可一世。十年後呢?有的成了階下囚,有的受人唾棄抬不起頭。

所以,我勸大家嚴肅地、認真地想一想:當執行鎮壓人民的任務時,我們該怎麼辦?

雖然我們是專政的工具,端的是「公安」和「武警」的飯碗,不能不執令,但是幹法有深有淺,有真有假。因爲,我們首先應該是一個有良心的人。我們是國家的執法部門,應該維護國家憲法不遭受踐踏,維護人民利益不受侵犯。在不得不執行惡法時,要能給人民留條活路就留條活路,也是給自己留條活路,俗話說: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不能公開支持受壓迫者,就暗中給予同情,網開一面,多積點德。同行們,不要不分青紅皁白地爲專制政權盡忠盡職了,更不能爲虎作倀,助紂爲虐。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定全報。

任何事情都會隨着時間的推移過去。對氣功的鎮壓肯定是經不起歷史的考驗的。不要只看到現在這麼鋪天蓋地,驚心動魄,到頭來這段歷史肯定會重新評說。

希望到那時,你能夠說:我的所作所爲沒有違背良心,我沒有做對不起人民的事。甚至能夠說:我給了人民以全力的幫助。

信件之二、給年輕警官的一封信

老友:古人說:「哀莫大於心死」,我認爲:「哀莫大於自己的政治信仰破滅!」這比心死還可怕。

你曾欣賞我的血氣方剛、見義勇爲的性格;羨慕我志得意滿的運氣。可是,如今這些曾使我驕傲的東西卻使我痛苦萬分,無力自拔!

你是知道我的,從小就立志要當一個護國護民的堂堂警官,頭戴大蓋帽,身着警官服,國徽頭上頂,懲惡揚善,匡扶正義,在司法界轟轟烈烈地建功立業。命運對我也特別關照,高中畢業後就考上了公安大學;大學畢業後,先後到了幾個省的基層實習,在打擊不法犯罪份子鬥爭中屢立大功。現在本市當上了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長,可謂一路春風得意。儘管在工作實踐中,也碰到了許多在大學裏在書本上找不到答案的問題,比如,黨內幹部尤其是領導幹部的特權意識和特權行爲十分嚴重的問題;黨組織和黨的領導幹部的意志常凌駕於法律之上,干擾法律的情況十分嚴重的問題;各級黨委、政府的幹部嚴重貪污腐化制止不力的問題;尤其在公、檢、法、司界出現的上層幹部的貪贓枉法問題,有的高級司法幹部貪污上千萬元甚至上億元,令人觸目驚心;以及對持不同政見人士的嚴厲打擊已超過憲法規定的嚴重問題;但我還是相信了黨的宣傳,認爲這僅是個別現象,是改革進程中必然會出現的一些問題,總會逐步得到糾正和清除的。

可是,從7月20日接到緊急命令參予了全國上下的打擊法輪功運動以來,我的心就一直沒有安寧過!我想不通,江總書記爲什麼竟重操早在二十二年前就被歷史和全國人民唾棄了的毛澤東首創的文革手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爲什麼不惜破壞我國安定團結的局面,發動鋪天蓋地的全黨、全軍、全民共誅氣功界,挑戰、掃蕩中國傳統文化,開展唯物主義批判唯心論的政治大斗爭?尤其令人不解和痛心的就是他們肆意踐踏憲法,而我竟也不得不違心地違法執法。憲法,這可是我視爲神聖無上的國家大法,並誓用生命和鮮血捍衛的東西啊!

一部憲法,我能倒背如流,我已將保衛它溶入到我的神聖職責之中。

憲法第二章第35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第37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准或者決定或者人民法院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經其它方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體。第38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格尊嚴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對公民進行侮辱、誹謗、陷害。第39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江澤民總書記曾代表我國在聯合國人權公約上簽字,聯合國《公民及政治權利國際盟約》的第18條也明文規定:人人有思想、信仰、及宗教之自由。第19條第一款也明文規定:人人有保持意見不受干預之權利。第二款:人人有發表自由之權利,此種權利包括以語言、文字或出版物、藝術或自己選擇的其他方式,不分國界,尋求、接受及傳播各種消息及思想之自由。

可是,如今卻逼着我去踐踏它,褻瀆它,咱們的作法實在太離譜、太觸目驚心,太令人羞愧難當了。動用所有宣傳輿論工具去批判氣功功法,卻不給人家丁點說話分辯的權利;動用上百萬武警和公安肆無忌憚地抓捕、打罵、封殺手無寸鐵的民間練氣功人士和團體,而且既不經檢察院批准,也沒經法院判決,就憑一黨的指令,我公安機關就得違法執行。甚至對其所謂骨幹判刑,竟不許找辯護律師爲之出庭辯護。文革也只是提出抓反革命,還沒大肆抓捕練功的人!連對罪大惡極的「四人幫」公開審判時,也允許指定辯護律師爲其辯護。而現在,竟創下了建國50年來非法執法之最!見練功的就抓、就打,就抄家,不僅抓本人,還要抓其家屬、抓其親朋好友,搞封建專制的株連九族;任意砸掉人家的飯碗,搶東西,不讓人說話,哪兒還有半點民主政治的氣息?!

民主政治,是以公意爲根據,以法律爲準繩,人民有參予國事或對國事有自由發表意見的權利,如有違反公意的法律,政府當局應負責任。而現在我國實行的政治,明顯是一人和一黨爲實現自己的目標獨攬國家權力,不受任何約束的專制政治,甚至摻雜特務政治!我的心冷到了極點。如果說剛開始我還能以自己善良之心,去假設這是單位個別領導受極左思潮作祟,搞擴大化。但當我明確知道了這是公安部賈春旺部長在親自指揮,由總書記江澤民親自部署的這場政治鬥爭時,老友啊,我還能自欺欺人、裝聾作啞嗎?百姓用血汗養育着我們這三百萬公安、四百萬武警,是希望我們能保衛他們,使他們安居樂業,使國泰民安,可現在要我們反過來,去鎮壓我們的衣食父母,天理何在?每當我看到他們射向我們公安幹警那的目光時,我的心裏在打顫、在流血!

這一個多月來,我想了很多,也學了不少。你知道,我對氣功原本是不感興趣的。可是捲進這場政治運動後,我開始用新的眼光審視它了。這段時間裏,我反覆研究了新聞輿論界的批判性文章,千篇一律的表態讓人感到中國政吏的奴性;一些老牌「揭僞」鬥士,加上一些名不見經傳的文人墨客,他們紛紛粉墨登場,鸚鵡學舌,陳詞爛調,無法自圓其說的批判,令人感到像吃了一隻綠蒼蠅,噁心得無法吐出;反倒是那些著名的科學家、大知識分子絕大多數都保持了沉默,既不表示對黨中央發起的這場鬥爭的看法,也不批判法輪功。本市一名著名的作家朋友曾私下裏和我說:他本人不相信法輪功,但他決不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批判法輪功,因爲現在當局對法輪功是採取的政治鎮壓,自己參與進去,不就成了官方壓制言論的工具了嗎?落井下石,太不光彩!喪失了做人的氣節,何況,針對上千萬人的大鎮壓,肯定又是一個大冤案,遲早要受到法律的清算!老友啊,他的一席錚錚之語狠狠地剌激了我,一介書生尚有此氣節,我堂堂七尺執法幹警竟無膽量站出來爲維護法律的尊嚴,爲維護人民的權利說話!實在無地自容!

痛定思痛,我將最近搜繳來的各主要門派的氣功資料認真地進行了研讀,雖然有些論點不敢苟同,有些內容確屬無稽之談;可是在裏面我發現了真理之光。從那些深入淺出的論述中,我似乎明白了爲什麼當局要不遺餘力地封殺中國傳統文化。

原來魯迅先生早就提出,中國文化的根柢全在道教。而道家的精髓,則是古代的人體煉養技術,對人類長生道路的追求。現在氣功界裏已有了超越古人的突破,遠遠超過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三大規律。尤其精彩的部分就是被現代人稱之爲「心物辯證法」部分,這部分全面論述了宇宙的精神與物質之間的關係,是宇宙全維觀的認識論和方法論。這自然是堅持馬列主義的執政黨難以相容的。這些材料裏還有大量的用氣功進行實證實修的範例,它們從實踐的角度證明了以上理論的正確性,從生命科學的角度掘了馬列主義的根,難怪江總書記要這樣不擇一切手段,不顧一切地毀滅氣功。

老友,你一定要讀讀這些理論,真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瑰寶啊!我真想給江總書記上書進一言,請他也讀讀這些理論,然後重溫1978年5月10日發表在《理論動態》第60期上的那篇劃時代的文章《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尤其是那段:「科學無禁區。凡是有超越於實際並自奉爲絕對的『禁區』的地方,就沒有科學,就沒有真正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而只有矇昧主義、唯心主義,文化專制主義。」

也許,我在犯政治幼稚病。在我們的國度裏,50年來執政黨何時有過民主政治的作風?我們的黨是聽不得另一種聲音的!容不得不同思想的出現!甚至連持有不同政見者的存在都不允許,都要趕盡殺絕,都要「消滅在萌芽中」!憲法上規定的人民應該擁有的一些基本權力,比如言論、出版、遊行、結社的自由,都是抽象肯定,具體否定,但要人民盡的義務卻是一點也不減少。

現在,法輪功爲了爭得正當的生存空間,去中南海上訪,使用了一下作爲一箇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個人權力,就使江總書記龍顏大怒,不惜動用全國的輿論工具和各級黨、政、軍,不惜動用強大的國家專政工具,去圍剿他們,並大打出手。這一切,讓我看到了中國政治生活的殘酷和醜惡!我在想:中國人民歷經了無窮無盡的政治運動的劫難,被整死了數千萬人;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平反,一次又一次地重複,根源究竟在哪裏?

我帶着這個問題,請教了司法界的老一輩,他們沒有直接回答,只告訴了我一個最直觀的現象——賈春旺的發跡史,讓我自己進行個案分析。我細細想來,還真想出點眉目。自從賈春旺主持國家公安部工作以來,爲了能在仕途上再往上晉升,坐到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上,便不斷製造獲得升遷的機會。他看到了江總書記極「左」的真面目,還是高舉毛澤東的那一套:搞政治掛帥,抓階級鬥爭,打擊反革命。只不過在用詞上作了一番調整:政治掛帥用「講政治」替換;抓階級鬥爭用「同敵對勢力進行鬥爭」替換;打擊反革命用「打擊顛覆國家犯罪分子」替換。他看到了江總書記一上臺就高喊「穩定壓倒一切」,明白江總書記的話中音是「他的王位穩定壓倒一切」。看到江總書記表揚鄧立羣,明白了江總書記是真人不露相,他才是真正的超級「左王」。他看到江總書記最害怕非黨的羣衆聚集,害怕出現一種力量取代這個腐敗透頂、民心盡失的政權。看到了這一切,賈春旺明白了,只有先挑起一些事端,多製造一點「階級鬥爭」的大事件,多搞幾個「顛覆國家」的大案要案,然後一網打盡才能功績顯赫,賈部長用他的特殊嗅覺嗅出了江總書記的隱憂後,立即竭盡全力投其所好,於1998年5月27日在成都會議上,把法輪功打成「邪教」,把一再聲明不參政的功法刻意屈造成國內最大的政治潛在危險勢力,先引起江總書記的焦慮;然後進行鎮壓,然後向江總書記表功。賈部長原定先拿中功開刀,沒想到事出偶然,法輪功竟突然對5.27的定性進行反彈,去中南海上訪,要討個公道。於是「槍打出頭鳥」,鎮壓的鐵拳首先砸向了法輪功,然後兼掃其它。賈部長的良苦用心着實爲江總書記排了憂,解了難,於是他很快地就在實際上得到了公安、武警、安全三家的統一指揮權。賈春旺把國家搞得雞飛狗跳、民怨沸騰,現在卻青雲直上深獲江總書記寵幸,根子在哪裏?根子就出在江澤民治國的思路上。正如當年歷史上有名的酷吏來俊臣,如果沒有武則天想製造事端排除異己的心意,也就沒有他施展惡法的機會。江澤民不正,有暴君,才能出現當代酷吏賈春旺!「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連臭名昭著的「左王」鄧立羣如今都不計前嫌,頻頻肉麻地吹捧江總書記,就可知江澤民的政治路線及爲人了!

江澤民總書記真該捫心自省!照你這樣的心胸、這樣的思路治理中國,將把中國引向何方?

老友,我現在已從心底裏放棄了我曾用生命相托並願爲之奮鬥終生的共產主義信仰!再也感受不到大蓋帽和警服帶來的光榮感了!相反,它們令我蒙羞!

自古治國之法就有善惡之分。我願爲捍衛公平無私的民主法制赴湯蹈火,但絕不做惡法的御用工具,絕不再爲惡法浪費我的生命和青春,空耗我的滿腔熱血!更不能做爲虎作倀的千古罪人!

在我無法擺脫這環境之前,先獨善其身,做一個真實的人民的公安幹警!並教育有良知的同行:絕對不能鎮壓人民!

老友,還記得我們曾經愛唱的一首歌嗎?「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激流。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金色盾牌,熱血譜就,危難之處顯身手。爲了母親的微笑,爲了大地的豐收,崢嶸歲月何懼風流!」從今後,我和我的許多同行將像電視劇《便衣警察》中的那些可敬可愛、不懼「四人幫」淫威的人民警察一樣,爲維護國家的真正利益,爲維護人民大衆的真正利益,用我們的方式做自己能做的正義之事!

老友,這封信既是寫給你的,也是寫給一切有良知的中國人民公安幹警、武警官兵的。如有可能請幫我發表或擴散。本來大丈夫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但爲了妻兒,更爲了有利於今後將進行的事業,請老友在使用時隱去我的真實姓名,用這個筆名:衛真。
轉自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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